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醫(yī)院嗎?”
“我回家了?!?
江萊跟她簡單說了一下陳笑和姜南蕭的事情,讓她趕緊去看看姜南蕭的情況。
感覺池湛對她有些隱瞞。
她倒不是生氣或者不信任他,只是覺得心里慌,想知道具體的,才能心安。
“好,姐姐你別急,我已經(jīng)出電梯了?!?
紀錦說著,輸入指紋進門。
正好和開門的池湛碰上。
她錯后了一步,問道:“姐夫你要走了么?”
池湛點點頭,“你去我那邊住幾天,這里不太方便了?!?
“正好,那邊兩個房子都沒人,你也不會被打擾?!?
紀錦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問:“我哥哥怎么樣了?”
池湛反問:“你姐姐讓你來的?”
紀錦搖搖頭,“不算是,我本來就擔心回來看看,到樓下接到姐姐的電話,她說你……”
池湛嗯了聲,“我會跟她解釋,你現(xiàn)在不太方便去看,他治療一絲不掛,上了藥也不能蓋被子?!?
那她就不合適去看了。
他們畢竟是沒有血緣的兄妹。
即便有血緣,也得避一避。
“那我哥哥,沒事吧?還有笑笑……”
“陳笑沒在,你哥哥雖然受傷,已經(jīng)得到及時的治療,沒什么大事?!?
那她就放心了。
紀錦轉(zhuǎn)身,“我走了?!?
池湛轉(zhuǎn)了下手里的車鑰匙,“我送你過去?!?
紀錦擺擺手,“你還是去找我姐姐吧,別讓她等著急了?!?
“你要去醫(yī)院,我也能送你。”
池湛看透一切,“都和好了,還有什么可躲的?!?
“……”
紀錦想否認,又覺得否認顯得好矯情。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不順路,想讓你趕緊去找姐姐,她到時候著急了?!?
池湛沒再說什么,“走了?!?
紀錦目送池湛離開,給江萊發(fā)消息,將池湛說的轉(zhuǎn)達。
“就這樣?”
“就這樣?!?
江萊:“他那么說,你就沒進去看?萬一他說的情況不是那樣呢?”
紀錦確實怕萬一,她試探的往里走,到了陳笑的臥室門口,往里看。
里面還有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轉(zhuǎn)身的瞬間,她趕緊縮回頭。
她跟江萊小聲說:“姐姐。姐夫沒騙人?!?
聽她這動靜江萊就知道,那邊是什么情況了。
“得了,你忙你的,他們的事情我們也管不起。”
紀錦又重新回到了醫(yī)院。
霍清淮看她垂頭喪氣的,把蛋糕遞給她。
紀錦坐到一邊,小口小口吃著。
霍清淮有些無奈,開口道:“少操心,會長皺紋的?!?
“你哥這么大個男人,一步步走到現(xiàn)在,他比你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紀錦是想不明白,她剛才躲開的時候,聽到醫(yī)生說,哥哥身上的傷口很多,但不致命。
而姐姐跟她說,那是陳笑造成的。
陳笑就是桑止,以前要哥哥命的殺手。
“她為什么要當我的助理?”
“我當時還不知道我跟哥哥會認識的……”
說到這里,她自己明白了。
“我是不知道,但你們這些的厲害的人都是知道的?!?
“她又那么厲害?!?
霍清淮抬手,在她小腦袋上按了按,安慰她:“不怪你?!?
“你也沒有天眼,能看透所有人?!?
紀錦本來是被他帶著,要點頭的。
確實是他說的很有道理。
可忽然她就想起什么不對。
“當時你是跟陳笑一起來我這里面試的,你沒查過?”
霍清淮當然查過,他這樣的人,接觸任何人,都會查。
排除任何危險,也是未雨綢繆,以免未來發(fā)生什么,措手不及。
而且他查東西,也不是浮于表面。
那些造假的身份,能瞞過別人,瞞不過他。
“那個時候,我就算和你說,你也不會信我?!?
“我記得我應(yīng)該是提醒過你的?!?
“……”
紀錦不想說話了。
可等了會兒,她又說:“你是為了報復(fù)我哥?!?
“你明知道陳笑的底細,卻從來都沒說過?!?
霍清淮點頭,倒也坦然的承認了。
“一開始提醒你,你沒信,后來你哥出現(xiàn),我們之間的問題更加緊繃,他對我那般,我不可能以怨報德?!?
紀錦這次是徹底不想說話了。
霍清淮也是看出她心情不好,說道:“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估計著是怕你藏不住事,他們就沒告訴你?!?
紀錦頓住,“什么?”
霍清淮沖她勾了勾手,“靠近點,這是一個大秘密。”
紀錦現(xiàn)在對他的設(shè)防度很低。
聽說是大秘密,就湊過去了。
結(jié)果,秘密沒聽到,唇上還被碰了一下。
“霍清淮——”
霍清淮淡定的掏掏耳朵,“聽得見,沒聾?!?
紀錦又氣又羞,臉通紅一片。
“你不遵守信用,我不理你了?!?
霍清淮卻笑,“真的是大秘密,你聽到絕對不虧,我就是先收點好處而已?!?
“你忘了我們是怎么說的嗎!”
“沒忘,追求者不能對被追求者行為過于親近,但我剛才是我個人行為,我看著你,就忍不住,抱歉。”
“……”
紀錦直接起身走了。
霍清淮連忙將人抱回來。
“放開!”
紀錦雙手都攥緊拳頭,“我不跟你這種而無信的人,繼續(xù)下去了,我收回之前我……唔!”
霍清淮掐著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紀錦躲,又被她扣住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她呼吸不暢,手也逐漸沒了力氣。
直到后背貼到病床上,腦袋才清醒了幾分。
張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霍清淮靈巧的躲過去。
紀錦更是潰不成軍。
被逼得眼淚濕潤,身上的衣服也都亂了。
她抬腿踢他,也被他預(yù)判,死死按住。
完全就是粘板上的魚,任由人宰殺。
沒有任何可以逃脫的機會。
更讓她覺得羞憤的是,她對他的這些行為,已經(jīng)完全不復(fù)以前的那種厭惡了。
她甚至還能感覺到,她在情動。
霍清淮也發(fā)現(xiàn)了,結(jié)束了那個很深的吻,與她鼻尖貼著。
暗啞的嗓音道,“別勾我,如果我越過了追求你那步,直接到最后那一步,你可不能怪我?!?
“……”
紀錦一把推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