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妤笑了下,假意攔阻,“算了嘉莉,你可別小瞧她,講不好是釣到什么金龜婿了,待會兒有人來給她撐腰呢?!?
“星妤,你好歹也是沈家千金!不至于怕她吧,你都說了她是個孤女,再會釣金龜婿,人家難道會把她娶回家?”
何嘉莉一副鄙夷的模樣,“能被姜老師邀請來參加晚宴的,誰家不講究門當(dāng)戶對!人家頂多玩玩她,還能真為了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和咱們翻臉?”
剛才上來搭訕的弟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替我解釋起來:“不是,剛剛她是從姜老師……”
“行了,”
這個階層的人根本不將普通藝人放在眼里,再火再紅又怎么樣,最后的結(jié)局還不是資本說了算?
沈星妤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你要說她和姜老師認(rèn)識……”
“什么?”
何嘉莉頓時慌張了一下,“她和姜老師認(rèn)識,你怎么不早說……”
“不是你想的這樣?!?
沈星妤狀似解釋,實(shí)則挑事,“她只是給姜老師設(shè)計(jì)過衣服而已,今天來這兒,估計(jì)都是給姜老師送衣服。你不知道,她還離過婚,現(xiàn)在趁機(jī)打扮得這么光鮮亮麗,怕是為了二婚做準(zhǔn)備呢!姜老師肯定不會為了一個小設(shè)計(jì)師出頭的,不過你要是怕她,咱們也不用招惹……”
何嘉莉估計(jì)被家里寵慣了,當(dāng)即又有了底氣,嗤笑道:“一個二婚女人,你覺得在場的哪一位你配得上?”
弟弟蹙了蹙眉:“你們怎么這樣說話?”
“沒事?!?
我沖弟弟笑了下,不急不躁地看著何嘉莉,淡聲道:“配周放,你覺得怎么樣?”
“周……周放??。 ?
何嘉莉驚了一下,似乎聽見什么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吸引了不少賓客的目光,她朝周邊的人問道:“你們聽見了嗎,這個二婚的女人,釣大款釣到周家太子爺身上去了!簡直笑死人了!”
“釣周放之前,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他有多長情!”
何嘉莉臉上劃過嫉妒,面露嫌惡地和我科普起來,“他等了他從小丟失的未婚妻二十多年,從來都是不近女色的!要不然,景城這么多名門千金,哪里輪得到你在這里癡心妄想!”
周圍賓客,估計(jì)也有傾慕周放的,搭腔道,“就是,欸,平時也沒在什么宴會上見過你,該不會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吧?”
“既然如此,把她趕出去不就好了!免得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在場的都講不好要被遷怒!”
“對!”
原本有的人沒說話,聽見這個,也附和起來。
沈星妤得逞的笑容估計(jì)快要壓不住了!
我冷笑,無視掉她們,徑直走到一個安保人員面前,指了指沈星妤和何嘉莉,“那兩個人太吵了,麻煩你請她們離開吧。”
“是,阮小姐!”
安保當(dāng)即應(yīng)下。
剛才我和姜云舒入場時,有多親昵,后面又在姜云舒的休息室呆了多久,以及今晚賓客名單的輕重順序,安保部都一清二楚。
因此,他們很清楚誰能得罪,誰不能!
沈星妤壓根不在賓客名單上,至于何家,還是后來臨時添上來的,好像是她家有個合作方,和晶姐有兩分交情,給合作方讓利了足足五個點(diǎn),才拿到這么一張邀請函。
我交代完,就懶得再管,直接想去找江萊。
“我為什么要走??”
何嘉莉聽完安保簡單明了的逐客令,驚疑未定,往我這兒看了一下,“她、她是什么人……”
沈星妤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旋即沖安保道:“哦!我總算知道了她一個設(shè)計(jì)師為什么能一直呆在這里,是和你有一腿吧?!”
“請您注意辭!”
安保皺眉,“阮女士是貴客,您這樣出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