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我太甚!欺我太甚!”怒吼之聲不斷響起,那人的表情愈發(fā)猙獰了起來?!跋N蟻一般的家伙,你以為我殺不了你?”對面之人,怒火中燒,一個螻蟻,對他如此嘲諷,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他恨不得從虛空之中沖出來,把曦凰他們鎮(zhèn)壓當場,但誰讓他做不到呢,他現(xiàn)在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就只有一件,那就是:無能狂怒。曦凰何嘗不知道這一點,任憑對面之人再強又如何?過不來,就是過不來,嘴炮而已,誰不會?作為一個女人,這種事情乃是天賦,血脈之中自帶傳承,對方想要和她罵仗,不行的。至于把對方往死里得罪?那又如何?秦洛都已經(jīng)把沈晚寧吃干抹凈了,她的主人是什么樣的性格,她難道不清楚?敢惦記秦洛的女人,下場能好了?或許現(xiàn)在干不過這個惦記沈晚寧的男人,但過一段時日,就足夠了。她對于秦洛可是太有信心了,說不定到那個時候,對面這個虛影連自己都擋不過,更不要說去碰瓷秦洛了。虛影之人很顯然不是傻子,他也清楚了現(xiàn)在奈何不了曦凰他們。他冰冷的眼神落在了曦凰的身上,只能發(fā)出最后的威脅,“我最后在警告你們一句,她乃是萬象山少主未來之妻!你最好告訴你的主人,讓他知道他得罪了什么樣的存在。”“若是我妻她出現(xiàn)絲毫的意外,爾等所在星域,當誅!”曦凰靜靜地看著他,等他說完之后,問了一句,“說完了?”對方壓根都沒有想到曦凰如此淡定,要知道他可是來自于萬象山。萬象山之內(nèi)萬象仙宗,但萬象仙宗不如萬象山出名,萬象山佇立在這片宇宙之中,乃是最為頂級的勢力之一。曾有星域得罪萬象山,被他們?nèi)f象山出動強者,覆滅了一整個星域,誅殺生靈何止是億萬。這件事,距離如今,也不過是一千萬年罷了。只此一戰(zhàn),就足以讓他們?nèi)f象山揚名了,因為此戰(zhàn)抵擋他們?nèi)f象山的域主級強者,不只是一個?!罢f完了是不是可以滾了?”“還是說,你有受虐的傾向?特殊的嗜好?”曦凰的眼中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她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般?!耙灰?,我讓你聽聽聲?”此一出,對方徹底的震驚了。對方非但不畏懼他萬象山,還膽敢不斷挑戰(zhàn)他的底線?“你該死!該死!我記住你了!我真的記住你了……”“那又如何?”曦凰無所謂的說道。正所謂,不知者無畏,她就是這樣。萬象山,她知道個鳥,覆滅星域?哦,她現(xiàn)在連正兒八經(jīng)的星域都沒有看到過。放逐之地之中,更是其他人也不可能知曉萬象山的存在,知曉他們的恐怖。因為放逐之地早就已經(jīng)閉關(guān)鎖地了,連外界的消息在進不來,他們知道個屁的萬象山?!凹热粵]有其他的事情了,那就滾蛋吧?!睂Ψ降泥┼┎恍?,也是令她極其的厭煩,索性,眼不見心不煩。她一揮手,那玉佩被送入了人皇幡的深處,讓對方身處黑暗之中??吹狡岷诘目臻g,對方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格外的生氣。遠在茫茫宇宙之中,有一片連綿不絕的山脈,在山脈的四周,一顆顆星辰縈繞,密密麻麻一時間數(shù)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每一顆星辰,都是一顆強大的恒星,也代表著萬象山一個個頂尖的強者。萬象山脈,有一座巨大的山峰,高聳入云,一眼都看不到盡頭,這就是萬象山脈的主峰,萬象峰。此刻,在萬象峰之中一座洞府之中,一個閉關(guān)了足足千萬年的男子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眼中閃爍著森冷的寒意?!拔业攘诉@么多年,你終于出現(xiàn)了!可,竟然有人敢對你出手!”“奪妻之恨!呵呵,奪我之妻?好,很好!這是當我萬象山的刀不利了嗎?”“一百年!只需要一百年,我此次修煉必將圓滿!”“百年之后,我會親自出手!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他這次已經(jīng)閉關(guān)了五百萬年,只差一百年就能夠徹底消化他之前所得了,一百年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罷了。他不可能是為了出心頭之氣,讓他數(shù)百萬年的苦修毀于一旦,而且,他就算是現(xiàn)在出關(guān)又如何?他能改變個毛線!強者孕育胎兒或許是需要百年、千年、甚至萬年之久,但想要讓一個強者懷上胎兒,或許只是需要幾息的時間罷了?,F(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挺久,他不會覺得能夠鎮(zhèn)壓沈晚寧的男人,沒有能夠突破沈晚寧的防御。他的腦海之中縈繞了幾個身影,其中就有秦洛、曦凰,這兩個人,是他最恨之人!至于沈晚寧……他腦海之中浮現(xiàn)沈晚寧的身影,讓他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鴻蒙仙殿的天之驕女,乃是他萬象仙宗的少主最為合適的妻子,未來誕生的子嗣也一定是頂級的天驕。“我知現(xiàn)在的你不是你,但……”他語氣變得冰冷徹骨,“你已經(jīng)臟了,你不再有資格成為我的妻子?!薄叭裟阄丛?,你還是有資格為我誕下麒麟兒,未來賞你一個小妾的身份!”到了他這種等級的存在,孕育的第一個孩子,會得到母胎最好的滋養(yǎng)。可這一切,現(xiàn)在好像成為了幻影。他這么多年的堅守算是什么?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對于他的想法,秦洛一無所知,他自然是在和沈晚寧在溫存。光罩之外的周鶴齡他看著面前的光罩,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感覺。秦洛沒死,現(xiàn)在是什么處境,他也一無所知。他很茫然。至于其他的原來鴻蒙殿的弟子,他們也更加的茫然,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一個字:等!里面的秦洛和沈晚寧,自然是忘卻了外面的他們。等到他們兩個都進入圣賢時刻的時候,沈晚寧才把她得到的鴻蒙仙殿的情報,一股腦的告訴秦洛。聽完之后,秦洛張大了嘴巴,他只覺得,發(fā)達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