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嘿嘿一笑:“前天晚上說的。”“前天晚上,你不是陪著我游泳去了嗎?”李慧問道。林海撓了撓頭:“游泳之后,我去見的他。然后在一起擼了點串,聊了幾句?!崩罨弁嶂^,直勾勾的盯著他,半晌,突然嗔道:“你個臭小子,事先不請示,事后不匯報,你這是打算要造反嘛!”林海連忙搖頭解釋道:“您別生氣,我并非要故意隱瞞,而是不想給您添堵啊”李慧哼了聲,冷冷的道:“嘴巴倒是挺甜,可惜,我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忽悠我,你還差點兒,老實交代,常力都怎么動員你的?!绷趾.斎徊荒軐嵲拰嵳f,于是苦笑著道:“他認準了,丁兆陽留下的東西在我手里,想讓我交出來唄,他是個很執(zhí)著的人,都已經(jīng)不負責這個案子了,還可能患了淋巴癌,卻還是死盯著不放,說實話,就沖這點,真挺讓人欽佩的。”“你說,他已經(jīng)不負責這個案子了?”李慧皺著眉頭問道?!笆堑?,他自己說,省廳把他撤下來了,過幾天要安排他去上??床??!崩罨鄢烈髁季茫袷亲宰哉Z的說道:“把他撤下來了難道省廳方面對案件偵辦也有分歧了?”“那我就不清楚了,據(jù)他自己說,跟生病有關。”林海說道。李慧嗯了聲,又問:“還說什么了?”“再就沒說什么,聊得都是關于劉所長的事,鬧了半天,他和劉所長還是戰(zhàn)友。”李慧點了點頭,思忖良久,最后緩緩說道:“看來,他們對孫敏的調(diào)查并沒什么發(fā)現(xiàn)啊,到目前為止,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丁兆陽留下的東西上,實際上,這根本就是個錯誤的方向。”“既然如此,我們需要提示下嘛?”林海試探著問。李慧卻把眼睛一瞪:“吃飽了撐的呀,跟我們有關嗎?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秘書,不是警察,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是了,至于他們怎么偵辦案件,跟咱們有什么關系?”“是!我聽您的?!绷趾Pχ馈@罨郯琢怂谎郏骸澳愕男目烧鎵虼蟮牧?,這么一大堆麻煩事,居然還能硬撐著不跟我匯報,看來,你對我,還是缺乏足夠的信任和信心啊?!绷趾R粫r無語。李慧則輕輕嘆了口氣:“算了,看在你一貫的表現(xiàn)上,我就不計較了,現(xiàn)在咱們談一談,如何應對這個局面吧,你先說說自己的看法。”林海沉思片刻,說道:“實不相瞞,我本來只是想先觀察下再說,大不了就拼個你死我活,不過聽了您剛剛說的話,忽然冒出個念頭,但可能想得有點天真?!崩罨畚⑽⒁恍Γ骸皼]事,說說看。”“我剛剛在想,如果真像您所說的那樣,孫敏的死,與丁兆陽的秘密無關,那針對我的這些謠好像就另有目的了,想來想去,這件事要是真哄哄起來,最應該瑟瑟發(fā)抖的應該是程輝吧?”他之所以能有如此準確的判斷,是因為看過了u盤上內(nèi)容,李慧并不知情,聽罷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班?,你還真夠聰明,一點就透了。”林海的腦子轉(zhuǎn)了下,立刻意識到了自己可能失,于是趕緊把話拉了回來。“沒準他此刻正盤算著,怎么殺我滅口呢?!崩罨蹍s輕輕嘆了口氣,苦笑著道:“剛夸你兩句,立刻就原形畢露,將愚蠢的本性展現(xiàn)無余了?!币娎罨蹧]有懷疑,林海暗暗松了口氣,故作糊涂的問道:“我怎么愚蠢了呢?”李慧則微微一笑,把身子靠在他的懷里,嬌笑著說道:“想知道答案,那就要看你接下來如何表現(xiàn)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