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瓊被拉著手,面露猶豫,“可姐姐......”
“你姐姐什么都不懂,根本管不好這偌大一個(gè)侯府,只有你才能給我分憂。難不成你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拋給我,讓我受操勞嗎?”
“當(dāng)然不是!”林思瓊慌忙解釋,“我當(dāng)然不忍讓母親操勞,既然這樣,那我就暫且繼續(xù)管著,等姐姐熟悉了候府,再慢慢地將管家全還給姐姐?!?
侯夫人這才滿意地笑了,“這才是我的好女兒?!?
說著,侯夫人又看向虞幼寧,“幼寧,你姓什么?你爹是什么人?怎么沒和你們?cè)谝惶???
“外祖母,我和母親一樣姓虞呀!爹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并不在家呢!”
侯夫人皺了皺眉,看向虞聽晚的眼神有些責(zé)怪,“聽晚,你在外成親也就算了,怎么還嫁了這樣一個(gè)男人?生了孩子都要跟你姓,還長年累月的不在家,這樣的男人有什么用?等他回來,你便同他和離!”
聽到侯夫人說自己爹爹的不是,虞幼寧不樂意了,板起了小臉,“外祖母偏心!幼寧的爹爹很好的!對(duì)我娘親還有我可好了!
梨兒也是隨著姨母姓,外祖母怎么不說梨兒的爹爹不好?為什么要說幼寧的爹爹不好?”
“梨兒情況特殊,她是未來的太子妃,自然要姓林。至于你爹爹....等他回來,我先見一見,若是配不上侯府,還是要同你母親和離的,外祖母到時(shí)候會(huì)給你母親挑選一門好親事,給你找一個(gè)好爹爹!”
“我才不要!”虞幼寧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我爹爹就是世上最好的爹爹!”
虞聽晚也滿臉堅(jiān)定,“母親,我并不打算和離,幼寧的爹爹待我很好?!?
侯夫人越發(fā)的不滿意了。
虞幼寧一個(gè)小孩子,不懂得好壞也就算了,怎么虞聽晚也這么不懂事?她這么做都是為了誰!
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耐著性子道,“好了,你們剛回來,定然也累了,且讓思瓊帶著你們?nèi)ピ鹤永镄菹?,中午就不必過來了,等晚上遇兒回來了,咱們一家人再一起吃個(gè)團(tuán)圓飯。”
林思瓊一直在旁站著沒說話,聽到這里才笑著道,“母親,姐姐和幼寧只管交給我就行,您就好好休息吧!”
林思瓊心中已經(jīng)笑翻了,她是真的沒想到,這母女兩個(gè)這么會(huì)作死,竟然敢公然違背侯夫人的意思,只希望她們能一直這么作死,早點(diǎn)被趕出侯府!
心中這么想著,林思瓊笑著看向虞聽晚和虞幼寧,“姐姐,幼寧,走吧,我?guī)銈內(nèi)ツ銈兊脑鹤印!?
虞聽晚看了一眼侯夫人,就見她正欣慰地看著林思瓊。
無論從哪方面看,她們兩個(gè)都更像是親母女,而她才是多余的......
感受到虞聽晚的失落,虞幼寧握著她的手又稍稍用力了一些,“娘親,姨母簡直和管家一樣能干呢!你說是不是?”
虞聽晚微微一怔,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不過很快,虞聽晚就板起了臉,“幼寧,不許胡說!怎么能把姨母比作管家呢!咱們?nèi)タ纯茨阋棠附o咱們準(zhǔn)備的院子怎么樣。”
“好!姨母這么能干,給我們準(zhǔn)備的院子肯定是最好看的!是不是姨母?”
林思瓊正因?yàn)橛萦讓幇阉茸鞴芗叶鷼?,聽到虞幼寧這話,卻又不得不笑著點(diǎn)頭,“是.......”
“那里面的花是不是寶石做的?樹是不是金子做的?床是不是漢白玉的?”
虞幼寧問這些的時(shí)候,雙眼亮晶晶的,就像是天上最為燦爛的星星。
林思瓊笑了,這次笑得真心實(shí)意。
果然是個(gè)沒見過世面的小村姑!
滿腦子就只有這些俗物!
真以為金銀玉器就是好東西嗎?
“幼寧真是會(huì)說笑,誰會(huì)用漢白玉來做床,睡起來多硬呀!姨母給你準(zhǔn)備了上好的蠶絲被......”
林思瓊說著,還有些無奈地看向了侯夫人。
侯夫人面上不顯,眼中卻滿滿的都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