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只坤的話,吳義謙的臉頓時黑了。
他皺了皺眉,心想不會這么巧吧?
他睡的女人那么多,只要用錢擺平了,就很少會再遇上。
至于眼前的這兩只坤,他就更沒有什么印象了。
主要睡的女人太多,他多少有些臉盲,哪里記得住誰對誰。
前幾天剛回來,想著太久沒吃家鄉(xiāng)的坤了,為了開開葷,就打電話訂餐了。
一番享用,回味往日時光。
但想不到,竟會在這里遇到這兩只坤!
不過這種事,他打死也不可能承認的!
“你們認錯人了吧?說話可要注意點!”
吳義謙眸底森然,冷冷說道。
原本準備關上門的李遠道,看了看兩只坤,又看了眼吳義謙,想著事情如此奇妙巧合的嗎?
兩只坤覺得自己白跑了一趟,心下不爽。
她們無視吳義謙的警告:“我們沒認錯,前晚上的客人里,其中就有你這個小牙簽!”
一口一個小牙簽的話。
讓吳義謙身子狠狠的顫抖眼里殺氣閃爍。
不過表面上,他還是溫文爾雅的笑著。
他指了指李遠道,說:“你們收了他的錢吧?然后故意來這里惡心我的?”
旁邊的陳景天與秦姝等人,神色都是一變。
兩只坤卻頗為誠實,堅持道:“不是。前晚你還和我們雙宿雙飛的!你們這些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提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吳義謙兩眼瞇起,拳頭輕輕一捏,但忍著沒發(fā)作。
“你們閉嘴!兩個惡心的女人,想冤枉我表哥可以,但這手段也太拙劣了吧?”
“他可是流津大學畢業(yè)的高才生,會看上你們這種貨色?”
陳柒站出來,嬌聲呵斥。
想到眼前這兩女,就是藏香閣里的那種女人,她就覺得犯惡心。
想到李遠道整日與這些女人有交集,最后還和她住在一個屋檐下,她又渾身惡寒。
“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陳柒怒視李遠道:“之前小夏說你還暗中喜歡我,只是不敢說出口。我還覺得荒謬。但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只不過你覺得自己配不上我,不敢說出來吧?現(xiàn)在知道我表哥要來,所以采用這種辦法惡心人?”
“你真是可笑!天天不好好上課,整日跑去藏香閣,我看你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一番訓斥的話,讓秦姝神色微變。
“柒,怎么對遠道說話呢!”
“媽,你還向著他!”
陳柒紅著眼,氣道:“你是不是和爸暗中撮合我與他?哼,想都別想?!?
秦姝與陳景人兩人對視了一眼,心下嘆氣,臉上滿是無奈。
他們確實有過這方面的考慮。
但經(jīng)過這些天他們也想明白,兩人多少有些差距啊!
李遠道聽著陳柒的話,很是無語。
女人的自我腦補,恐怖到這等程度嗎?
此時門口的兩只坤,卻不干了。
“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不信的話,就讓脫褲子!他那玩意很小,像一根牙簽,上邊還有一顆痣呢!”
兩坤指著吳義謙下邊,很是篤定。
吳義謙神色大變,臉上帶著些許獰然:“膽敢污蔑我,你們想死?”
兩只坤嚇得退后了幾步,但想到自己這一趟白跑了,心頭的一股不爽,又涌上來。
“我們又沒說錯。你的就很小,牙簽一樣!”
這話。
讓秦姝與陳柒以及諸葛小夏三女,臉都不由紅了。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真是敗壞了風氣!既然拿了錢,現(xiàn)在就滾!不然我可要報警了!”
陳景天看不下去了,對著門外呵斥。
兩只坤聽到要報警,頓時嚇壞,趕忙灰溜溜離開。
吳義謙松了口氣,神色緩和下來,臉上又重新露出那儒雅的笑容,只是比起剛才,變得有些不自然。
眼前的事,真要報警,他可能也要露餡不可!
“好了,我看這個事啊,是遠道被人坑了,他真以為自己拿到的是點外賣的卡片。”
秦姝此時趕忙打圓場:“他從小在賓州縣那種小地方長大,怎么會知道外面這些門門道道的險惡?至于那兩個女人的話,更是荒謬。大概是覺得被耍了,才故意陷害義謙的?!?
“大家快做,別因為這點小事影響了心情!”
吳義謙淡淡一笑:“秦阿姨客氣了。倒是我無緣無故被冤枉,還給大家?guī)砺闊?,真不好意思?!?
“說的哪里話,來我阿姨家里,就當是自家一樣!”秦姝溫婉一笑。
“那以后我可要多多打擾了?!?
李遠道深深看了眼吳義謙,回頭看向諸葛小夏:“繼續(xù)給我打下手去,不過今晚可沒燒雞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