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我就想起來了。
是之前去江城壹號看他時,被雨淋濕了,落在他家里的那條。
居然被他帶來景城了。
我對上他帶著笑意的眼神,連忙拿起裙子,重新回了浴室。
利落地換好衣服后,飛快逃離。
頗有種一夜情后的心虛與尷尬。
一股腦地跑回家里,連電梯都沒等,直接走的樓梯。
聽見我開門的聲音,粥粥從拼圖中抬起頭,“舅媽!你肥來啦!”
一邊說著,一邊手腳并用地爬起來,跑過來抱住我。
我抱起他,掐了掐小臉,“是啊,我回來啦。”
“周放不是早就接到你了,怎么才回來?”
江萊說著,眼尖,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你怎么還換衣服了?”
“……”
我沒吭聲,走到餐桌旁,倒了杯涼白開,先把藥吃了。
才看向江萊,“宴會上出了點事?!?
江萊蹙眉,“什么事?”
事情少兒不宜,我看向粥粥,“粥粥,你先去洗澡好不好呀?待會兒給你講睡前故事哦。”
“好哇!”
一聽有睡前故事,粥粥一溜煙就跑進了浴室。
我給他調(diào)好花灑高度后,重新出來。
把剛才吃得那瓶藥丟給江萊,“有人給我下藥了?!?
“下藥?什么藥?”
“小孩子不能聽的還能有什么藥?”我反問。
江萊搖了搖手里的藥瓶,連忙問:“那這個相當于是解那個藥性的?”
“應(yīng)該是?!?
“那……”
江萊伸手往下指了指,放心地八卦起來,“周放什么都沒對你做?你都被下藥了,他還揪著兩年前的事不放?”
“不是?!?
想到適才的事,我耳根發(fā)熱,面上還算冷靜,“他不想趁人之危?!?
“……6?!?
江萊單手比了個數(shù)字,感嘆道:“看不出這哥們兒還是個純愛戰(zhàn)神?!?
……
次日中午,周放接到周傾的電話。
“我聽醫(yī)生說,大清早就上門替你看腿去了,你腿怎么回事?不是好多了嗎?”
“……”
這醫(yī)生從醫(yī)都可惜了。
該去廣播站工作。
周放沒什么胃口的撥著外賣,懶聲道:“沒忍住,運動了一會兒?!?
“運動?”
周傾反問。
真是見了鬼了,她這個弟弟,從來是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的人。
就連站,也要靠著門框。
居然會去運動。
周放忽然福至心靈,“等等,你指的是哪方面的運動?”
“……”
周放噎了一下,看見鐘點工走進浴室,連忙道:“阿姨,那件灰色的浴袍你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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