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不辭而別了???”朱學(xué)正笑著詢問。
虞幼寧哼了一聲,“霍清塵?。∵€有魏昭和念一?!?
朱學(xué)正有些奇怪,“念一是誰?”
“就是佛子?。 ?
朱學(xué)正有些驚訝地看著虞幼寧,沒想到她竟然還知道佛子的法號。
怪不得會因為佛子的離開而覺得生氣,原來已經(jīng)成為了朋友。
不過想想也是,虞幼寧這般可愛,這樣率真,這樣坦誠,又那么的熱情,誰和她接觸的時間長了,都會想要做她的朋友。
“幼寧,我知道你們都是很好的朋友,我也知道你肯定不想和朋友分開,明天一起上學(xué),一起吃,一起玩兒,這當(dāng)然是很開心的事情,大概沒有人會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可是每個人也有每個人活在這世上的責(zé)任。很多人一開始并不能意識到自己的責(zé)任?!?
“但是往往一件突然出現(xiàn)的事情,或者是別人突然說的一句話,都會讓這個人清醒,從而意識到自己該承擔(dān)起責(zé)任了?!?
“他們?nèi)齻€人離開,就是因為他們有各自的人生,有各自的目標(biāo),有各自的責(zé)任,他們要去為他們的未來努力了,你作為他們的朋友,應(yīng)該為他們感到開心,你說是不是?”
虞幼寧緩緩的眨了眨眼睛,眼中有著疑惑和不解,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聽她這么說,朱學(xué)正滿意地笑了,同時還有些自得。
不愧是他!
短短一番話,就把虞幼寧給勸好了。
正高興著,卻聽虞幼寧又哼了一聲。
“可就算再怎么著急,也不用不辭而別吧?
我要是需要去做什么事情,就算是再著急,我也一定會和朋友們說一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