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有船來了,大長老說不是咱們的!”只見羅禧成急匆匆地奔了過來大叫道。第\一_看_書`網(wǎng)~無~錯,內(nèi)¢容·我看了一眼僵硬在那里的張婉兒等人,也沒有去動他們,帶著寶子和劉長老、水猴子從屋里出來?!袄栝L老把消息傳出去了沒有?”我邊走邊問。“傳了!”羅禧成連忙道,“但是信號不好,只能一直發(fā)……”我?guī)е恍腥艘宰羁斓乃俣确祷亓舜希藭r海平面上出現(xiàn)的那些船,已經(jīng)越來越近,數(shù)量驚人。“教主,應(yīng)該是海神教的船!”黎太峰滿臉憂色地快步迎了上來?!霸蹅兊娜耸肿羁焓裁磿r候能到?”我看向海平面上正在快速向這邊接近的一大群海船。這些船有大有小,聚集在一起聲勢驚人?!皯?yīng)該有部分人手就快到了,但跟對方比起來,還是差遠(yuǎn)了?!崩杼逭f道。至于邵子龍、小瘋子他們那些趕去其他島嶼查看的船只,想要在如此不穩(wěn)定的通信下聯(lián)系到他們已經(jīng)十分困難,等他們接收到消息再調(diào)頭趕回來,更是耗費(fèi)時間。顯然是來不及了?!伴_船,迎上去!”我心思一轉(zhuǎn),立即命令道?!笆?!”黎太峰領(lǐng)命,當(dāng)即吩咐海船起航。!船錨隨即被拉起,調(diào)轉(zhuǎn)船頭,向著海神教船只前來的方向駛?cè)?。雙方迎面對沖,很快就在海中相遇。“傳聲!”我吩咐道。“頭陀社光明大教主在此,來者何人?”黎太峰當(dāng)即提氣吐聲,聲音破開風(fēng)浪,在海面上翻翻滾滾。羅禧成和船上的其他頭陀社教眾,也跟著齊聲吶喊。只見對面海神教的船并未減速,反而加快了速度,除了中間的三艘大船直挺挺地朝著我們沖撞而來,其余副船如同馬蜂一般,朝著我們一擁而上。轉(zhuǎn)瞬之間,就將我們的船給團(tuán)團(tuán)包圍。“停船!”我吩咐道。船只當(dāng)即降速,在海面上緩緩?fù)O隆γ婺侨掖蟠瑓s是毫不停留,依舊快速朝著我們沖撞而來?!敖讨鳌崩杼寮钡??!白屗??!蔽依渎暤?。就在這時,那三艘大船開始減速,最后在距離我們不足百米遠(yuǎn)的地方停下。“就一個字,拖?!蔽曳愿赖?。黎太峰當(dāng)即上前一步,立在船頭,朝著對面揚(yáng)聲喝問,“來者何人?”過了片刻,只見三艘大船中間的那艘船上,奔出一人,朝著我們這邊喝道,“我等是海神教的,有事途經(jīng)此地,你們是頭陀社的兄弟?”“海神教?”黎太峰冷哼一聲,“我頭陀社與海神教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們海神教為何要大舉入侵南洋,是當(dāng)我們頭陀社不存在么?”“黎大長老不要誤會,我們只是途經(jīng)此地,沒想與貴教起沖突。·x\”對方揚(yáng)聲說道。黎太峰哦了一聲,疑惑地問,“你認(rèn)識老夫?”“黎大長老是頭陀社四大長老之一,位高權(quán)重,我們自然認(rèn)得?!睂Ψ秸f道?!凹热徽J(rèn)得老夫,那你們還不退下!”黎太峰呵斥道?!袄璐箝L老且消消氣,我教來此有事情要辦,還請黎大長老行個方便。”對方語氣倒也委婉?!稗k事?”黎太峰冷冷道,“你們這么多人鬼鬼祟祟地跑進(jìn)南洋,是當(dāng)我們頭陀社不存在?”“此事……”對面那人正要說話,忽然回過頭去,似乎是有人吩咐了一句什么,對方連連點(diǎn)頭,隨即揚(yáng)聲說道,“黎大長老,聽說貴教教主在船上,還請教主出來一見?!薄傲R他?!蔽艺f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見我們教主?”黎太峰當(dāng)即沉著臉厲聲斥道。那人變了變臉色,隨即說道,“我自然是沒有這個資格,讓我傳這句話的,是我們倪教主。”黎太峰吃了一驚,低聲道,“教主,沒想到海神教這次聲勢這么大,連他們教主都親自到了?!蔽业故菦]有太意外,畢竟之前黃令微早就提到過。“讓他出來見!”我說道?!澳呓讨髟谀模埑鰜硪灰?!”黎太峰當(dāng)即朗聲說道。對面那人轉(zhuǎn)身向后方問了一句什么,隨后就見人群分開,一個戴著鬼神面具的男子,從人群后面走了出來。隨后就有人搬了一張大椅過來,那男子在椅子上坐下?!拔覀兡呓讨髟诖?,你們?nèi)罱讨髂??”對面喊道。羅禧成趕緊也給我搬了張椅子出來,說道,“教主,您坐!”我坐下來看了他一眼,見他臉色蒼白,笑道,“怎么,嚇著了?”“沒……沒……”羅禧成嘴上說著沒有,聲音卻是直發(fā)顫?!澳蔷褪悄銈兊哪呓讨??”我看了一眼對面那個戴面具的男子問?!笆恰褪撬绷_禧成低聲道,隨即又連連搖頭,“不不不,現(xiàn)在我只認(rèn)您一個教主!”“這就是我教大光明教主!”黎太峰來到我身邊,朝著對面揚(yáng)聲叫道。“什么大光明教主,你們?nèi)罱讨髂??”對面疑惑。黎太峰沉聲道,“阮教主只是副教主而已,大光明教主才是我教真正的掌舵人!”忽然間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光明教主怎么稱呼?”正是來自那坐在大椅上的倪教主。“倪教主又怎么稱呼?”我微微笑道?!澳呱澈!!睂Ψ降穆曇羯硢?,卻如同鈍刀一般,又刺耳異常?!傲謮?。”我回道。“林壽?”那倪沙海臉上戴著面具,只露出一雙漆黑的眼珠子,盯著我看了半晌,忽然沉聲問道,“你真的叫林壽?”“那本座是不是也得問一句,倪教主真的姓倪?”我淡淡道?!澳闶橇趾膶O子?”對方忽然又問。我心頭一突,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只是略有些詫異地問,“倪教主是怎么知道?”其實(shí)之前我三番兩次破壞了海神教的好事,只要對方有心,想要查出我的底細(xì)也并不算太難。“林寒水……”那倪沙海突然冷笑了一聲,“林寒水只怕是養(yǎng)不出你這樣的孫子吧?”我叫黎太峰開船迎上來,本來是想拖一拖時間,只是雙方這一碰面之后,事情的發(fā)展卻是讓我有些出乎意料。聽這倪沙海的口氣,似乎認(rèn)識我爺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