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還是太子對(duì)蘇清妤一見鐘情?
蘇清妤說道:“這事可能沒那么簡單……”
她把昨日李朝云給她換了身衣裳的事說了,又沉吟著開了口,“我總覺得朝云郡主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想著要不要查查太子?”
沈之修沉吟了片刻說道:“好,這事我讓人去查,有消息我告訴你?!?
“身子怎么樣?要不要讓周先生再給你看看?”
蘇清妤聽他提起周先生,眉目微動(dòng),“我身子沒事,不過那位周先生看起來很厲害,沒聽說京城有這么厲害的大夫?!?
沈之修笑道:“他不是京城人,是苗疆大巫醫(yī)的弟子?!?
蘇清妤一愣,“苗人?他看樣貌可不像苗人?!?
“你見過苗疆人?還知道看樣貌?!鄙蛑拊尞惖貑柕?。
蘇清妤解釋道:“我二叔在黔州,三年前二嬸生孩子的時(shí)候,我陪著祖母去過黔州一次?!?
那是她唯一一次出遠(yuǎn)門,在黔州黎平府的二叔家住了一個(gè)月。
那時(shí)候二叔和二嬸對(duì)她還算關(guān)愛。等到她成了親,又不得沈昭的寵愛,二叔才露出了真面目。
沈之修恍然大悟,然后解釋道:“周先生不是苗人,他是漢人,師從苗醫(yī)而已?!?
蘇清妤還想再問幾句,文竹忽然敲門稟告,“三爺,李四少爺來了?!?
沈之修:“讓他稍等片刻?!?
“李四少爺?李云州?”蘇清妤脫口問道。
沈之修點(diǎn)頭說道:“他算是我半個(gè)學(xué)生,不過這事旁人并不知情。”
外之意就是要保密。
蘇清妤眉目微挑,說出的話意味深長,“三爺放心,不該說的,我一句都不會(huì)說?!?
沈之修又想起她昨日在城外說的話,啞然失笑。想解釋兩句,想想又沒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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