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無根沙蛇皇,這一口氣就加了139的毒抗,把毒抗提升到了3512。這么看來,毒抗提升也沒有想象的那么困難。解決無根沙蛇皇以后,林天浩沒有繼續(xù)獵殺無根沙蛇,而是回到了角靈城中,開始悟道。林天浩之前悟道基本上都沒有動用悟道點。不過這一次他從山羊胡老道士手里得到了大量悟道點,如今倒是可以好好的沖一沖他的劍道。如此。林天浩開始了悟道和獵殺無根沙蛇的交替生活。轉眼之間。一個月過去。不得不說。使用悟道點悟道,提升速度是真的快。短短時間。林天浩就已經(jīng)將自己的劍道提升到了問道境第九層。按照常規(guī)情況來說,提升到問道境第九層以后就是盡頭了,下一步就是步入道境??闪痔旌茀s感覺,他似乎還沒有到達問道境的盡頭。似乎。他還可以把問道境提升到第十層??!而這一個月的時間。林天浩的毒抗提升也確實是越到后面越困難。不過。林天浩憑借洞察之眼的獵殺速度,還是極為不俗的。如此。毒抗終于突破百分之五十的大關,來到了5119。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提升,林天浩才意識到??嗬抢先税炎约旱亩究固嵘桨俜种呤陨希嵌嗝蠢щy的事情。因為林天浩的毒抗突破百分之五十以后。普通品階和精英品階的無根沙蛇體內的無根墨液,已經(jīng)無法讓林天浩提升毒抗了。哪怕是黑鐵品質的無根沙蛇,要是等級太低,也無法幫助林天浩提升毒抗。因此。林天浩只能夠被迫去尋找高品階,高等級的無根沙蛇。只是。整整一個月過去了。無根沙蛇皇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怕了?還是說無根沙蛇皇的復活周期比較久。林天浩也不確定??山酉聛淼氖虑椋屃痔旌聘宇^疼了。因為無根沙蛇的數(shù)量在快速減少。準確說。是在快速消失。似乎是他最近獵殺無根沙蛇獵殺的太狠了,以至于無根沙蛇們開始逃竄了。林天浩如今提升毒抗本身極為困難,無根沙蛇的大量消失,更是加大了林天浩提升毒抗的難度。百分之五十一出頭的毒抗,要不……先去一趟沙海毒城看看情況。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林天浩立刻去找苦狼老人。之前苦狼老人就給林天浩留下林天浩按照苦狼老人留下的這是獨屬于苦狼老人一個人的綠洲。面積不算大,可一個人居住,還是非常奢侈了。林天浩邁步朝著里面走去。與此同時。林天浩覺察到一道氣息在快速遁走。“你現(xiàn)在走,我可就解釋不清了。”苦狼老人淡漠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只大手出現(xiàn)在了虛空之中,抓住了那要遁走的身影?!芭苁裁磁?,你們貝利特家族的人,現(xiàn)在都這么怕我的嗎?”林天浩看到了被苦狼老人攔住的女人。貝利特·墨薰。雖然火眼金睛只能夠窺探到一個名字,但是也足夠了。林天浩拿出生死簿,將生死簿上面的名字改成了貝利特·墨熏。“我這樣,是不是可以算打招呼了!!”貝利特·墨熏面色微變,冷冷的看著林天浩,說道“雪帝,我好像沒有招惹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林天浩輕笑一聲,說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打個招呼??!”貝利特·墨熏有些惱怒,斥道“打招呼?誰會像你這樣打招呼?!”林天浩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們打招呼一直都是這樣的,你沒有聽過不打不相識嗎?”“我信了才有鬼??!”貝利特·墨熏喝道。林天浩一臉委屈,指著苦狼老人說道“不信你問苦狼老人,我第一次跟他見面的時候就要打劫他,一不合我們還大打出手呢。”貝利特·墨熏沉著臉,一不發(fā)。當初在屠枯漠城那里的人,確實有他們阿來特星系的人。因此她還是知道當初在屠枯漠城那里發(fā)生的事情的?!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們阿來特星系的人,可那是谷梨木家族跟你之間的恩怨,不是我們貝利特家族?!薄澳悴荒芤驗槲覀儼硖匦窍涤幸粋€家族得罪了你,就把我們整個阿來特星系都當敵人吧。”林天浩擺了擺手,說道“聽說你們在找無根沙蛇?”聞聽此。貝利特·墨熏皺了皺眉頭,“找肯定是找了,可無根沙蛇是墨可拉丁大沙漠的資源,我們找點無根沙蛇,沒錯吧?”林天浩笑了笑,說道“沒,只是聽說你們想要去沙海毒城?”貝利特·墨熏眉頭蹙起,“沙海毒城有沙海毒帝的傳承,我們也是想要去分一杯羹的?!薄把┑郏憧偛荒苡X得只要是好東西,都是你一個人的吧?!绷痔旌茡u了搖頭,說道“我聽說你們是為了搬運沙海毒帝的尸體,將沙海毒帝體內的毒素在浩渺大陸引爆?!薄盁o稽之談!!”貝利特·墨熏幾乎是脫口而出?!把┑郏也恢朗钦l在造謠,可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情?!薄昂泼齑箨懮`眾多,我們除非是瘋了,否則怎么可能把沙海毒帝的尸體搬運過去,還引爆沙海毒帝的毒素?!薄岸?,入鄉(xiāng)隨俗,沙海毒帝是墨可拉丁大沙漠圖騰一般的存在,褻瀆沙海毒帝,那我們也不用在墨可拉丁大沙漠混了?!绷痔旌撇恢每煞竦男α诵?,說道“謠嗎?可看谷梨木家族之前做的事情,你們阿來特星系的這些家伙,可未必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貝利特·墨熏面色一沉,說道“雪帝,谷梨木家族是谷梨木家族,我們貝利特家族跟他們不一樣。”“就像你們這里,除了凡殿還有其他圣地,不能因為一個圣地有問題,就無差別的覺得所有圣地都有問題吧?!笨簇惱亍つf的如此的義正辭嚴,好像真就是那么一回事兒一樣。“行了,我還是信奉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所以,請你赴死,如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