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晴像個小媳婦似的,站在她旁邊。
看著倒是挺平和的,可我卻能看見那無形的硝煙。
“等我?”我下來問江萊。
江萊點頭,“跟你說一聲,我和季嘉木想先去一個地方,不和你們一起去酒店了?!?
“行,那我?guī)湍銈儼研欣钅眠^去?!?
江萊沖我笑,“謝謝寶貝兒,你放到我和嘉木的房間就好了。我們玩完回來再收拾。”
我點頭,“那你們注意安全?!?
“南枝姐放心,我會保護好萊萊姐的?!?
季嘉木舉手跟我保證,我剛要笑著禮貌回應,被周放按進了車里。
“……”
車門關上前,我聽到江萊跟季嘉木道:“你以后不要對南枝笑的太燦爛,她老公什么醋都吃的。”
季嘉木乖乖點頭應下,“好,我知道了?!?
我:“……”
……
車子駛離機場,大概半小時的路程到了酒店。
門童上前泊車拿行李。
我從我媽手里接過孩子,“媽,辛苦今了?!?
“這有什么辛苦的,我也沒事做,而且我看著穗穗,心情就好。”
“等會兒就在酒店房間里吃飯,稍微歇一歇,今晚我?guī)е⒆??!?
我媽看了眼周放,“我可以帶的,你喂完給我就好了?!?
我搖頭,“明早再給您,您今晚就負責好好睡個美容覺?!?
我媽也沒再堅持,“好。”
……
進了房間,周放把我和孩子一起抱住。
眼睫微垂,睨著我,“阿阮,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如果不讓穗穗今晚和我們一起睡,明早能不能下床都不知道,還玩什么。
度蜜月總不能只是換個地方,繼續(xù)在床上這樣那樣吧。
“我是在給媽跟蕭叔叔制造機會?!?
我和周放的人生還長,我媽他們已經(jīng)走了一半人生了,不抓緊時間談戀愛怎么行。
周放也沒戳穿我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孩子接過去。
我跟在他后邊走到臥室,問:“池湛會一直跟著江萊嗎?”
周放反問:“這不是你一手促成的么?”
他把孩子放到床上,給換紙尿褲。
手法很是嫻熟。
我坐在床邊看著,伸手戳戳女兒的臉,而后看向他。
“我都幸福了,有這么厲害的丈夫,還有這么可愛的女兒,我也想萊萊能安穩(wěn)下來?!?
“她以前真的過的太苦了,能長大真的很不容易,我希望她能有個愛她到極致的人,全身心的呵護她一輩子?!?
“這點,季嘉木明顯比池湛更合適?!?
周放從一開始,就懶得管江萊和池湛的事。
兩個成年人戀愛,又不是小學生,至于總是盯著么。
江萊那樣的成長過程,也不可能讓自己在這方面吃虧。
池湛他也了解,做不出違法亂紀的事情。
首先他家就不允許。
他自己也不是個沖動行事的人。
當然,偶爾確實會上頭。
“季嘉木可沒看著那么單純,你怎么不說,池湛好歹沒藏著自己的性格?!?
我反駁,“你就是聽他叫我姐姐,不高興。”
周放直接承認,“是啊,還南枝姐姐,裝什么單純小男生,明明心機深沉,以退為進,怕江萊跟他結束玩樂的關系,就提出要幫她演戲?!?
“恐怕這男朋友演著演著就想上位,變成真的了?!?
我聽的都感覺牙酸,“你這是帶著偏見看人,只要他對萊萊的心,是真誠的,追人,有點小心機沒什么。”
“你追我的時候,難道就光用嘴努力么,還不是有點小心機的?!?
周放不高興了,“你這么向著他說話,是很喜歡他?”
我失笑,伸手拍了下他的手臂,“那我要是說喜……”
“你最好不要把那兩個字說出來。”周放唇角明顯下壓。
我笑倒在床上。
周放繞過來,沒給我反應的機會,將我的笑聲悉數(shù)收進吻里。
他吻得兇,我想掙脫,卻怎么都推不動他。
嘖嘖的水聲鉆進我的耳朵,我羞的不行。
女兒還在旁邊!
“周……放……”
破碎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卻不想沒阻止他,還讓他更加過分。
“穗穗在!”
我急的喊了聲,同時,門鈴也響了。
“周總您好,您的餐到了。”
周放往下看,我順著他的視線也往下看。
“……”
我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去衛(wèi)生間照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周太太您好?!?
服務生見到我也只是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打招呼。
放下餐說了句“您請慢用”就離開了。
我松了口氣,去臥室叫周放吃飯。
周放卻不在,孩子已經(jīng)放在搖籃床里。
但浴室有水聲。
我大概能猜到他在做什么。
“……”
我抱著孩子去了餐廳。
先給孩子喂了奶,等孩子睡著了,周放才從浴室出來。
就圍了條浴巾,身上的水漬還沒干,水珠順著壁壘分明的腹肌往下落,消失在浴巾的邊緣。
他隨意擦著頭走過來的時候,人魚線若隱若現(xiàn)。
手臂肌肉明顯充滿力量。
“……”
我很難不懷疑,這廝是故意的。
我收了目光,低頭認真干飯。
周放把擦頭發(fā)的浴巾隨手搭在沙發(fā)背上,用腳勾過椅子在我旁邊坐下。
挨著我很近。
我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是散發(fā)的熱度和濕氣。
“老婆,我想吃糖醋小排?!?
他堅毅的胸膛貼在了我的小臂上。
呼吸間,我的小臂感受到肌理起伏,逐漸也有了濕意。
那熱度都有點燙到我了。
我強撐著,淡定的給他夾了糖醋小排,“吃吧?!?
周放斜支著臉,嘖了聲道:“你是不是膩了?”
“覺得季嘉木新鮮是吧。”
這事是過不去了是吧。
我轉(zhuǎn)頭瞪他,“你確定要說這個?”
周放重重哼了聲,咬住糖醋小排的時候,像是在咬我的脖子上一樣。
我故意逗他,“明明不想聽,還非要問,我要是一時失,你是不是會氣死?”
周放涼涼看我一眼,“怎么,現(xiàn)在就想喪偶了?好去找季嘉木那樣年輕的是吧?!?
還沒完了。
我放下筷子,環(huán)抱雙臂看著他。
周放舉手投降。
我這才道:“沒有的事,周先生,有些醋少吃,也不怕酸掉牙,到時候看你怎么啃的動糖醋小排?!?
周放摟住我,在我頸窩里蹭了蹭。
蹭我一脖子水。
他開口,嗓音有些暗啞,“老婆,你吃飽了嗎?”
我還沒說話,他道:“我沒吃飽……”
“……”
我當即往他嘴里塞了塊牛肉,當聽不懂他的暗示。
“你不吃飯怎么吃得飽。”
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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