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海突然驚醒,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只看見了個背影。李慧的背影。李慧穿著一身米黃色的真絲睡衣,松松垮垮的款式,卻難掩妖嬈迷人的身材,她彎著腰,在柜子里翻找什么,渾圓的臀被真絲睡褲緊緊的包裹著,里面內(nèi)衣的邊緣都清晰可見。我靠!我這是喝了多少呀,怎么能醉倒在李副市長的家里呢!簡直太丟人了!這樣想著,連忙翻身坐起,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絲不掛。不對,內(nèi)褲還是穿著的。即便如此,也驚得出了一身冷汗。李慧聞聲轉(zhuǎn)過身來,見他呆呆的坐在床上,笑著道:“你這酒醒得挺快啊。”他手忙腳亂的拉過被子,把身體遮擋住,然后小心翼翼的問道“我的衣服呢?”李慧的臉一沉:“你還好意思問!這才兩個多小時,做過什么就都忘記了?”他愈發(fā)心驚膽戰(zhàn):“我做什么了?”李慧狠狠瞪了他一眼:“衣服都脫了唄,你說做了什么?”他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喝多酒,本來就夠丟人的了,酒后失德就更說不過去了,如果趕上八十年代嚴(yán)打的話,自己鬧這出估計都夠槍斃的了,就算現(xiàn)在沒那么大罪過了,但好不容易才搏來的政治前途,估計也泡湯了。媽的!我怎么喝成這樣呢?不對啊,以前也沒少喝多過,但不論醉成啥樣,最起碼的道德底線還是有的,怎么可能在女人的面前脫衣服耍流氓?。 斑@我”他吭哧了半天,也沒說出句完整的話來,急得滿腦瓜子都黃豆粒大的汗珠子。李慧卻咯咯的笑了,而且,越笑越厲害,最后一只手掐著腰,都快喘不上氣了?!澳憧烧鎵虺钊说牧恕!焙靡魂?,李慧才算緩過口氣來了:“上來就傻乎乎的往肚子里灌,自己多大能耐,心里沒點數(shù)嗎?就你這點酒量,以后可千萬別出來比量了,容易被喝死!”林海臊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低著頭,一聲不吭。李慧見狀,這才微笑著說道:“還成,你的酒品不錯,雖然醉了,但除了醉態(tài)可掬之外,倒也還算規(guī)矩老實。”一聽這話,林海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這才試探著問道:“可你不是說我脫了衣服了嘛?”李慧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敢在我面前脫衣服,我就能讓你一輩子都穿不上衣服?!绷趾U目粗罨郏桨l(f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衣服是我給你脫的?!崩罨燮届o的道。林海下巴差點沒驚掉了,瞪大了眼睛,說道:“你想干嘛?”見他張口結(jié)舌的模樣,李慧又咯咯的笑了起來?!拔夷芨陕铮Φ?,你個大小伙子,還怕被我占了便宜呀?”林海一邊撓頭一邊嘟囔道:“就算不占我便宜,也不能脫我衣服呀,萬一傳出去,對我影響多不好?!崩罨劭扌Σ坏茫骸罢f些什么混賬話!你把半瓶紅酒弄得滿身都是,黏糊糊的,跟殺人現(xiàn)場似的,不扒下來洗干凈,怎么往床上躺?”“我把半瓶紅酒弄身上了?”林海努力的回憶著,卻說啥也想不起來了。李慧苦笑著道:“你醉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卻非要走不可,怎么攔都攔不住,還把半瓶酒揣在褲兜里,說要回去接著喝,結(jié)果灑了一身,往下扒褲子的時候,還矜持上了,說啥也不讓脫,搞得就像我要強暴你似的,差點沒把我氣死。”林海聽得張口結(jié)舌,只是低著頭,低聲說道:“對不起”李慧嘆了口氣:“算了,今天這事也怪我,在沒搞清楚你實力的情況下,就貿(mào)然讓你喝酒,才導(dǎo)致了這個后果?!闭f著,從衣柜里取出一套男式衣服扔給他,笑著說道:“你的那身洗了沒干,這是我爸爸的衣服,先湊合穿著吧,趕緊回去休息,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