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星妤,可是一直都記掛著你的,好幾次想跑去找你,我們怕她給你添亂,才沒同意!”
“沈夫人,”
傅祁川不動聲色地蹙了蹙眉,聲線寡淡,“退婚的事,不必和我解釋什么。”
因為這都是他計劃之中的。
沈母不知道是真的不明白,還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當(dāng)然要解釋了,你今天一聽說是我們星妤去接你們,就特意和岑總一起過來,我都懂……”
岑野聽得嘴角抽了抽,忍無可忍地打斷,“你們這種自信是很好的,但我還是必須插一句嘴,傅總今天過來,和沈小姐一毛錢,哦不對,一分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
“怎么可能和星妤沒關(guān)系,傅總來我們沈家,不是為了星妤,難道……”
沈母說到一半,反應(yīng)過來,神情發(fā)沉,猛地朝我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傅祁川垂眸理了理袖口,嗓音涼薄,“不瞞沈夫人,我今天是來追妻的?!?
聲音不高不低,卻一字一頓,叫周圍的人聽了個清楚明白。
這句話,更像是一耳光甩在了沈家母女的臉上。
沈星妤的眼淚奪眶而出,好像遭遇了天大的羞辱,一腔惱怒只能發(fā)作到沈母身上,拉著沈母的手臂,“媽,你在自作多情什么,非要讓我這么尷尬嗎!”
“我剛說的時候,也沒見你反對……”
沈母說到一半,沈星妤羞憤得不行,實在待不下去,哭哭啼啼跑了出去。
沈母只能追去哄。
明明是沈家的主場,卻讓人看盡了笑話。
沈父覺得顏面掃地,但好在沈老夫人領(lǐng)著沈清梨走了進來,剛才發(fā)生的事,管家估計也告訴她老人家了。
老夫人沒有輕輕揭過的意思,而是走到傅祁川面前,又叫我過去,才鄭而重之道:“南枝,當(dāng)初她們欺負(fù)你的事,確實是沈家理虧,如今沈氏的困境,也是我們自己咎由自取?!?
我莫名有些心疼,“奶奶……”
老夫人和沈星妤母女并不親近,她們做這些事的時候,奶奶也不知情,又遠(yuǎn)在景城。
怎么也輪不到老夫人來低頭。
“孩子,你讓奶奶把話說完?!?
老夫人拍了拍我的手,看向傅祁川,和緩道:“傅總,南枝是個好姑娘,雖然你如今位高權(quán)重,但喜歡她的男人也都很優(yōu)秀。追妻,大概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傅祁川對沈星妤母女冷臉,但在老夫人面前,還有著晚輩的謙遜,“您說得是。”
他話音稍頓,漆黑雙眸睨著我,目光深沉暗涌,“這一次,我不會叫她失望了?!?
……
我仿若未聞。
沈老夫人只笑了笑,也沒說什么,牽著沈清梨,和眾人介紹起來。
一時間,似眾星捧月般。
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其實已經(jīng)達到了,但主角才剛進場,現(xiàn)在走不合適。
想找個角落坐一會兒,身后,卻一直跟著一個人。
我沒什么耐心,利落轉(zhuǎn)身,仰頭直直迎上他的眼神,“傅祁川,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我當(dāng)你要說什么?!?
傅祁川唇角輕勾,“離了婚,也能復(fù)婚,民政局就在那里,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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