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借著我們金家的招牌賣假酒?”
“真是無法無天!”
“你在那等我過去!”
河?xùn)|獅吼說完話,就直接掛了電話。
白定軍盯著手里的電話良久,兩眼越發(fā)的明亮,原本滿心的郁悶,此刻似乎一掃而光。
“是金家二爺?shù)那Ы鸾饻???
“你把她追到手了?”
旁邊白忠瑯目光閃爍著火熱,急聲問道。
白定軍拍著胸口傲然道:“那你也不看看是誰?我可是你兒子!當(dāng)然把金湯麗給搞定了!雖然她身材一難盡……不過關(guān)了燈都一個樣!何況她可是金家二千金,不是什么男人她都看得上的!爸,我們在這里等著,湯麗要趕過來。”
“瞧把你得意的!”
“你們年輕人要恩愛,我給你們空間。”
白忠瑯笑著道:“不過你剛才說作假,演員,是什么意思?”
“爸,你先別走。”
“湯麗過來,是有重要的事?!?
白定軍眼里帶著興奮:“湯麗說了,剛才那什么拓跋嬴兩人送給二叔他們一家子的酒水,是假的!如今限量版酒水早就沒了。而且賣出去的每一瓶,湯麗都知道去向,根本就沒有濱海之地或者銀霜城的人買的。更不認(rèn)識什么拓跋嬴!”
“什么!”
“如此說來,剛才他們送的一堆禮物,都是假的?”
“膽敢冒充金家招牌,找死呢!”
白忠瑯深吸了口冷氣,吐道。
白定軍點(diǎn)頭道:“爸,不但如此。我懷疑這一切都是李遠(yuǎn)道安排的。那什么拓跋嬴啊之類,都是他請的演員!不過是為了爭強(qiáng)好勝,與我們找回面子!這比崽子,真是死要面子啊!”
“好家伙!”
“以前看他那般老實(shí)巴交,想不到如此陰險。”
“果然,人啊,讀書多了,心思就多,歹毒得很!”
白忠瑯沉著臉道:“還有他所謂的醫(yī)術(shù),看來也是假的!差點(diǎn)被他糊弄過了?。‖F(xiàn)在金二小姐趕過來,打算怎么做?”
“以湯麗那性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爸,可不能讓二叔等一家子出事啊?!?
“不然我們的別墅還怎么賣出去?”
白定軍皺了皺眉道。
白忠瑯:“那就得靠你了!與金二小姐吹吹枕頭風(fēng),最多是沒收那些假的酒水等東西,再訓(xùn)斥一番,我們能找回面子,也能給李遠(yuǎn)道一個教訓(xùn)!”
白定軍兩眼亮起:“好,就這么做!”
五分鐘不到。
安雅之家小區(qū)大門,緩緩?fù)O铝艘惠v紅色的攬勝路虎。
車門打開,一顆巨大的肉球,緩緩的從上邊滾下來。
沒錯!
就是肉球!
遠(yuǎn)遠(yuǎn)看去,橢圓形的,眼睛不太好的,還以為看到了怪物呢!
但隨著那肉球接近,便能看清了下邊粗短的兩條腿,還有身上那埋在肥肉里的臉。
這哪里是肉球,分明是個女人!
雖然從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女人的特征了,除非了長頭發(fā),不過她確實(shí)就是女人。
是賓州縣首富之家金家二爺?shù)呐畠?,金湯麗?
看到她出現(xiàn),白定軍趕忙陪著笑臉上去:“麗麗,你來啦!”
“湯二小姐好!”
白忠瑯也上前去,臉上滿是討好之色。
金湯麗豆大的兩只眼睛怒視而來:“你說什么?”
“啊……對不起,我這嘴巴該死?!?
“是金大小姐!”
白忠瑯嚇得臉一白,趕忙改口。
金家二小姐呢,背景硬得沒變。
整個賓州縣,能與他們金家掰掰手腕的,屈指可數(shù)!
這等大族之家,可不是他白忠瑯能得罪的,哪怕是自己兒子的女朋友!
但說起來,在他眼里,自己的女兒就是高攀了。
能讓金湯麗看上,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了,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哼!”
金湯麗輕哼一聲,臉色稍稍緩和,隨后看向白定軍:“親愛的,你說的假酒在哪里?膽敢冒充我金家的東西招搖撞騙,不想活了!我現(xiàn)在立馬報警,把人都抓起來!”
“等等!”
“麗麗,你別生氣,先息怒!”
白定軍趕忙勸說道:“那是我二叔家他們弄出來的事。這真要報警的話,我二叔他們一家子怕都要進(jìn)去了!你看,能不能……網(wǎng)開一面?”
“對哦,是你二叔家,我差點(diǎn)忘了!”
“行吧,親愛的,我給你個面子!加上叔叔也在這里,就不做絕了?!?
金湯麗崛起傲嬌的大嘴巴,道:“不過那些假酒之類的東西,我必須沒收!看在你的面上,其他我就不追究了!再有下次,我讓他們一家子坐穿牢底!”
“多謝麗麗!”
“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東西必須沒收了?!?
“不然下次這種事傳出去,巡捕司那邊得到消息,不得抓了他們!”
白定軍臉上一喜,連忙在前邊帶路。
白忠瑯屁顛屁顛的在后邊跟隨,同時心下也松了口氣。
眼前可不能將白忠國等一家子抓了啊。
不然回頭他們可就虧大發(fā)了!
原本要繼續(xù)開心吃飯的李遠(yuǎn)道等人,此時又再次聽到外邊敲門聲。
李遠(yuǎn)道詫異,神識不由得朝外邊掃了一下。
發(fā)現(xiàn)白忠瑯和白定軍父子兩個去而復(fù)返。
這次還帶了一個幾乎要將樓道都堵死的圓滾滾的女人。
他們這是什么意思?
女人又是誰?
李遠(yuǎn)道心下疑惑。
此時李晚已經(jīng)起身去開門了。
看到外邊的白忠瑯和白定軍兩人,也很是驚訝。
而身后那如同一堵墻的金湯麗,讓她更為迷糊。
“大哥,定軍,你們怎么回來了?”
“是落下東西了嗎?”
李晚疑惑道。
“嗯,確實(shí)落下東西了?!?
白忠瑯一臉陰沉,踏步走了進(jìn)來。
白定軍此時給金湯麗帶路:“麗麗,進(jìn)來吧!”
“哼!”
“這破地方,那么小,我進(jìn)去做什么!”
“真是晦氣!沒見過這么窮酸的破地方,是住人的?”
“我家狗窩都比這里大!”
金湯麗沒動,站在沒扣,很是嫌棄的道:“看你的面上,我不為難他們-->>,把東西全部沒收!再有下次,我讓他們住進(jìn)巡捕司的打牢,住一輩子!”
“好好好……”
“麗麗你在外邊等著!我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