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上。
也已經(jīng)斷了四肢的良哥,見著郭正平凄慘得一幕,再次嚇得面色煞白,眼里滿是后怕。
剛才咋金龜大樓里,他覺得李遠道夠囂張瘋狂了,可眼前的囂張瘋狂程度,更甚!
實力是強大,可他要面對的是蔣家呀!
結(jié)果。
卻毫不猶豫的將郭正平給廢了!
膽大包天,簡直膽大包天!
“這……只是開始!”
李遠道看著地上不斷發(fā)出慘叫聲的郭正平,聲音森然。
而地上郭正平嘴里無聲慘叫,渾身痙攣,鼻涕齊飛,面色慘白至極。
手腳都被斷了,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讓他幾乎要暈死過去,可因為太疼痛了,他又被強行的清醒過來。
到了這一刻。
郭正平都不敢想象,自己真的被人打斷手腳了!
他是蔣家的姑爺啊,身份何等尊貴,他從沒想過有人敢對他出手,將他徹底廢掉。
對于眼前的局面,他也是無法接受,好半晌他緩過來,嘴里怒罵:“草啊!你敢斷了我手腳!草,我手腳都斷了啊,你竟然廢了我,我是蔣家的姑爺,你敢廢了我,而看知道下場嗎?可知道后果嗎?草,你特么瘋了啊!”
李遠道很是不屑的撇嘴:“別和我一口一個蔣家的!雖然我是賓州本地人,沒什么背景,但在我眼里,蔣家算個屁??!要是蔣家的人在這里,敢為你出頭,我不介意把他們都滅了!”
這番話。
讓郭正平聽得心頭顫栗不止,他再次大喊:“草,你沒背景?那你還打斷我手腳!你神經(jīng)病??!你特么就是個神經(jīng)?。∵€蔣家算個屁!等蔣家震怒,別說是殺你全家了,到時候哪怕就是踏平整個賓州縣,對于蔣家來說,那也是彈指之間的事!神經(jīng)病,神經(jīng)病啊……”
在郭正平看來,李遠道是腦子進水了,是腦子出了問題,完全神經(jīng)病一個!
此時。
沈曉雅從因為李遠道強大實力震驚當(dāng)中回過神來,臉色越發(fā)的煞白,她有些失魂落魄的道:“佳允,曉曉,你們現(xiàn)在走吧!今晚就離開濱州,逃得遠遠的!過了今晚,蔣家的怒火必定降臨,到時候你們都沒機會逃了!”
作為濱海之地的人。
更是與干爹郭正平相處了多年,對于蔣家的強大,她非常清楚。
那等恐怖的天族,不能得罪絲毫!
如若沒有能與之抗衡的背景,一旦得罪死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白曉曉憤憤開口:“蔣家就如此的霸道不成?這分明就是這郭正平的錯,我表哥只是為了出頭而已!能不能好好講道理!”
“霸道,講道理?”
“曉曉啊,這不是霸道的問題,也不是講道理的問題!”
沈曉雅搖頭吐道:“對眼前事情的對錯,或者對郭正平的生死,他們其實都不在乎!對于一個超級大族來說,他們最在乎的是臉面!郭正平在蔣家,可以如同一條狗一樣養(yǎng)著。但,如果外人不經(jīng)他們同意,打了他們的狗,那就等于不給主人面子,等于狠狠的打了蔣家的臉!像蔣家這等天族,如何能忍?”
“這……就因為面子?”
“太不講理了!”
白曉曉氣呼呼的道。
“對不起,佳允,曉曉,都怪我!”
沈曉雅很是無力的道:“你們趁著現(xiàn)在逃去吧!曉曉……至于你表哥……我沒辦法了!對不起!”
白曉曉卻搖頭道:“我不走!我要等我表哥!他不走,我也不走!”
黃佳允咬了咬牙,跟著點頭道:“我也是看遠道表哥的決定!他為我們出頭,我們更不應(yīng)該貪生怕死的逃去了!”
“你們……”
沈曉雅張了張嘴,最后嘆了口氣,不再勸說。
“我神經(jīng)病?”
“分明是你在找死,神經(jīng)病的是你!”
面對郭正平的話,李遠道很是無語的吐道。
郭正平興許了喊累了,他嘴里只能喃喃吐道:“狗東西,你死定了,你死定了,等著蔣家的怒火吧……”
李遠道老神在在的看著對方,道:“蔣家的怒火來不來,我會不會死,那都是之后的事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眼前你麻煩大了!現(xiàn)在,需要我們先解決了我們的事。但你大概率是沒命離開這里!”
“你敢!”
郭正平嚇得渾身寒毛直豎,厲聲喝道:“你敢殺我,你敢殺我……你可知道后果?整個賓州縣的人,等著和你一起陪葬!”
“呵呵……你真是把自己當(dāng)回事??!”
李遠道走上前,將其拽起,冷道:“放心,我現(xiàn)在不會殺你,我們先玩點游戲!”
罷,他已經(jīng)將郭正平拖到了那模樣很是凄慘,被擊打進入命門好幾個球的女孩身旁。
女孩已經(jīng)暈死過去,被綁在那奄奄一息。
“你很喜歡玩這個對吧?”>br>“看著你玩,還是很得勁的。”
“我正好也試試?!?
李遠道咧嘴一笑道。
笑容,落入郭正平的眼里,如同魔鬼一般,他急聲喊道:“不要……不要亂來……”
李遠道沒理會他,將綁著的女孩解綁,而后給對方披上了衣服。
“你找人將她送去醫(yī)院吧,還能活命!”
隨后李遠道指了指沈曉雅,冷道。
沈曉雅遲疑了一下,不敢違逆,連忙叫了人,把女孩給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