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dāng)是吧?
這話,讓我有些懵了,姑姑卻顯然不愿意說更多,“好了,我累了,你快回去吧?!?
我滿心疑惑地離開醫(yī)院,連開車時,都時不時摸一摸這個玉墜。
很奇怪,摸上去的那一瞬間,我并沒有陌生感。
好像就是在摸自己的東西一樣。
甚至,還后知后覺地想起來,我的生肖,和玉墜中間的小兔子是一樣的。
可是自我有記憶以來,我并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與此同時,傅祁川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想著心頭記掛的事,沒有猶豫地接通了,“喂。”
他語氣淡淡,“我聽說,醫(yī)院那邊出事了?”
“嗯?!?
我看了眼紅綠燈,緩緩踩下剎車,“傅祁川,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我有些拿不準(zhǔn)他到底會不會答應(yīng)。
昨天我們還吵成那樣,現(xiàn)在網(wǎng)上也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沒有消停。
他未必會愿意幫我。
只是除了他,我也不知道該和誰開這個口。
他似乎是在簽署什么文件,有鋼筆落在紙上的沙沙聲傳來,聲線低沉,“什么事,你說。”
“醫(yī)院這邊,我想和你借兩個保鏢?!?
律師我可以自己找。
但是靠譜的保鏢,我真沒有。
傅祁川手底下人的身手,我是見過的,一個打五個林國安不是問題。
豈料,他十分好說話,“好?!?
我無聲地松了一口氣,還是想解釋清楚,“網(wǎng)上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我已經(jīng)知道了,是周家的手筆?!?
他不疾不徐地說著,破天荒道:“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
我扯了下嘴角,“沒事,反正這也不是你頭一次誤會我?!?
“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
“怎么了?”
“能不能麻煩你來公司一趟?”
傅祁川語氣有少許冷沉,“想當(dāng)面和你問問……溫姨的事。本來該我去找你的,但你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我實(shí)在走不開?!?
想來,是昨天傅衿安和溫芳的視頻,起了作用。
我抿了抿唇,“好,我現(xiàn)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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