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校已是重新回到了紀焱、向風(fēng)面前。
只不過,此刻的他,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一開始的笑容和熱情,反而是透著一絲玩弄的意味。
“紀行長,剛剛我已經(jīng)向我們老門主匯報了,但你也看到了,我們老門主正在那邊招待貴客,還真沒有時間來招待你呢?!?
徐校直接對著紀焱說道,聲音不小,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
而徐校則是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的話,還請你帶著你這兩個手下,去那邊的桌上吃酒席。等晚點老門主忙完了的話,可能會抽點時間來接見一下你。”
“噗!那不是真陽門下人坐的一桌嗎?”
“那人誰?。烤谷粫话才胖驼骊栭T下人同坐一桌?”
“我聽說,好像是今天訂婚女方的父親,吳越行省金陵市大云拍賣行的行長紀焱?!?
“大云拍賣行?這個勢力其實也不算太弱,按理說真陽門應(yīng)該會稍微重視一下的??礃幼樱且驗檫@紀焱他們來得太晚了,讓老門主心里不爽,所以想要借機敲打一下啊?!?
“哈哈,真陽門想要敲打大云拍賣行,那他們只能受著!”
隨著諸多的議論聲響起,周圍看著紀焱的那些人,臉上也均是露出了譏誚之色。
紀焱一張臉則是徹底的沉了下來!
這真陽門,簡直是欺人太甚。
先是不經(jīng)他同意,一個兩百多歲的老頭,就想娶他女兒。
現(xiàn)在他這個女方的父親親自來了,就因為來的稍微晚了點,不僅不安排重要的人來招待他,居然還要他去和下人同坐一桌?
還好他紀焱今天不是真的來吃席的!
不然的活活氣死!
“紀行長,這邊請!”
徐校不理會臉色難看的經(jīng)驗,虛手一引,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紀焱沒理會他,而是看向了向風(fēng)。
向風(fēng)則是笑著說道:“紀叔,你覺得素衣姑娘長得那么漂亮,身材又非常好,像那種半只腳都踏進棺材了的糟老頭,能扛得住嗎?”
紀焱沒好氣的白了向風(fēng)一眼,但還是接上了話,“別說是那種糟老頭子,就算是你這種年輕小伙,都不見得扛得?。 ?
“所以,那種糟老頭子要和素衣姑娘結(jié)婚,你知道他是在干什么嗎?”
“干什么?”
“當然是,找死啊!”
向風(fēng)笑道。
“閉嘴!”
徐校一聲厲喝。
而四周則是一片嘩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紛紛落到了向風(fēng)的身上,目光中充滿了震動與好奇。
“這個年輕人什么來頭?敢公然辱罵姚老門主?”
“關(guān)鍵是,紀焱竟然也和他一唱一和,紀焱也腦子進水了么?”
“他們有沒有腦子進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們敢這樣當眾羞辱姚老門主,那他們今天就別想活著離開!”
“不錯!不僅那個年輕人,包括紀焱,今天肯定也得栽在這里!”
此刻,眾人看著向風(fēng)、紀焱的眼神,都是流露出了冰冷的意味。
像是看待死人一般!
只不過,他們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兒好奇向風(fēng)的身份。
這個年輕人究竟是個什么來頭,敢在這種場合,還是真陽門的地盤上,直接羞辱老門主姚泰。
“師尊,紀焱和他帶來的那個臭小子簡直是在找死,要我下令去除掉他們嗎?”
兩百米開外,一張紅木餐桌前,真陽門的門主齊烈看向自己的師尊姚泰,恭敬的詢問。
桌上另外幾人,也都是笑吟吟的看著姚泰。
姚泰瞥了眼不遠處的紀焱,淡淡道:“今天算得上是大喜的日子,沒必要打打殺殺,見血了不合適。那紀焱估摸著也是料定了我不會殺他們,所以才敢這般肆意妄為。既然這樣,那先將他們轟出真陽鎮(zhèn)吧,等今日過后,你親自去取下紀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