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邵子龍沖我豎了個大拇指。
“你不是說對石門村的事情不清楚么?”我問他。
邵子龍不以為然,“石門村的事情我是不大了解了,不過我剛才來得早,聽了一圈八卦?!?
我啞然失笑,又去看那曹君武。
果然,就聽他說起了要召集大家去調(diào)查石門村的事情。
“其實(shí)我?guī)煾敢彩株P(guān)注這件事,只是他老人家有要事脫不開身,那就只好弟子服其勞了?!辈芫湔f道。
“谷大師是咱們梅城風(fēng)水界的定海神針,這種事哪需要他老人家親自動手,咱們這些人就可以把事情辦了!”
眾人紛紛笑道。
“那就多謝各位鼎力相助了?!辈芫錄_著眾人拱了拱手,“本來呢,如果只是單純?nèi)フ{(diào)查,我們師兄弟兩個也足夠了,但就怕那東西跑進(jìn)了青龍山。”
“要進(jìn)了青龍山,那可就麻煩了?!?
眾人聞也都是一陣皺眉,這青龍山可不小,那東西一旦跑了進(jìn)去,可就是大海撈針了。
“所以才要仰仗各位,大家勠力同心,早早把這那東西找出來,保咱們梅城一帶太平?!辈芫溥@番話說得很是漂亮。
又得到了眾人的一致稱贊,都說曹家宅心仁厚,是首善之家,果然名不虛傳。
“那紅河村其實(shí)本來就挺古怪?!?
一陣喧鬧聲中,突然一個有些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回頭一看,見說話那人是個五十來歲的男子,干瘦干瘦的,脖子上掛著一串白色的珠子。
每顆珠子有手指頭大小,看著像是骨珠,只不知是什么用什么骨頭磨制的。
我之所以對這人如此在意,并不是因?yàn)槠渌?,而是他提到了“紅河村”。
這些天以來,我一直在想拿劉浩臨死前念叨的“紅河”是什么意思?
我當(dāng)時查過梅城附近的地圖,也跟鐵頭等人打聽過,但都沒找到跟紅河有關(guān)的地方。
甚至包括“紅和”,“洪河”等等發(fā)音相近的也都找過了,并沒有找到符合的。
因此突然從這人口中聽到“紅河村”三個字,頓時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什么紅河村,咱們不是在說石門村么?”有人也開始問。
“對啊老孟,你不是喝高了吧,怎么突然扯到其他地方去了?”也有相熟的人打趣道。
那老孟瞪了他一眼,“他娘的誰喝高了?這石門村原先就叫紅河村,只是后來改名了,那地方有條河,老子小的時候,還在那游過泳呢!”
“還有這事?”眾人聽得都是一愣。
又有人問,“難道那條河叫紅河,所以這村子也叫紅河村?”
“你這話說得倒不錯?!蹦抢厦宵c(diǎn)了點(diǎn)頭,“我聽老一輩說,以前兵荒馬亂的時候,很多尸體被拋進(jìn)了那條河,把河水都給染紅了,所以就成了紅河?!?
“只是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因?yàn)檫@名字不太吉利,就改了名,村子也成了石門村?!?
“孟前輩,您說的古怪是怎么回事?”曹君武問。
“什么前輩,您客氣了?!崩厦蠑[手笑道,“我小的時候就是在紅河村附近長大的,所以有點(diǎn)了解,那個村子,很怪,曾經(jīng)有五年時間,村里沒出生一個孩子?!?
“那村子里人不多,是不是剛好這段時間沒人生孩子?”有人問。
老孟卻是搖了搖頭,“當(dāng)時那會兒村里人還是不少的,有個上百戶,而且那會兒的人都喜歡生孩子,期間也有不少懷孕的,但一個都沒能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