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
金少白陷入震怒,在許毅看來,是白曉曉當(dāng)面亂開口,將金少白給惹怒了。
來之前。
他可是叮囑過,面對金少白,要謹(jǐn)慎說話。
可結(jié)果。
白曉曉什么話都往外說,完全不顧忌。
就算你知道是借著金少的名頭施壓又如何?
這是能當(dāng)面說出來的嗎?
如今,金少白直接陷入了暴怒,可能是覺得自己的面子徹底丟了。
只是許毅不知道,金少白震怒的卻是因為他膽敢借著他的名頭,去對李遠(yuǎn)道的表妹施壓!
“草,該死,該死!”
“膽大包天,膽大包天……”
金少白咬牙切齒,幾乎快要壓不住心頭的暴怒了,腦袋里一陣嗡嗡炸響。
他如何都不敢相信,需要這家伙竟然作死到這個地步!
對方想要接著他的人名頭,給對方施壓!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的話,如若本身喜歡許毅,也早就乖乖答應(yīng)了,畢竟能巴結(jié)上他這個金大公子哥!
何況許毅出身也不差,多少女人排隊想要投懷送抱呢!
而女人如若不接受許毅的追求,懾于他金少白的威勢,也許也會乖乖就范,他也就不說什么了。
如此做法,雖然有些無恥,可至少很好用。
可現(xiàn)在許毅用到的對象,卻用錯了!
“金少,您息怒,還請您息怒……”
“曉曉不懂事,她面對您,多少有些緊張……”
許毅趕忙朝著金少白點頭哈腰,不住的解釋和道歉。
啪!
金少白反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了許毅臉上,暴怒吼道:“許毅,我曹泥馬勒戈壁!你特么找死?。 ?
許毅當(dāng)場轉(zhuǎn)了一圈,臉上瞬間腫起。
他陷入懵逼,穩(wěn)住身子后,他捂著臉蒙圈看去:“金少……我……我沒其他意思,我只是想著曉曉能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我初中時候就喜歡她了啊。金少……”
“嘭!”
金少白一腳將許毅踹到了沙發(fā)上,怒不可遏的吼道:“麻痹的,老子不在乎你借著我的名頭!可你如此無恥的手段,竟然敢用到白小姐身上,你特么活膩了嗎?你是不是想著整個許家跟著你陪葬?”
被踹飛,許毅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位移了一半,劇痛讓他翻江倒海,兩眼不斷的冒著金星。
金少白可是練過的,而他不過是書生氣的瘦弱身子,差點沒能扛得住!
但他緩過來后,根本沒心思關(guān)注自己身上的傷勢和情況。
他呆呆的看著金少白,神色木然。
金少喝曉曉認(rèn)識?
剛才那小子說昨天見過金少白,是真的?
許毅腦海里不斷的閃過如此信息。
他心頭頓時開始升起了一種極為不好的預(yù)感。
金少白卻沒有再理會他,轉(zhuǎn)而看向白曉曉,陪笑著道:“白小姐,抱歉,非常抱歉!我不知道是您來的。許毅這狗東西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敢借著我的名頭對你用上這等手段吧!英特爾是我該死,昨天忘記給你和李少邀請函參加年會了!”
“好在白小姐你來了??煺堊?!”
白曉曉獨自面對金少白這等公子,還是有些局促,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后,連忙擺手:“金少,我就不坐了。我只是被煩得沒辦法,便和許毅過來了?!?
“白小姐放心,我等會幫你狠狠修理這個家伙?!?
金少白咬牙切齒的道,而后又問道:“白小姐,您表哥李少呢?”
白曉曉指著身后門外,無奈道:“遠(yuǎn)道表哥就在門口呢!只是剛才許毅說了,讓我表哥站在門口,沒你同意,不能進來,也沒資格進來!”
這話。
讓許毅渾身寒毛直豎,他此刻哪里還看不出來,他踢到鐵板了!
他不明白分明是普通家庭出身的白曉曉,怎么會讓金少白這等忌憚和恭敬。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一切的根源,應(yīng)該就是在李遠(yuǎn)道身上了!
嘭!
沒等他念頭掠過,金少白再次飛身一腳踹來,讓得許毅滾落沙發(fā),在地上將身子弓成了蝦米,臉上痛苦至極,嘴里嗬嗬都發(fā)不出聲音了!
金少白將其撇開,連忙朝著門口跑去,當(dāng)看到從燃自若站在那的李遠(yuǎn)道,他一陣頭皮發(fā)麻,趕忙道:“李少……抱歉,非常抱歉!許毅那狗東西仗勢欺人,真是該死!還請您息怒!李少,請進,快請進!還有我義父很想見您,想要當(dāng)面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金少平時都是那么大的架子?”
李遠(yuǎn)道似笑非笑的道:“剛才許毅說了,我來你的包廂這里,只有站在門口的資格!當(dāng)時我告訴他,真的來了這里,到時候你可別跪求我進去!他還不信!你覺得呢?”
“……”
金少白只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心頭無語至極,一股股怒火不斷的竄上來,他此刻是恨不得將許毅給弄死。
“李少,您稍等,您稍等!”
金少白深吸了口冷氣,連連致歉。
隨后他轉(zhuǎn)身沖回了包廂里。
“砰砰~”
一道道悶響聲傳來。
接著是金少白無比暴怒的聲音。
“許毅,我曹尼瑪!”
“就你這個廢-->>渣,也敢在李少面前裝逼!”
“你可知道李少可是救了我義父的恩人!要是讓我義父知道你這般對待李少,不得扒了你的皮!”
金少白拳頭如雨,對著許毅一陣狂揍,恨不得將其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