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存在,可不能過分失了禮數(shù)!
“沒關(guān)系!”
“這是你的!”
李遠(yuǎn)道笑著擺了擺手,隨手將另外的一刻玉石靈符送了出去。
“嘻嘻,我會好好收著!”
霍玉含眨了眨俏皮的眸子,笑著道。
見此,霍剛松了口氣,心下暗暗驚喜。
如若能好好的與李遠(yuǎn)道這等大人物拉近關(guān)系,那是再好不過!
眼前,可就是一個大好機(jī)會!
想到這。
霍剛連忙道:“李小兄弟,莊老,反正我們也要等著沈家和巡捕司那邊的調(diào)查消息,不如就在霍某家里住下?晚點還能讓霍某給兩位接風(fēng)洗塵,同時也為霍某未來女婿接待一番,算是雙喜臨門!”
“不知如何?”
莊景龍沒有立即應(yīng)下,而是抬眸朝李遠(yuǎn)道看去。
“既然是恰逢其會,那就留下吧!”
李遠(yuǎn)道也是無所謂,笑著點點頭。
反正也是要等著那邊的調(diào)查消息,實在是找不到,他再出手!
“好呀好呀……”
霍玉含最是開心,拍著手。
眼看著中午,霍家也做了滿滿的一桌子菜。
午后,李遠(yuǎn)道陪著霍玉含這個鶯鶯燕燕的話癆,聊了一陣,才回房休息。
到了晚上,霍剛又?jǐn)[了更為豐盛的飯菜,又好好的款待了一番。
李遠(yuǎn)道只是應(yīng)付了一下,他滿心思都在等著五色巖的消息。
期間。
他神識也將整個麒麟古鎮(zhèn)給籠罩,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五色巖的存在。
“好在,有五色巖殘留的氣息,應(yīng)該跑不了!暫時不浪費神識了,也許沈家和巡捕司能將東西給帶回來!”
李遠(yuǎn)道心下暗暗有所計較。
入夜。
李遠(yuǎn)道在霍剛安排好的豪華客房內(nèi),盤坐修煉。
可惜四周靈氣稀薄,他只能不住搖頭的放棄了。
與此同時。
許玲花悄悄來到了女兒霍玉含的房間,看著女兒趴在床頭玩手機(jī),便語氣鄭重道:“玉含,你是不是喜歡那位李遠(yuǎn)道同學(xué)?”
“媽,亂說什么呢!”
霍玉含俏臉一紅,嘟著嘴道:“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他名字呢!只不過覺得他人挺好的,處事不驚,很有安全感的樣子。”
“那就好。媽看得出來,他來頭不簡單。但在沒有足夠了解之下,要慎重!”許玲花又再次諄諄教導(dǎo)。
“媽,我知道啦!你快去睡……”
霍玉含噘著嘴,佯裝生氣的將許玲花推出了房間。
許玲花無奈苦笑,而后轉(zhuǎn)而去了大女兒霍玉鮮房間,也是一樣沒睡下,她嫣然笑道:“玉鮮,是不是很緊張?當(dāng)年媽嫁給你爸,你們也看在眼里,也是這么過來的!也是很緊張。別想太多,好好休息!”
“今晚別偷偷跑去小仁那邊,完婚之前,不能亂來。”
霍玉鮮瞪大美眸,羞怒道:“媽,你說什么呢!我……我還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仁哥很優(yōu)秀,但我還沒有那么……迫不及待!”
“那就好!”
“不過死丫頭,等你嘗了那其中滋味,就明白什么叫欲罷不能了!”
許玲花打趣了一句,也轉(zhuǎn)身出了房間,留下一臉通紅遐想翩翩的女兒。
只是。
在離開霍玉鮮的房間后,許玲花卻悄然的朝范仁所在的最里邊的客房摸了去。
與此同時。
李遠(yuǎn)道無法深入修煉,夜里無眠,他便悄無聲息的掠到了霍家院落的房頂,仰頭看著夜空。
初秋的夜空,滿眼都是清冷的星光余暉,投入眼眸,灑了一整片的銀河。
這時,李遠(yuǎn)道突然支起耳朵,面露愕然之色。
“媽,你怎么來了?”
是范仁的聲音。
“閉嘴!叫什么媽!叫小花兒!仁兒,來,哦……”
隨后是許玲花開口。
“哦?”范仁詫異。
“對,哦!”許玲花用肯定的語氣。
“霍剛那家伙呢?”范仁問。
“忙著搗鼓被盜的玉石,累得早就睡了!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許玲花道。
“那……哦?你哦,我也哦?”
范仁開口。
“對,哦……”
許玲花話語里有些急不可耐了。
“噗呲噗呲……”
很快,下方就傳來古怪的水花四濺的聲音。
李遠(yuǎn)道面露古怪,神識探查了過去。
當(dāng)看清下邊兩道身影,看到房間內(nèi)的情形,他瞪大兩眼,直接爆了粗口:“尼瑪!老子修煉了兩萬年,自問道心穩(wěn)如磐石,但眼前這個……特么要顛覆我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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