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就不是回答,而且赤裸裸的斥罵,斥罵他陳天來是一個只追求職級進(jìn)步,不知道辦實(shí)事的人。
若是別人說出這番話來,陳天來不回敬幾句,他就不姓陳。
可如今是左開宇說出來,陳天來是沒有任何臉面去反駁的。
因?yàn)樽箝_宇的確在林業(yè)局待了兩年,整整兩年啊,耐住了寂寞,忍住了痛苦,歷經(jīng)了折磨,這豈是尋常官二代能做到的!
左開宇能做到,表示他真有這個毅力,一位官二代能有這樣的毅力,當(dāng)真是無可比擬的!
“開宇,你說得是。”
憋了半天,紅了臉的陳天來只能如此回答。
左開宇輕笑一聲:“陳局長,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我先出去了?”
陳天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的確再無話與左開宇說,畢竟兩人的身份與思維不在同一個緯度,他也有自知之明。
左開宇離去,回到辦公室時,辦公室里僅剩下他一個人。
沒錯,除去魏油條外,另外兩人也離開了,他們擔(dān)心下場與魏油條一樣,趕忙去尋求其他股室的收留。
這兩人還算是有些人緣,被收留下來,到時候上報上級部門,等待批準(zhǔn)就行。
與此同時,縣委書記的辦公室里,何長林與丁永剛正商議著。
“老何,左開宇同志的事情算是壓了下來,沒有出什么亂子?!?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一點(diǎn)也不容易啊。”
丁永剛素來少抽煙,但是從昨夜到現(xiàn)在,他一根接著一根,已經(jīng)抽了平時一周的量。
何長林也是吞云吐霧,經(jīng)過昨晚的并肩作戰(zhàn),他在丁永剛面前也自然了許多,不再拘謹(jǐ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