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來到大門外的李觀棋,張大了嘴巴愣在原地。唐婧一路帶他來到大殿所在,李觀棋當(dāng)時就聽到里面有動靜也就沒準(zhǔn)備進(jìn)去。反倒是在門口聽到了關(guān)于那女子退婚的聲音。聽著這個聲音他就感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聽到過。索性他就釋放了一絲神識進(jìn)去,然而這一看不要緊。李觀棋咽了一口口水,拍著胸脯開口道:“好大的瓜!”一旁的唐婧眉頭微蹙,十分天真的開口低聲道。“什么瓜?在哪里?西瓜?甜瓜?”看著女子眼神中清澈的愚蠢,李觀棋的心里癢癢的很。最后他實(shí)在是沒忍住,拉著唐婧站在窗外指著里面的女子道:“你知道那個女的是誰么?”唐婧的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之色,低聲傳音道:“當(dāng)然知道,她是我們六長老門下的親傳弟子云夢溪?!崩钣^棋微微一愣,嘴里嘀咕道:“親傳弟子?”唐婧也不知道李觀棋為什么要問這個,有些疑惑的開口說道:“你認(rèn)識她?”李觀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道:“認(rèn)識,太認(rèn)識了……”“那你知道里面那個坐著的男的是誰么?”“知道啊,鄔家大少鄔坤嘛?!薄皢栠@個干啥?”李觀棋突然挑著眉毛笑道:“那你知道他們兩個是什么關(guān)系么?”唐婧皺著個小臉嘀咕道:“他們倆能是什么關(guān)……哇哦??!你是說……他們兩個?。。?!是那個關(guān)系?。?!”唐婧瞪大了眼睛,雙手激動的抓著李觀棋的手臂說道。幸好李觀棋早就在二人身旁設(shè)下了一層無形的空間結(jié)界,不然唐婧的聲音肯定會被里面聽到。唐婧整個人面色潮紅,就像是知道了什么秘密一般。人都有窺私欲,當(dāng)發(fā)現(xiàn)別人的秘密時都會表現(xiàn)的十分激動。李觀棋見她這副模樣也是微微一笑,緊接著又指著那個少年說道:“那你知道那個少年是誰么?”唐婧連忙搖了搖頭,結(jié)合之前聽到的信息小心翼翼的開口道:“云夢溪的未婚夫?”“不過云夢溪不是這會在退婚么?”李觀棋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那少年……是跟著鄔坤來的,好像還是他的跟班?!碧奇郝牭竭@不由得捂著嘴瞪大了眼睛?。?!不過李觀棋并沒有將當(dāng)初在酒樓里看到和聽到的事情告訴唐婧。這些事兒要是說了,自己就有點(diǎn)耍流氓的嫌疑了,還是不說的好??杉幢闳绱?,唐婧整個人也是心神震動。小嘴里嘀咕道:“她是她未婚妻,她和他有染,他不知道他和她之間的事情,他又知道了她是他的未婚妻!??!”“天哪?。?!太刺激了?。。?!”唐婧整個人就像個小女生一般的抓著李觀棋的手臂搖晃著。雖然她只是因?yàn)樘恿瞬胚@樣的,可李觀棋還是不經(jīng)意間的抽出手?!澳阏f的都是啥,我都快讓你給繞糊涂了?!薄安贿^你說的沒錯,他們?nèi)齻€之間……很精彩?!闭f到這,李觀棋嘴角微翹的開口道:“怎么樣?這個瓜吃的飽不飽?”唐婧微微一愣,到現(xiàn)在她才反應(yīng)過來李觀棋所說的吃瓜是什么意思。“哦~原來如此,此瓜非彼瓜?!彼聪蚶钣^棋的背影更加著迷了幾分,她覺得對方很有趣,說話也很幽默。這對于一個春心萌動的少女可謂是致命的誘惑。大殿中。蒼戮眼露哀傷的緩緩取出一紙婚書。心灰意冷之下他便想當(dāng)著云夢溪的面退還婚書。然而一旁的云夢溪卻是面色陡然一變??!她覺得自己的話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可蒼戮在這個時候卻拿除了當(dāng)初兩家長輩定下的婚書!“他這是要逼迫于我么!哼!”云夢溪冷著臉一步閃身以極快的速度瞬間貼近蒼戮,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便一把奪下婚書!手臂揮動間直接將那保存工工整整的婚書撕得粉碎??!坐在一旁的鄔坤看到這一幕也是嘴角微翹??粗l(fā)怒的云夢溪,在看到那一臉錯愕的少年,他心里有一種病態(tài)的暗爽。特別是一想到平日里給自己買大力丸的蒼戮,竟然是云夢溪的未婚夫!他的心跳的極快,一種莫名的刺激感直沖頭頂。若不是現(xiàn)在有事兒,他恐怕現(xiàn)在就拖著云夢溪去做些什么了。蒼戮是他們家在三年前收留之人,當(dāng)時說是父輩之間的交情,他也不好說什么。反正只是一個沉默寡的人罷了,平時愛擺弄一把古琴。自己索性就把蒼戮當(dāng)做下人一般呼來喚去的,這家伙倒是對他聽計(jì)從。一想到自己平日里折騰的人都是這家伙的未婚妻,他整個人都變得激動無比。高臺之上的褚興賢眼神淡然,并沒有覺得云夢溪這么做有什么不妥。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既然云夢溪想退婚,退了便是。老者的下首位置正是云夢溪的師傅,也就是風(fēng)雷宗的六長老寧剛。老者看著女子親手撕毀婚書也是眼底微微閃過一抹精芒。他也覺得一個凡夫俗子怎么可能配得上自己的親傳弟子。更何況今天鄔坤能來見到褚興賢也全都是他再穿線。鄔家做的是妖獸材料倒賣的生意,自然是想靠上風(fēng)雷宗這棵大樹。有了風(fēng)雷宗的庇護(hù),鄔家的生意必然是風(fēng)生水起。而臺上的褚興賢則是微微皺眉,他覺得小輩之間的這些事情他才懶得管。要不是因?yàn)榈戎钣^棋,他才不會在這。這會李觀棋都已經(jīng)在門外站半天了,他也想著這里盡快結(jié)束有個結(jié)果就算了。雖然那個小家伙在他看來比鄔坤好多了,一個氣息虛浮的金丹初期,金丹品質(zhì)極差,這輩子金丹也就到頭了。反倒是這少年,氣息沉穩(wěn),金丹品質(zhì)同樣極高,倒是個好苗子。云夢溪抬手將那一紙婚書的碎片拋向空中,冷著臉看向蒼戮壓低著聲音說道?!拔叶颊f了我要退婚,別以為這一紙婚書就能約束我!”“我們兩家長輩都已經(jīng)不在世了,這婚書自然做不得數(shù)!”“念及你我往日情分,我勸你現(xiàn)在就下山算了,別在繼續(xù)奢求其他的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