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多了。雖然疲憊不堪,但他的心情卻很好。二肥早就鼾聲如雷,聲音之大,在樓道里都聽得一清二楚。林海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一只腳剛邁進(jìn)屋,臥室里的燈就亮了,王心蓮光著腳便迎了出來。“快穿上鞋,地板涼,別感冒了?!彼吐曊f道。王心蓮也不吱聲,走上前來,一頭撲進(jìn)他的懷里。他輕輕在王心蓮的秀發(fā)上吻了吻,然后笑著說道:“你讓我衣服換了不行嗎,折騰一晚上了,滿身都是臭汗。”王心蓮也不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他,就好像一松手會消失似的。他的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愧疚,默默的在王心蓮的后背上輕輕摩挲著。王心蓮抬起頭,炙熱的雙唇貼了上來,帶著蘭香的舌尖在他的口中溫柔的攪動接吻是個體力活,時間稍微長了點,兩人的氣都不夠用了,這才戀戀不舍的分開。他笑著問道:“還親不親了?”王心蓮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他伸手在那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下:“你個傻大蓮,不能再親了,否則,你又該胡思亂想了,這絕對不允許啊,再說,二肥就在那屋呢,聽見動靜,不害臊啊?!蓖跣纳徫嬷欤瑹o聲的笑了。湊過來,在他耳邊喃喃的道:“沒事,他睡得跟個豬崽似的,在屋里放炮仗都醒不了。”林海卻皺著眉頭:“你叫起來那聲音,雖然沒有炮仗的動靜大,但架不住穿透力強啊,一個勁往人的心里鉆,誰能受得了?”王心蓮聽罷,嬌羞的在他胸口擂了一拳,呢喃道:“討厭,我才沒有呢!”他輕撫著王心蓮那纖細(xì)的腰肢:“我去洗個澡,身上太臟了。”說完,轉(zhuǎn)身進(jìn)了衛(wèi)生間。沖完涼出來,回到臥室,換上了睡衣,王心蓮像個粘人的小貓似得,忙不迭的依偎進(jìn)他的懷里?!笆姓刻於歼@么忙嘛?”她問。林海嘆了口氣:“不是的,今天是臨時有點意外,所以才折騰了大半宿?!蓖跣纳忇洁斓溃骸八麄兌颊f,在政府機關(guān)上班,每天就是抽煙喝茶看報紙,啥事都沒有,怎么到了你這兒,就忙成這樣了呢?”林??嘈Γ骸霸趺纯赡埽即髠€東遼,三四百萬人口,管理者要整天都抽煙喝茶看報紙,那城市豈不亂套了呀,確實有的部門比較閑,但我干的,就是個累死人不償命的崗位啊。”王心蓮嘆了口氣,一只手悄悄的往下滑去,他趕緊將那手捉住,笑著道:“不許撩閑!”王心蓮吃吃的笑了:“我就是摸摸,什么都不做的?!绷趾:吡寺暎骸澳阏f話從來不算數(shù),總是引誘我襲擊我兒子,我可告訴你,將來孩子生出來滿腦袋都是包,我看你后悔不!”王心蓮差點笑出了聲,最后張嘴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拔揖褪桥履恪彼е嵛岬模胩煲矝]說出句完整的話來?!芭挛疑??”他問?!拔遗履阌迷趧e的女人身上。”王心蓮噘著嘴說道。林海在她鼻尖上吻了下:“當(dāng)我是種豬啊,都快忙死了,哪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放心吧,我這點存貨,都給你留著,等孩子生下來,非打得你跪地求饒不可。”王心蓮輕輕舔舐著他的耳唇,喃喃的說道:“我現(xiàn)在就想跪地求饒”他笑著將那柔軟的身體推開:“你要再敢耍流氓,我可去那屋摟著二肥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