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道撇撇嘴,吐道。
此時柳如是走上前來,低聲道:“李遠道同學,很抱歉,我之前都沒有選擇相信你。現(xiàn)在,你能幫我把身上的怪病治好嗎?”
見到柳如是上前低語。
柳云龍反應過來,連忙道:“李少,如是從小就怪病纏身,每個月的月圓之月就痛苦萬分!還請您高抬貴手,為她減緩痛苦!”
“李少,這救命之恩,駿力無以為報!”
“但駿力還是厚著臉皮,希望您能出手,治好如是。以后我柳家,隨時恭候李少的差遣!”
柳駿力也上前來,懇請道。
“她身上的病癥,從小就有,已經(jīng)好多年,想要治好,有點棘手?!?
“不過也僅僅棘手,只要有足夠的藥物和時間,就能根治!”
李遠道看向兩人,點了點頭解釋,隨后對柳如是道:“你找個房間,我?guī)湍憧纯?!?
柳如是俏臉微紅,羞赧的低下頭。
但想到自己每個月都要承受一次非人的折磨,身體也是一年弱于一年。
就如同李遠道之前說過,她病癥越來越嚴重,命不久矣。
開始的時候。
她覺得奶奶當年留下的玉石,能鎮(zhèn)壓這怪病,不會有性命危險。
但現(xiàn)在她感覺病癥越來越嚴重,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她開始害怕了!
眼前看到父親柳駿力被李遠道救活,她開始意動。
她也不想死?。?
“你跟我來!”
柳如是深吸了口氣,朝她閨房走去。
很快來到了屋內(nèi)。
李遠道直接道:“你脫褲子吧。我看看那鑲金玉,再看看你的病癥!”
“我……我現(xiàn)在就拿給你……”
柳如是轉(zhuǎn)過身,摸索了一番,很快就給李遠道遞過來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石。
咦?
等等!
這玉石,和我在青云堂里得到的石圖上的玉石,貌似一模一樣!
李遠道將玉石結(jié)果,一番打量后,面露震驚。
柳如是俏臉羞紅,低聲解釋:“這其實不是什么鑲金玉,它是鎖阝月玉,是奶奶留下傳給我的!”
李遠道將玉石收起,壓下心頭的諸多疑惑,又道:“你掀開裙子吧!”
“好……好吧……”
柳如是聲音發(fā)顫,羞赧得無地自容。
但想到自己的病癥,她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將裙子直接掀開。
李遠道抬眸看去,不由愣住。
好家伙!
這女人空蕩蕩的呢!
平時穿裙子,索性都這樣來的,涼快又方便?
不過對方來了例假,剛才肯定是穿著的。
只是之前拿癸水的時候,應該是進行了一番洗漱。
“沒了?”
李遠道詫異問道。
“什么沒了?”柳如是保持著掀開裙子的動作,咬著銀牙道。
“癸水!”
李遠道委婉吐道。
“我病癥的原因,只來一天,便徹底沒了!”
柳如是銀牙狠狠的咬著:“看好了沒有?”
“自然是沒好!”
李遠道再次定睛看去,進行一番檢查,確定病情。
很快。
李遠道此時能清晰的感應到。
從柳如是的身上,有著一股陰邪的氣息傳蕩開來,若有若無,冰寒刺骨。
“你這是斷命之體!”
“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就是奪命之體!”
李遠道收回目光,鄭重道。
“斷命之體,那是什么?”
柳如是整了整裙子,朝李遠道看來,臉上紅撲撲的,道:“能……能治好嗎?”
“反正就是能要了你命的體質(zhì)!”
李遠道解釋道:“我現(xiàn)在能暫時將這病癥給壓制下去!但想要根治,需要一個特殊的藥物——鐵精草!等會我會給你繪制這種藥草的模樣……”
聽到這。
柳如是面露驚喜之色,心下激動。
能治好,而且是根治!
“你躺下!”
“我給你扎一針,就能壓制下去!”
李遠道指了指房間的沙發(fā),對柳如是鄭重提醒。
柳如是俏臉嫣紅,抿著嘴唇道:“我是你老師……你不許……不許亂來!”
“放心,我是醫(yī)生!”
“醫(yī)生眼里,沒有性別之分!”
李遠道撇嘴道。
柳如是深吸了口氣,躺在了沙發(fā)上。
而后她閉上雙眼,兩手死死的抓著裙子,再次換了幾口氣后,開始裝死。
反正是要進行治療,看了也就看了吧!
如此想著。
她身子稍稍松緩了下來。
“開始可能有點點疼,但馬上就不會有感覺了,反而會是很舒服的感覺!”
李遠道手上取出了一根銀針,同時對柳如是提醒道。
這話。
讓柳如是不由想到了她看過的一些櫻花國藝術作品,俏臉不由更紅了。
她索性用手將臉捂住,嚶嚀道:“我……我忍著!”
嗖!
李遠道手里的銀針,化作閃電掠出。
微微的刺痛,讓柳如是渾身打了激靈。
但很快。
她就發(fā)現(xiàn)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她差點都嚶嚀叫出聲來了。
原本身體里一直冷冰冰的感覺,此刻消去了大半。
而她身上,開始有白色的冰霜霧氣彌漫,帶著刺骨的冰冷,極為驚人。
換做普通人對上這等冰冷的寒氣,絕對要傷了身體不可!
“呼……”
“這斷命之體,所帶來的陰寒之氣,果然很恐怖!”
“能撐過來,也是有著那玉石的一半功勞!”
李遠道不由得驚嘆了一聲。
五分鐘后。
他將銀針收起,說道:“這怪病已經(jīng)幫你壓制下去!暫時不會發(fā)作。我現(xiàn)在給你繪制鐵精草……”
柳如是將裙子遮上,有些戀戀不舍的起身,抿著嘴道:“謝謝你,李遠道同學!”
李遠道笑著搖了搖頭,同時已經(jīng)拿過一張紙,刷刷的畫了起來。
但這時。
身上的電話響起,發(fā)現(xiàn)是諸葛小夏打來,接通后他邊畫邊道:“有事嗎?”
“嗚嗚,大偉哥你在哪里?”
“你快回來,快回來呀!”
“秦姨死了,秦姨死了??!我很害怕,我在流血,我感覺自己也要熬死了……”
電話那頭,傳來諸葛小夏驚恐萬分的顫抖聲音。
秦姨,死了?
聽得噩耗,李遠道腦子里先是一片空白,接著厲聲喝問:“小夏,你沒開玩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秦姨怎么死得?你也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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