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清淮說要鞏固。
她又說自己來,他非要動手。
“明天就不用了……”
晚上洗完澡,在家上完藥的時候,紀錦說道。
“你這不是自我折磨嗎?”
霍清淮確實很難受。
但畢竟是他做錯的事情,他理應(yīng)承擔(dān)。
紀錦卻想的不是那回事。
雖然霍清淮能忍,看起來有些反應(yīng),卻又反應(yīng)不大。
她覺得他臉色也難看。
是不是……
這話不太好開口,她糾結(jié)了半天也沒說。
霍清淮看她那張表情變幻多端的臉,就差不多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少在那里腦補,我什么事都沒有,很健康?!?
“這樣,你這不是好了,再讓你養(yǎng)幾天,我證明給你看?!?
“……”
紀錦趕緊拉過被子裹住自己,“滾吧你。”
霍清淮隔著被子拍拍她,“客臥睡著可冷了?!?
“床感覺也硬,沒主臥的舒服?!?
紀錦從被子探出頭,“這不是你裝修的么,那軟裝肯定你也參與了,你那么有錢,不至于用不起一個舒服的床墊吧。”
霍清淮面不改色,“我也不知道,婚房,我居然要睡客臥?!?
“……”
紀錦默了默,“那不是自己的原因么。”
霍清淮簡直要氣笑了,“是,你說的對。”
他轉(zhuǎn)身離開了。
剛走到門口,被從后邊抱住。
霍清淮淡淡道:“別勾我,你剛好?!?
“也不是只有那一種辦法的……”
她的聲音太小,霍清淮現(xiàn)在思緒也不算太集中,真的沒聽到。
就問了遍。
紀錦卻覺得他使壞,話也不說了,直接上手。
“嘶……”
霍清淮連忙握住她的小手,哭笑不得的,“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
紀錦也是一時著急,她沒經(jīng)驗。
慌張收回手,垂頭道歉。
霍清淮轉(zhuǎn)過身,無奈敲敲她的腦袋。
“行了,好幾天了,道了無數(shù)次,你說不煩,我都聽煩了。”
“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去休息吧?!?
紀錦扣手手,“可是你……”
霍清淮按下了額角,“你就是不信我沒事是么。”
紀錦點頭。
“……”
霍清淮也是沒這么窩囊過。
明明都要炸了,還要心平氣和的給她證明,自己沒事。
“信了么?”
紀錦只是輔助的那個,卻也累的不行。
虛弱無力的點頭。
霍清淮抱著她去洗了下,然后在她額前落下一吻。
雖然沒做,但也算是發(fā)泄了,他跟她一個被窩睡的。
這一覺兩人睡的都挺好的。
第二天,特助看到他們先生終于不是陰云密布了,也是松了口氣。
……
紀錦有個外省的出差工作。
但是時間上跟江萊的婚禮沖突了。
她的工作安排,現(xiàn)在都是霍清淮在處理。
她問他這是什么意思。
霍清淮說:“不耽誤,工作結(jié)束,私人飛機回來,直接參加婚禮。”
“……”
紀錦覺得霍清淮的腦回路,好難跟上。
“這不是私人飛機的事情,我是伴娘,直接去婚禮現(xiàn)場,我來不及的?!?
“怎么來不及?”霍清淮淡定的很,“在飛機上化妝加換衣服,下車我開車親自送你到婚禮現(xiàn)場,絕對不會讓你遲到?!?
紀錦有點抓狂,“我不是去現(xiàn)場參加婚禮的,我是要在姐姐家堵門的,然后跟著姐姐的接親車隊到婚禮現(xiàn)場,以你現(xiàn)在的時間安排我趕不上的?!?
她說到這里發(fā)現(xiàn)不對,“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在幫你兄弟?!?
她趕緊給阮南枝打電話,詢問她接親當(dāng)天是不是有事。
阮南枝說沒有,問她怎么了。
紀錦想了想,實話跟阮南枝說了,“我覺得他是故意的,是不是覺得我作為妹妹,會為難的多,而你作為閨蜜是不是容易些?”
阮南枝笑了聲,“你怎么知道在我手里,池湛能輕松?”
不過有一點,她婚禮的時候,池湛確實幫了周放。
當(dāng)時江萊堵門,被池湛弄走來著。
周放很輕松的就帶走了她。
雖然周放喜歡看戲,但真到兄弟身上,他未必不會出手。
她結(jié)婚時沒有那么多伴娘。
江萊不同,一個親妹妹,池湛想帶走江萊,肯定是不容易的。
霍清淮借著工作的理由,拖著紀錦,到時候就只有她一個。
周放再摻和,那么池湛就很容易了。
“你這個工作不能推了嗎?”
紀錦嘆氣,“違約金三倍,賠不起?!?
阮南枝明白了,“那你去忙吧,沒事,這邊我會看著?!?
紀錦謝過之后掛了電話。
本來這幾天跟霍清淮相處的很好的,現(xiàn)在也是忍不住瞪他好幾眼。
她趕緊去給江萊控訴這件事。
江萊一聽就明白了。
笑話,當(dāng)她江萊是吃素的。
當(dāng)初阮阮的門她就沒堵好,記著池湛一筆。
既然他非要辦個婚禮,那她肯定是不能讓他那么輕易接走自己的。
“沒事,你趕得上就趕,趕不上我自己能解決,別擔(dān)心哈,好好工作?!?
紀錦掛了電話,收拾東西出差。
但全程沒有理會霍清淮,也沒接他遞過來的水還有飯。
霍清淮哪能讓她餓著,解釋了緣由。
紀錦聽完更生氣了,“你還人情,卻難為我姐姐,她是我親姐姐啊,我怎么能在這么重要的時候不在!”
霍清淮笑了,“你怎么就確定你不在?”
“什么?”
落地去到拍攝的地方,紀錦才知道霍清淮都安排好了。
明明是寫的是一周的工作,卻五天就解決了。
但他們并沒有回去,留在了酒店。
等時間。
霍清淮說:“池湛這個人很賊的,肯定盯著我?!?
“我們得,打他個措手不及。”
紀錦托腮看著他,發(fā)表評論:“難怪池湛要防著你,你這心機,是得防著?!?
霍清淮不置可否。
紀錦想不明白,搖著細白的雙腿晃著,問:“你這不是違背諾嗎?”
“明明都答應(yīng)了,還池湛人情的?!?
霍清淮云淡風(fēng)輕:“違背就違背了?!?
紀錦笑了,湊過去窩進他懷里,“你是不是還是向著我的?”
“不然?”霍清淮捏捏她的鼻子,“我還能向著他?”
“一個人情而已,比不上你重要。”
“再說,我曾經(jīng)幫他不少,他可在我跟你的事情,不太盡心盡力,那我這人情也不用還的盡心盡力,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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