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書文沒多驚訝。
江瑛沒說要跟賀元白談戀愛,她就是自由的。
不能因為賀元白喜歡她,她就不接觸其他男人。
“打架了?”
賀承蘊點頭。
池書文眉心微擰,“你應(yīng)該勸勸他,這樣反倒更讓瑛姐更討厭他的?!?
“你怎么知道我沒勸過。”
“……好吧?!?
賀承蘊伸手,撫平她眉心的褶皺,繼續(xù)說:“江瑛并非完全不喜歡小三,所以我們才沒說什么。”
池書文是不理解,以她的視角看過去,江瑛感覺挺煩賀元白的,只是礙于賀家,沒有把臉面撕碎。
江瑛是個妙人。
她還挺佩服的。
難怪和蘇煙是最好的朋友。
“想什么呢?!?
池書文搖搖頭。
賀承蘊看她也沒多感興趣,就不說了。
沒想到她主動開口問了:“對方傷的嚴(yán)重嗎?瑛姐在照顧?”
“不算嚴(yán)重,但江瑛確實在帝都照顧?!?
池書文:“那你費了不少力氣吧?!?
賀承蘊笑了,“那倒是沒有。”
“因為?!?
“小三打的,是江瑛的弟弟?!?
“……?!”
池書文看著賀承蘊,半天沒說話。
眼里震驚流動。
還有不可置信。
“是不是在想,小三怎么不知道江瑛還有弟弟?”
池書文緩慢的點了下頭。
賀承蘊:“江家的事情挺復(fù)雜的,具體的我也不算清楚,江瑛的弟弟一直在帝都。我也是運氣好,猜到一些,這次小三跑過去,我倒是確認了?!?
“都不知道江瑛有弟弟,我跟他弟弟好友多年,我都不知道?!?
池書文點頭。
到這里也沒什么話說了。
賀承蘊也不能把什么都說了,留一些下次可以跟她接著聊。
“要午睡嗎?”
池書文搖頭,“你有事就忙吧,我不需要陪。”
“那你陪我,我需要陪,我難過?!?
“……”
池書文陪著賀承蘊打了會兒游戲。
晚飯的時候,沒見到賀元白。
真是有私人飛機,一天來回飛。
……
初二他們有娘家的就回去了。
池書文跟著去賀家交好的人家拜年。
初三,賀承蘊帶著她去了蘇煙家,打牌。
“去年我們都沒來。”
賀承蘊:“去年他們沒在燕城過年?!?
“蘇煙娘家在國外?!?
“?”池書文疑惑,“我怎么聽說煙姐是孤兒?”
“之前是,后來親媽冒出來,親爹還是一國之主?!?
震驚!
池書文眼睛都不自覺的瞪大了。
賀承蘊覺得有趣,捏她的臉,“是不是以前覺得,蘇煙走到今天,一個無依無靠的,可厲害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她其實背景強大對么。”
“……”
他怎么知道她心里想的那些的?
有讀心術(shù)嗎?
池書文搖頭。
賀承蘊也沒揭穿她。
車停到邵家門口,蘇煙已經(jīng)在門口等了。
“快來。”
賀淼淼賀祁舟初二去了賀淼淼娘家,雖然沒人了,得去墓前拜個年。
本來說好今天到,賀淼淼可能太難過,發(fā)燒了,就耽誤了。
就她和賀承蘊過來了。
“煙姐?!?
進去以后,發(fā)現(xiàn)還有不認識的人。
蘇煙給她介紹。
“許靜宜?!?
“你好?!背貢狞c頭打招呼,“池書文?!?
許靜宜笑,“我知道你的,賀二少奶奶。”
賀承蘊冷淡掃她一眼,“好好說話?!?
許靜宜看著蘇煙說,“這么護著?”
蘇煙點頭,“可不是。”
她拉過池書文,跟賀承蘊說:“他在書房,去吧。我們要打麻將了?!?
“別欺負我老婆?!?
“快別膩了,我真是不適應(yīng)你這樣?!痹S靜宜捂嘴,都要干嘔了。
蘇煙跟池書文說:“許靜宜之前一直都是跟我做事的,她跟賀家沾點親戚,叫賀承蘊表哥的?!?
池書文不知道賀家還有親戚,就點點頭。
“許家在滬城,只有許靜宜跟我在燕城工作,這幾年滬城市場開發(fā),她就在那邊了,你沒見過,不知道也正常?!?
池書文再次點頭。
許靜宜忍不住打趣,“這也太乖了,賀承蘊這貨咋有這么好的運氣?”
池書文發(fā)現(xiàn),賀承蘊的風(fēng)評不算好。
跟她所了解的不太一樣。
“哪有當(dāng)著人老婆的面說壞話的?!苯鴱膹N房出來,招呼她們吃水果。
池書文這兩天都沒見賀元白,以為跟江瑛在一起。
這會兒就看到江瑛一人,還有些疑惑。
江瑛看出來,說道:“他在樓上書房?!?
“不管他們男人說話,我們玩?!碧K煙按著池書文坐下,“文文會打什么牌?”
池書文實話實說,“不太會打?!?
“那你要贏錢了?!痹S靜宜說,“新手保護期?!?
蘇煙給池書文水果,說:“那就打最簡單的吧。”
四人落座。
蘇煙教了池書文幾把,然后笑著說:“接下來可要認真了,但你也別怕輸,賀承蘊出錢。”
賀承蘊正好從樓上下來。
拉過一個椅子坐到池書文身旁。
“手氣挺好?!?
許靜宜:“你來了,是不是打好玩一些的?”
賀承蘊:“我老婆又不會,你少來?!?
緊接著,邵聿庭和賀元白分別坐到自己的老婆和準(zhǔn)女朋友身邊。
許靜宜看著,哀嚎:“大過年的,請輕點虐我這只單身狗?!?
“不如,多喂點錢給我?”
賀承蘊看池書文打的還行,調(diào)侃許靜宜,“怎么,那個陳家的弟弟不行?”
許靜宜不說話了。
池書文也不喜歡吃瓜,認真看著自己手里的牌。
只是覺得賀承蘊說完那句話,許靜宜打牌的興致都不高了。
“要不玩點別的吧,這個我會了?!?
賀承蘊知道她是看許靜宜好死不活的,才這樣說。
能開始交朋友是好事,之前的她,如果碰到這種情況,是不會想到舒緩對方的心情的。
但許靜宜明顯心不在焉,牌打的亂七八糟的。
賀承蘊踢了她一腳。
許靜宜差點趴地上。
“干什么!”
“賀承蘊你還是這么煩人!”
池書文看她這么激動,可見賀承蘊沒少欺負她。
比賀淼淼都激動。
“就說了陳家弟弟,怎么反應(yīng)這么大?他跟那白月光睡了?”
“……”
池書文看到許靜宜氣紅了眼。
察覺這里面有事,她在桌子底下握住了賀承蘊的手。
差不多了。
大過年,戳人痛處。
賀承蘊有點激動,反握緊她的手,問:“你是在管教我么,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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