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方的姿態(tài)。
我目光瞥向那張支票,看見一個5開頭的數(shù)字,以及一長串的零。
以前是一點沒想到,狗血小說里的情節(jié),有朝一日會在我身上上演。
不對,這比小說里還要狗血。
小說里至少是男主的母親出場甩支票,讓女主滾蛋,我這算怎么回事。
我覺得萬分可笑,“你今天是不是勢在必得?”
說什么都要替她的寶貝女兒,清掃掉我這么一個障礙物。
沈母態(tài)度冷硬,看著我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你說呢?”
我拾起那張支票,在她滿意的目光中,反手撕成了碎片,輕輕往地上一丟,笑著開口:“那抱歉,要讓你失望了。威逼利誘這套,我不吃!”
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們沈家還得顧忌一下名聲,我呢,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我就不信,他們沈家能只手遮天到,讓我一個大活人悄無聲息地消失。
“你!”
沈母氣急敗壞地指著我,“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哦,沈星妤果真是你寵出來的好女兒,你們倆臺詞都一模一樣?!?
我淡聲點評:“只是,能不能改一下,聽多了膩味!”
而后,從包里抽出一張百元大鈔,拍在她面前,“當誰沒錢一樣?拿了錢,帶著你女兒離我遠點!”
說罷,我不顧她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扭頭離開!
羞辱人,也不止是有錢人才有的特權(quán)。
我一出去,江萊迎了上來,神情不大好,關(guān)切道:“怎么回事,你們認識?”
“沈星妤她媽?!?
我拉著她往外電梯間,邊走邊說,“來替她女兒鳴不平,威逼利誘我離婚的?!?
又用了三兩語,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她說了個明白。
江萊氣得夠嗆,恨不得轉(zhuǎn)身回去理論,不由怒罵:“這母女倆簡直是兩只蛤蟆逛夜店,一個比一個能蹦跶?!?
未料,被落在后面距離不遠的沈母聽了個清清楚楚,臉色極差,“物以類聚!”
“是啊,人以群分嘛,不然你怎么會領(lǐng)養(yǎng)到沈星妤那種垃圾呢?”
江萊揚著唇,笑嘻嘻道:“你的親生女兒,大概就是因為和你三觀不合,嫌你丟人,才會消失這么多年吧!”
殺人誅心了。
沒誰和江萊吵架討到過好下場。
沈母氣得臉都紫了,幾個大步上來,揚手就要往江萊臉上甩,我想攔,但江萊動作更快。
“別碰我,我有潔癖?!?
她穩(wěn)穩(wěn)擋下,嫌棄地躲開,“行了,我不逼你了,逼急了怕你跳墻?!?
狗急了才跳墻。
沈母估計嫁進沈家后,就是被人吹捧著的,想來從未受過這種氣。
她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狠狠瞪著江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這么罵我?!”
“別說罵你了,你實在聽不清,我可以回頭抽空刻你碑上!”
江萊罵爽了,電梯也正好到了,拉著我就走。
留下一張臉難看的跟調(diào)色板一樣的沈母!
電梯門合上,江萊挑眉,“爽了一點沒有?”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像是有一點?!?
“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