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一笑,“有個朋友住院了,我來探望一下?!?
“哦哦?!?
“你呢,怎么一個人來醫(yī)院了?”
我揚了揚手里的檢查單,“我來拿體檢報告?!?
陸時晏神色一正,“沒問題吧?”
“沒有。”
我之前公司體檢剛檢查過,這次也和上次一樣,每一項都在正常范圍。
除了肚子里多了個孩子。
陸時晏點點頭,“還沒吃飯吧,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還有賀廷和江萊也在。”
可能是為了避嫌,他又道。
我摸了摸肚子,確實有些餓了,“好啊。”
一個人回去也不知道吃什么。
而且人多,就沒那么容易胡思亂想了。
陸時晏把車交給助理開回去,然后坐我的車一起去他們定好的餐廳。
是一家喝羊湯的老飯館。
門店低調(diào),坐落在巷子的犄角旮旯處,生意卻是極好的。
不少車停在巷子口,堵得很嚴實。
我們只能把車停在外面走進去,江萊和賀廷已經(jīng)到了。
看見我,江萊驚喜,挑了挑眉,“你怎么來了,我還以為你今晚沒空呢?!?
“嗯,正好碰上陸學長了?!?
江萊眸光犀利,湊在我耳邊低聲問:“沒成功?”
“都沒給我開口告訴他的機會。”
“什么情況?”
“傅衿安懷孕了?!?
“????她怎么也懷孕了?”
江萊本來聲音很低,這下沒能控制住,一聲驚呼,賀廷和陸時晏都齊齊看過來。
江萊又遷怒于賀廷,“看屁,你們男人就是物以類聚?!?
“祖宗,又怎么了?。俊?
賀廷哭笑不得。
江萊按住我的手,直接和賀廷套消息,“你是不是知道傅衿安懷孕的事?”
“傅衿安?懷孕了???!”
賀廷更加一臉震驚,緩過來后,道:“我不知道??!”
“你今天約飯,沒約傅祁川嗎?”江萊問。
“約了?!?
“那他人呢?”
“……”
賀廷眼神閃躲,又避著我又避著江萊,最后在江萊刀子一樣的眼神下,迫于無奈出賣兄弟,“傅衿安因為公司的流蜚語在鬧自殺,所以……”
“已經(jīng)割腕了?!?
我打斷他的話。
江萊嘴角抽了抽,“三分鐘不送醫(yī)院就會愈合的那種?”
我想起傅祁川那一身的血,垂眸,“應(yīng)該挺深的,流了不少血?!?
“嘖。”
江萊咂舌,“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照這架勢,傅祁川很難甩掉她了,現(xiàn)在還懷了孩子……”
“呸呸呸,你別瞎說?!?
賀廷還是有點義氣在的,忙不迭替傅祁川證明清白,“不可能是川哥的孩子?!?
“怎么,你趴他們床邊親手幫忙戴的套?”
江萊語出驚人,好在陸時晏去了洗手間,我和賀廷都習慣了她的說話風格。
賀廷,“不是,他們應(yīng)該沒睡過?!?
“那傅祁川夜不歸宿的日子,都是和你睡在一起?”
江萊不信。
我心里也泛起難滋味。
“我和你說不通!”
賀廷在江萊面前難得硬氣,看向我,“嫂子,你別聽她胡說!川哥的清白,天地可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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