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恐怕我心底早已經(jīng)小鹿亂撞,腦海中浮想聯(lián)翩。
可現(xiàn)在......
我只覺得惡心!
“你......你別這樣!”
我拼命想往后縮,努力控制住干嘔的沖動。
秦冰云眉頭緊皺,死死捏住我的下巴:“別的女人能碰,我不能碰?”
我一頭霧水,連連搖頭。
“不是,我......嘔......”
我實在是控制不住,干嘔出聲。
這一瞬間,秦冰云的臉色更難看,冰冷的眼神,似乎能殺人!
也正是在這一刻。
“冰云,你們......”
伴隨著霍煊驚訝的聲音,他手中的水杯陡然墜落。
“啊......好燙!”
秦冰云瞬間急了,用力甩開我,沖向霍煊。
霍煊紅著眼,咬著嘴唇。
“抱歉,是我打擾你們了!我不該來的!”
他扭頭就要離開。
秦冰云更著急了,緊緊抓住他的手臂。
“別鬧,你被燙傷了!快過來,用冷水沖洗沖洗!”
霍煊倔強的搖搖頭。
“我沒事,你去照顧塵哥吧?!?
他越是掙扎,秦冰云反而越是心疼,強行拉著他來沖洗燙傷。
“還不滾出去?”
我低下頭,一不發(fā)的挪動腳步,離開浴室。
很快,身后傳來霍煊的低聲抽泣,以及秦冰云的柔聲安撫。
這一夜。
秦冰云在床邊守了霍煊一整夜。
“蘇塵,你知道冰云在我懷里有多乖嗎?”
“冰云愛的人只有我!誰給你的勇氣,勾引冰云?你真以為她會碰你?”
“冰云根本不會用正眼看你!當(dāng)狗就要有當(dāng)狗的覺悟,她也是你能覬覦的女人?......”
睡在客房的我,時不時收到霍煊的挑釁消息。
其中夾雜著秦冰云在他身邊睡著的照片。
他的手段,還是如此低劣。
可我再也不會去質(zhì)問秦冰云,讓她一臉嫌惡的,罵我無理取鬧,思想齷齪。
也不會再給霍煊倒打一耙,誣陷我的機會。
或許是急了。
深夜,霍煊發(fā)來最后一條消息。
“蘇塵,你真的應(yīng)該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起初我并未當(dāng)回事。
類似的話,我聽得太多。
可第二天一大早,剛剛睜開眼,眼前的一幕,讓我悚然一驚。
“啊......”
我猛然驚醒,渾身汗毛豎起。
狗!
一條張著血盆大口,舌頭滴著口水的金毛,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床前!
“滾開,滾開!”
我拼命掙扎,用身邊能抓到的一切,朝它砸過去。
可它非但不退縮,反而朝我撲了過來。
“啊......不要,不要過來!”
腦海中,陡然浮現(xiàn)我被扔進(jìn)狗籠,獨自面對被餓了幾天,早已紅了眼的比特犬時的場景。
耳邊是被撕咬的嗚咽聲和咀嚼聲。
身上被的傷口,似乎也傳來徹骨的疼痛感。
“嘩啦!”
慌張之下,我抓起床頭的臺燈,狠狠砸了過去。
“塵哥,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傷害豆豆?”
“它只是想跟你玩,你就算對我有意見,也不能牽連無辜的毛孩子吧?”
霍煊出現(xiàn)后,立即抱住受傷的金毛,一臉心疼。
金毛也嗚咽出聲,似乎很委屈的樣子。
“滾,滾出去??!帶著你這條該死的狗,滾出去!”
我驚魂未定,手里抓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水果刀,用發(fā)顫的聲音嘶吼著。
急匆匆趕來的秦冰云,臉色冰冷,眉頭蹙起。
“蘇塵!你又鬧什么?現(xiàn)在都敢拿刀對著霍煊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