很禮貌,看見我們?nèi)艘呀?jīng)到了,他微微欠身,“抱歉,太久沒回來,低估了江城的晚高峰?!?
“沒關(guān)系,您能來就已經(jīng)很好了!”
莉姐起身,替我和江萊介紹了起來,“這位是rf集團執(zhí)行總裁,岑野,岑總。”
原以為,對方身居高位,多少會端一下架子,誰知道十分平易近人。
甚至還主動替我們續(xù)酒。
看得我和江萊都有些茫然,就見他放下醒酒器,歸正傳繼續(xù)道:“投資沒有問題,但是,我們rf占股肯定不能少的,你們二位有心理準(zhǔn)備吧?”
“有?!?
我點了點頭。
之前我也了解過一些投資案例,最后能落在創(chuàng)始人手里的股份,并不多。
不過,既然自己沒有資金,也只能如此。
江萊善于談判,笑道:“岑總,大家都是江城人,您說什么也要給我們留口飯吃呀。”
“江小姐說笑了?!?
岑野挺健談的,談起工作,有些與年齡不符的穩(wěn)重。
“我們?nèi)珯?quán)出資,只要百分之五十一。唯一一點是,將來南希無論發(fā)展到什么程度,倘若要進其他的注資方,需要經(jīng)過rf的同意?!?
五十一。
比我想象中要少。
只是,這個數(shù)字很微妙,足夠叫我們讓出話語權(quán)和決策權(quán)。
江萊也想到了這一點,“那平時公司的管理與決策……”
“我們不會插手?!?
岑野承諾道。
這句話,相當(dāng)于給我們吃下了一粒定心丸。
股份、決策,這兩條最重要的商議好了,剩下的,就更好談了。
一切都順利到超乎我們的想象,只需要回家等rf出合同就行。
回去路上,代駕開著車,江萊靠在我的肩上,“你說,我們是不是撞大運了?”
“可能?”
我心里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腦海里復(fù)盤著在餐廳的一幕幕,最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是哪里不對勁了。
那個岑野,我好像有點眼熟。
但是又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見過。
江萊聽了,戳了戳我的腦袋,“傻了吧你,rf上個月上市的時候,他的照片滿天飛,你見過也正常?!?
聞,我才放下心來。
代駕先開到了我家樓下,待我下車后,才送江萊回家。
我一出電梯,正好碰見周放剛打開家門,他聽見電梯的聲音,也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眉尾輕挑,“喝酒了?”
“嗯?!?
我點了點有些混沌的腦袋,想到什么,忽然道:“你等一下!”
隨后,扭頭就進了家門,將干洗后重新裝好的禮服拿出去,遞給他。
“禮服,還你?!?
“幾個意思?”
他倚在門框上,有些散漫地覷著我,像在看一個酒鬼。
我沖他笑了笑,“就是你上次讓我穿去晚宴的禮服呀,洗干凈了,現(xiàn)在還給你。本來之前就想還的,但一直沒碰到你,我前幾天又臨時出了點事,沒空回來?!?
周放意味不明地開口:“照顧傅祁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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