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陳分狂也連忙開口。
只不過他聲音里帶著深深的顫栗。
這一刻他對李遠(yuǎn)道也是真的害怕了,害怕到了骨子里。
他得罪的可是一名玄境大師強者??!
要不是有簡行塵撐腰,他很清楚,自己死定了!
如今必須要讓李遠(yuǎn)道忌憚,不然回頭間形成不罩著他,李遠(yuǎn)道前往霸天會,上門尋事,他老子都不一定能將他護(hù)到底。
因此眼前他要接著簡行塵和簡家之威,讓李遠(yuǎn)道忌憚,不敢再找麻煩!
“咔嚓咔嚓!”
只是兩人的話剛落下。
李遠(yuǎn)道箭步上前,將兩人抽翻在地,而后先后踩斷了兩人的一條腿。
簡行塵和陳分狂兩人臉上頓時陷入了扭曲,痛得一時間都發(fā)不出聲音來。
李遠(yuǎn)道沒理會兩人的痛苦,他淡淡吐道:“打電話,讓你那祖爺爺來!哦,還有陳分狂,你不是遮天會的少會主嗎?也讓你的人過來!”
“現(xiàn)在,我只斷了你們一條腿!剩下的一條,讓你們家里人自己動手!”
兩人痛得渾身顫抖。
陳分狂想著要打電話,可想到自己老子的修為也不過是玄境大師強者,與李遠(yuǎn)道半斤八兩。
自己老子來了,都不一定能占到任何便宜。
這家伙這么個年紀(jì)就修煉到玄境大師強者,來頭必定不簡單。
所以他索性放棄打電話,就等著簡行塵解決了。
“我的腿,我的腿,你敢廢了我……”
簡行塵此時終于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大聲咆哮不已。
李遠(yuǎn)道臉上更為冰冷,道:“你再和我唧唧歪歪的廢話,我現(xiàn)在就把你們的手腳全部廢了!”
說著。
他已經(jīng)抬起了腳。
簡行塵嚇得喊道:“我打……我打……等我祖爺爺來,希望你還囂張……”
他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jī),打了出去。
而音樂酒吧里的眾多客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不由暗暗抽著冷氣。
說斷腿就斷腿,太狠了吧!
“姐夫,夠兇狠啊!”
宋軼瞪大兩眼,也是一臉的震驚。
此時他走上前去。
對李遠(yuǎn)道低聲道:“姐夫,簡家的老祖,真是武道宗師強者??!您真能應(yīng)付嗎?”
李遠(yuǎn)道不咸不淡的道:“放心,等他們來!”
聽到這。
宋軼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既然李遠(yuǎn)道不打算走。
他自然也不能明哲保身的獨自離開。
此時宋軼指了指酒吧角落里,吐道:“姐夫,酒吧的老板,也是當(dāng)?shù)赜忻牡仡^蛇。他已經(jīng)糾集了好多人,看樣子打算維護(hù)秩序的。但看你狠辣的手段,也都不敢上前來了!”
李遠(yuǎn)道順著抬頭看了一眼,確實發(fā)現(xiàn)不少黑衣打手出現(xiàn)。
為首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地中海男子。
不過在看到簡行塵被打斷腿后,這家伙帶著人一臉忌憚的站在不遠(yuǎn)處,不敢出手。
硬茬子!
不能得罪!
老板腦海里閃過如此年頭,帶著人有些尷尬的站在不遠(yuǎn)處,絲毫不敢出面。
“不理他們!”
“我們坐下繼續(xù)喝酒?!?
李遠(yuǎn)道輕笑一聲,悠哉悠哉的重新落座。
宋軼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跟著回到沙發(fā)上落座。
眼前這等情況下,李遠(yuǎn)道竟然還能有心情喝酒,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而此時的。
宋軼覺得李遠(yuǎn)道看去很是陌生,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當(dāng)中的溫文爾雅,分明就是一個狠人,比他們混跡江湖的都還要狠辣。
難道是因為這一點,他才征服了姐姐?
宋軼想到這,忍不住問道:“姐夫,你到底是什么人?難道是某個大家族的少公子,出來娛樂人間,來與我們這些普通人扮豬吃虎來的?”
李遠(yuǎn)道翻了翻白眼:“屁的扮豬吃虎!我也只是普通人出身!”
這話,半真半假。
宋軼撓了撓頭,也不敢追問一下,面露擔(dān)憂的道:“姐夫,簡家的老祖,是真正的武道宗師!等會人來了,您真能應(yīng)付嗎?要不我給我爸打個電話吧!”
“不用!”
李遠(yuǎn)道擺了擺手,撇嘴道:“你爸要是知道你把我?guī)磉@種地方玩,還惹了禍?zhǔn)?,他不打斷你兩條腿,你跟我姓!”
“握草,那不打了!”
“姐夫,不管如何,我和你共患難共進(jìn)退!”
宋軼縮了縮腦袋,而后拍著胸口很是豪放的道。
此時。
簡行塵已經(jīng)打通了電話。
平日里祖爺爺忙著修煉,根本沒時間顧著他。
此時好不容易打通電話,何況還斷了一條腿,簡行塵立馬哭訴:“祖爺爺,祖爺爺……我被人打了,我被人打了!我被人打斷了一條腿!就在謎語音樂酒吧!”
那邊接到電話的簡悠,原本處于修煉當(dāng)中,此時聽到這話,他老臉盛怒:“什么人?該死!你給我等著!”
掛了電話。
簡悠急匆匆的獨自一人沖出了簡家。
簡行塵客是他如今唯一的重孫子,是簡家唯一的香火!
斷了腿還好,要是有個什么閃失,他簡家可要絕后!
不行,回頭要讓那些不爭氣的家伙練小號!
如此暗暗想著,簡悠滿帶渾身殺意的朝謎語音樂酒吧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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