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幾分鐘的廝殺。
拓跋流云成功將女禁魔人拿下,還在其身上打上了一道黑色靈符。
“只能用上師父所給我的這一道封魔符了!”
拓跋流云吐了口氣。
但剛說完。
他只覺得體內(nèi)氣血翻涌,一口血應(yīng)聲吐出。
境界未穩(wěn),反噬了!
拓跋流云面色泛白,不敢久留,抓著被重傷的禁魔人離開了鐘山。
……
李遠道與孟無痕一起,不徐不疾的走過了柳江大橋。
也在此時。
他遠遠的就看到了鐘家廢墟方向有著光芒閃爍,打斗聲隱隱傳來。
特別此時是晚上,劍光涌動,看得極為清晰。
“李少,鐘家那邊有人?”
孟無痕也隱隱注意到有光芒閃爍了幾下,驚訝道。
李遠道神識已經(jīng)蔓延出去,剛好發(fā)現(xiàn)了拓跋流云抓著禁魔人下了鐘山,他詫異無比:“是這家伙!他手上抓的是什么東西?”
“跟我過去!”
很快。
兩人就來到了鐘山之下,到了黃懷安等人跟前。
“孟會長!您怎么來了?”
黃懷安等三人看清孟無痕,都不由得嚇了一跳,隨后趕忙上前見禮。
也就在此時。
拓跋流云踉蹌著抓著禁魔人回來了。
一股難聞的惡臭,迎面撲鼻而來。
“是禁魔人!”
“而且還是禁魔人母體!”
孟無痕看到拓跋流云手上的禁魔人,不由倒抽了口冷氣,隨即興奮道:“竟然是母體!竟然抓到了母體!這可太好了!”
“你是武道協(xié)會會長孟無痕?”
拓跋流云一手抓著禁魔人母體,一邊氣喘吁吁的道:“你來的正好,這東西正好要交給你們!對了,本少是拓跋流云!這東西,可是本少親手抓到的!眼前正好有用處!”
“你就是銀霜城拓跋家的拓跋流云?”
孟無痕老臉微變,驚訝道。
“正是本少!”
拓跋流云冷傲看來,將那重傷的禁魔人母體丟過來:“拿著吧,老頭!有了這個東西,可以暫時讓沈蒼穹放下仇恨,讓他轉(zhuǎn)而和你們一起剿滅禁魔人!”
“他要是不答應(yīng),那就是居心叵測。要知道,龍主陛下對禁魔人可是最深惡痛絕!沈蒼穹應(yīng)該知道這一點!”
這話。
讓孟無痕兩眼陡然亮起,神色間更為激動了。
“而且這還是禁魔母體啊!”
“老夫看看這是什么樣的基因變異魔人!”
孟無痕急忙上前查看情況。
旁邊的黃懷安等三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邊上看著,臉上很是不安。
“這就是傳說中的禁魔人?”
“看著就好可怕,據(jù)說這東西吃人不吐骨頭??!”
黃懷安等人不禁感嘆。
“禁魔母體4539號,名為譚瀦!”
“哈哈……真的是禁魔母體,終于抓到他們的神秘母體了!拿回去研究,說不定我們就能研究出應(yīng)對禁魔人的辦法了!”
孟無痕此時顯得激動非常:“而且,還能借著她,讓沈蒼穹退兵離開!”
拓跋流云傲然冷笑道:“她還是天生的變異基因禁魔母體,要不是本公子有點實力,還真拿不下她。說不定還可能要被她一口吞了!”
“公子威武!”
“不過眼前沈蒼穹那邊,還得盡快解決?。 ?
黃懷安三人開口恭維,同時又擔(dān)憂起來。
“放心,如若他不愿意一起絞殺禁魔人,退兵離開,本少出面便是!”
拓跋流云很是自信的保證道。
話說完。
他突然注意到了在后邊站著的李遠道,兩眼陡然亮起。
他還想著明天再去找李遠道,讓對方成為他的狗零呢。
現(xiàn)在人卻送上門來了!
“你竟然在這里!”
“好得很!”
“真是來得好不如來得巧?。 ?
拓跋流云打量著李遠道,冷笑道:“之前本少給你過好幾次機會。這次,則是容不得你了!小子,如果你不想我動手,現(xiàn)在跪下,成為本少的狗零!要知道,多少人巴不得做本少的狗腿子呢!”
什么!
讓李少做狗腿子?
孟無痕霍然回頭,整個人都懵了。
這拓跋流云不會是腦子進水了吧?
竟然膽敢如此作死!
孟無痕吐了口冷氣,小心翼翼的朝李遠道看去。
“你哪里來的勇氣,三番兩次讓我做你狗腿子?”李遠道搖搖頭,冷然道。
要不是這家伙,和他無冤無仇,同時看在封于修和夏成龍的面上,他早就對方給一巴掌拍死!
不過此刻李遠道心下也暗暗驚訝。
因為拓跋流云竟然突破了。
修為來到了煉氣四層!
還是剛剛突破的樣子,境界不穩(wěn),體內(nèi)藥力殘留肆虐,還與禁魔人母體交手,因此受了傷。
真動起手來,地境宗師的強者都能把他給拿下!
“哪里來的勇氣?”
“你真是不知道是在與什么樣的存在說話。你現(xiàn)在學(xué)一聲狗叫,否則本少先打得你滿地找牙,再讓你跪下……”
拓跋流云冷笑一聲,一副睥睨姿態(tài)。
嗖!
李遠道打出一道靈力,封印拓跋流云所有修為,而后箭步上前,將其提起,抬手就是一道道大逼兜子抽了出去。
抽了十幾道巴掌,李遠道將其狠狠摔在地上,隨后抬腳砰砰的踹下去,聲聲悶響,如雷震動。
好在拓跋流云本身是修仙者,靈氣煉體,體魄可是極為強橫,很是抗打。
而拓跋流云直接蒙了,在李遠道閃電出手,恐怖的力道不斷落在身上,他一時間忘記了反抗與躲閃。
“他……他瘋了!”
“竟然膽敢打拓跋公子!”
旁邊的黃懷安等人,看著李遠道兇狠的樣子,一時間都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更是嚇得不敢上前,更不敢勸阻。
敢與李少叫囂,這拓跋流云是仗著背后的拓跋家,囂張慣了?。?
現(xiàn)在,總算被收拾了!
孟無痕看著李遠道手腳并用,下手如雨點,他眼皮一陣陣的跳個不停。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