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也不吭聲,抱著全身赤裸的李慧便進了臥室,粗暴的將她扔在了床上。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應(yīng)該是渾身酥軟,嬌羞無限才是,可李慧卻不然,她翻身坐起,仰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海,神態(tài)之中似乎有些輕蔑,還多少帶著幾分挑釁。這讓本來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林海遲緩了下來。畢竟,床上坐著的,是管轄四百萬人口的東遼市市長,雖然算不上封疆大吏,但也是高級干部,如果今天真被他給搞了,絕對稱得上是色膽包天的壯舉了。見他遲遲沒有動作,李慧微笑著問道:“怎么了?不敢了嘛?”林海哼了聲:“有什么不敢的!”說著,直接把上衣脫了??蛇t疑著,還是沒敢直接脫褲子。“繼續(xù)脫?。∥铱纯茨?,夠不夠男人?!崩罨勖蛑煺f道。“我我可真脫了。”林海說完,自己都感覺無趣,媽的,女人都光溜溜的在床上了,我居然還說出這么句話,真是太窩囊了。這樣想著,三下兩下將褲子脫了,然后一把將李慧扯到了床邊。開始的時候,李慧似乎有些輕微的抗拒,但林海卻壓根不予理睬,在一陣撕扯之后,李慧的抗拒完全消失了,開始努力的迎合,口中的低吟嬌蹄也漸漸變成了迷人的呢喃?!皩氊愇液孟裼帜贻p了”李慧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狂風(fēng)暴雨過后,一切趨于平靜。然而,不知道為什么,林海卻絲毫沒有魚水之歡后的快樂,相反,卻有種被羞辱的感覺,好像自己是夜店里跳脫衣舞的牛郎,而李慧是來此消遣的富婆。這種奇怪的感覺愈發(fā)強烈,在心頭揮之不去,以至于他都有些鄙視自己了。他翻身坐起,默默的將衣服穿好,然后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熬瓦@么走了?”李慧在身后問道。他停下腳步,吭哧了半天,最后苦笑著說道:“剛才有點沖動,我”“現(xiàn)在說這種話,可不夠男人,讓我有點失望?!崩罨鄣牡?。他無語,到客廳把浴巾拾起來,重新遞給了李慧。李慧伸手接過,重新將身子包裹起來,然后才緩緩說道:“老丁說,我在玩男人,其實不夠準確,天下的男人很多,如果看不上眼的,就是跪在面前求我玩,我也懶得搭理?!绷趾R呀?jīng)恢復(fù)了正常,苦笑著道:“要這么說的話,我還應(yīng)該感到很榮幸唄?!薄半y道不是嘛?你剛剛和你雨水交融的,是一個正廳級常務(wù)副市長哦,在不久的將來,很有可能擔任市長,在中國,恐怕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男人,是沒有這個機會的,就憑這點,難道還不夠榮幸嗎?”李慧正色說道。林海想了想:“抱歉,我真沒感到榮幸。相反,還有點惡心,當然,不是針對您,是覺得我自己挺惡心的?!崩罨畚⑽⒁恍Γ骸坝X得對不起自己的未婚妻,是嘛?”林海無奈的笑了下:“不是,從我開始跟您眉來眼去,就已經(jīng)對不起她了,這個時候再假惺惺的談什么對不起,實在是虛偽無聊?!薄澳鞘菫槭裁茨兀俊绷趾@了口氣:“算了,反正是出賣自己,我這也算是賣了個好價錢。”李慧聽罷,卻正色說道:“你能這么想,我很高興。生活本來就是一場交易,你能用平常心來看待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再好不過了,現(xiàn)在可以坐下,好好談一下交易的細節(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