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小的是真的什么人都沒有看到?!?
他沒看到有人靠近。
但到底有沒有人,他也不知道。
永安侯聽到這話,神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林思瓊推脫責任也就算了,一個車夫竟然也想著推脫責任。
“此人護主不力,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后發(fā)賣了?!?
車夫雙膝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剛要求饒,管家已經(jīng)上前來捂住了他的嘴,和小廝一起將他拖了說下去。
永安侯冷哼一聲,“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和遇兒要一起出去,遇兒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卻一點事情沒有。不僅沒有護住遇兒,竟然拿還推脫責任。”
“吃侯府的,喝侯府的,靠著侯府才有現(xiàn)在的日子,竟然還認不清誰是主子,更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這樣的人,還留著做什么?沒有直接打死,都是本侯心善!思瓊,你說是不是?”
林思瓊身子有些僵硬,勉強撤出一抹笑,“是......父親說的是,今日之事,是我的錯......”
侯夫人擦了擦臉上的淚,“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你,等遇兒醒了,再問問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敢害我的遇兒,定然要叫那人付出代價!”
正說著,丫鬟端著一碗湯藥來了。
林思瓊趕忙上前,和丫鬟一起給林遇喂藥,細心又周到。
“父親,母親,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守在這里就行。”林思瓊道。
侯夫人原本還不愿意走,被林思瓊又勸說了一番,這才和永安侯一起離開。
到了半夜里,林遇醒了。
剛一睜開,還沒說話,就覺得胃里翻江倒海,喉嚨里臭氣直熏天靈蓋,又吐了個天昏地暗,鬧得人仰馬翻。
原本已經(jīng)睡覺的永安侯和侯夫人,聽到動靜之后,也匆匆趕了過來。
這一整晚,永安侯都沒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