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邊的女生道:“不然呢?南希的elena,當然是她了?。【褪菦]想到,本人居然是這么年輕漂亮的女生!”
“嘁,剛剛沒見你替她說話,現(xiàn)在夸起來了。”
“我?guī)偷昧藛???
旁邊的女生瞥了她一眼,“你忘了你們和何嘉莉還有沈星妤,剛剛說的話有多難聽?我要是幫她了,你們指不定連我一起罵?!?
明哲保身。
很正常。
“……”
她沒反駁,嘟囔道:“本來我媽還想方設法的再想拿到一個elena的私定名額,現(xiàn)在被我這么一攪和……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也不一定。”
另一個女生開口:“我看她不像這么記仇的人,應該不會和你這種沒什么腦子的人計較?!?
在場其他人也是議論紛紛。
晚宴還沒結束,我就收了一沓名片,有談合作的,有想插一個私定的。
當然,更多的,是為了攀關系。
他們認為,只要和我打好關系,想干什么項目都不在話下了。
姜聿珩也當場放了話,我既然是姜云舒認的干女兒,那自然也是他的外甥女。
這么一來,就算我不樂意幫他們什么忙,但在我面前留個好印象,也能如魚得水一點。
畢竟,姜云舒、周放、傅祁川、姜聿珩,隨便哪一個單拎出來,都是在場的人輕易惹不起的主兒。
毫不夸張的說,這是我人生中感受到最多善意的一天。
大抵,這就是人性。
可也讓我知道,我還需要努力,南??v然發(fā)展迅猛,但在豪門遍地的景城,并不足夠成為我的底氣。
在我又將一張名片接過來時,周放闊步過來,神色自如地攬住我的腰。
“小周總,阮小姐,我看見了個朋友,你們先忙?!?
給我遞名片的人非常識趣地走了。
周放勾了勾唇,戲謔道:“不少男人給你遞名片???”
“是啊,你吃醋?”
我挑眉看向他,他哼笑一聲,不輕不重地在我腰上捏了一把,貼在我耳邊道:“我不只吃醋。”
我有些癢,忍不住笑了起來,“那還要干嘛?”
周放尾音微拖,“還要吃人?!?
“!??!”
我臉上一熱,往周圍看了一眼,幸好大家看見他過來,都很有眼力見的給這位祖宗騰出空間。
而我自然也不會傻到繼續(xù)問他,吃什么人。
……成年人了,懂的都懂。
……
傅祁川回到宴會廳,和幾個上來攀談的人周旋一番后,就和姜云舒打了聲招呼。
徑直離開。
臨出宴會廳前,他出于本能的回頭望了一眼,于人群中一眼鎖定昔日心里眼里都只有他的女人。
只是,如今被別人摟在懷中。
似和他劃出了一條涇渭分明的線。
回程路上,白清梔只覺得車內氣壓低到谷底,身側男人指間的那抹猩紅,就沒滅過。
她不喜二手煙,但也硬著頭皮吸了一路。
有那么一個瞬間,她在想,如果此時在車上的,是阮南枝,他還會這樣抽煙嗎。
過了很久,她終于按捺不住,手指攥著裙子,緊抿著雙唇,“傅總,我媽媽的病……謝謝你。”
男人似走神了,聽見這句話,才蹙了蹙眉,漫不經心地瞥了她一眼,聲音極淡,不帶一點兒情緒起伏,“不需要謝我?!?
這個事,岑野去辦了后,和他提過一嘴。
他有點印象,但不深。
他接話接的太冷,根本沒給人繼續(xù)的空間,白清梔看著男人冷硬完美的側臉線條,道:“醫(yī)生和我說過,是掛的您的賬,您放心,我等存夠錢,一定會還?!?
“還?”
傅祁川薄唇突然劃出一抹嘲諷的弧度,“那你聯(lián)系岑野,轉到他的賬上就行。”
白清梔怔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