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道也已經(jīng)看到監(jiān)控內(nèi)的人影了!
木雕保存在倉庫里大半年里,除了日常一周進行查看與對木雕進行保養(yǎng)之外,少有人進入倉庫里。
更何況是深夜時候了。
眼前監(jiān)控里出現(xiàn)的身影,就是深夜里偷偷潛入的。
“你認得此人?”
“平日里你們都不回頭查看監(jiān)控的嗎?”
“何況你們?nèi)绱舜蟮囊患邑涍\公司,還取了個牛轟轟的名字,這夜班的保安,也太差勁了吧!”
李遠道看向王德法,冷笑道。
“這些狗東西,平日里就知道拿工資,不好好干事!”
王德法怒罵了一聲,而后對李遠道趕忙回道:“李少,這撲叉道人去年的時候來過我們公司。他最初是看上了我們保存的木雕,說要買下。但我們拒絕了,畢竟這東西是已經(jīng)有主的!而我們聯(lián)系了譚帥,那家伙也是不賣的!”
“所以這撲叉道人是打算偷取木雕?”
“他是什么來頭?”
李遠道又疑惑問道。
王德法皺了皺眉,搖頭道:“李少,我看他并非是偷取木雕!而是看上了這種木材!他本人來自濱海之地。當初就來過我們公司,說要和我們公司合作,說我們運輸方面做得很好。打算讓我們?nèi)ミ吘匙鲞\輸,但具體運輸什么,他沒說,加上邊境的白骨城何等危險,我們哪里敢做?所以就拒絕了!”
“真是這樣?”
“他沒留下聯(lián)系方式或者具體是來自哪里?”
李遠道又問道。
王德法再次搖頭:“李少,當時我們拒絕了他,他就走了。沒留下聯(lián)系方式,也沒留下地址之類的。就告訴我們,他叫撲叉道人!很抱歉,沒能幫到李少太多忙!”
李遠道瞇了瞇眼,道:“當時他對你說過什么沒有?”
“說過什么?”
“那道人就說木雕我們保養(yǎng)得不錯,要我們好好養(yǎng),別弄壞了……”
“臨走的時候,他就說了這些!”
王德法回憶了少許,隨后說道。
李遠道點點頭,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告知,冷道:“下次再見到這個撲叉道人,記得第一時間給我電話!到時候,少不了你好處!”
“是,李少!”
“小人記下了!”
王德法面露狂喜之色,連忙應(yīng)下。
如果能抓住機會,巴結(jié)上李遠道這等大佬,那以后他王德法不得一飛沖天?
所以眼前能得到李遠道的聯(lián)系方式,那就是一次天大的機會!
“記住,有那道人消息,給我電話!”
李遠道擺了擺手,轉(zhuǎn)身走去,同時再次提醒。
王德法鄭重回道:“李少放心,我記著!李少,我送您……”
李遠道搖頭:“不用!”
隨后他消失在了貨運公司的大門,融入了夜色。
原本。
李遠道是想著連夜趕往縣衙,直接將整個衙門給拆了。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晚上,縣令之類的一群廢物,人應(yīng)該都不在,去了也白搭。
所以李遠道直接返回了麗水岸別墅,打算明天一大早再前往縣衙那邊。
因為已經(jīng)電話打過招呼了,晚上沒不回來吃飯。
姑姑李晚和白曉曉等人都沒有等著他。
回到家,姑姑和姑爹兩人都不在,白曉曉打電話回來,說兩人還在公司里忙碌。
而白曉曉呢則是拉著姬紅顏出去看電影了!
得知情況,李遠道也沒太多擔心,便倒頭睡下。
只是翌日大早。
別墅大門外傳來一陣鬧哄哄的叫喊聲和敲門聲,把李遠道給驚醒了。
樓下。
也是傳來李晚等人慌亂的腳步聲。
李遠道穿好衣服下樓,才到客廳里,白曉曉就急聲道:“遠道表哥,是縣衙的人!他們敲門很大聲,還好兇,我媽沒開門……”
“縣衙的人?”
李遠道眉頭一挑,神識朝外邊掃去。
發(fā)現(xiàn)是之前被他暴打過一頓的成飛龍帶著一群衙役來了。
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帶著陰沉之色,氣勢洶洶的樣子。
李晚和白忠國就著門口的貓眼往外看,沒有敢亂開門。
“遠道啊,是縣衙的人!”
“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李晚很是擔憂的看來。
李遠道苦笑道:“小姑,可能是吧!不過我能解決!我開門問問情況!”
“會不會上次的金湯麗去的縣衙狀告我們,現(xiàn)在讓人來抓我們了?”
白忠國一臉擔心的道。
李遠道笑著搖頭道:“姑爹,你多慮了。門外為首的那家伙,是我們縣令成安的兒子。金湯麗的臉面還不至于大到那種程度?!?
“什么!”
“外邊那為首的青年是縣令公子?”
白忠國這次更是嚇了一跳,臉上更為懼怕了。
李晚也有些慌了:“遠道啊,你得罪了縣令公子?”
“得罪算不上吧!”
“沒事的,我來和他談一談!”
李遠道走過去開門。
李晚-->>神色微變,想要阻止,不過想到李遠道的身手,身后還有著姬紅顏在,她最終點頭道:“好!但你可不要沖動,好好和他們說話!”
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