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那這果子有什么用?拿來吃?還是做藥?”我思索片刻問。“這個我也說不太清?!倍∪嵛⑽⑦t疑了一下,說道,“按照我家先祖的記載,這人面果子最早是一種古代的皇室秘術?!薄盎蕦m里的?”我有些意外?!班??!倍∪嵴f道,“據說皇家有子嗣命格不全,就會用這種秘術來補全命格?!蔽衣牭么鬄樵尞?,“真能補命格?”要知道,風水命術中雖然也有逆天改命的手段,但既然有“逆天”兩字,那就說明其中的兇險了。自古以來,最終能改命成功的,屈指可數。而且替其改命的術士,往往都會受到反噬,最終死無葬身之地!再加上這皇家子嗣的命格關系重大,想要補全其命格,那更是難上加難?!拔壹蚁茸媸沁@么記載的,至于是不是真的能,我也不敢確定……”丁柔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微微皺眉,不禁陷入沉思。當年我爺爺帶著我來到曹家,指定了曹雪蓉與我定親,意思是那曹雪蓉是天生的鳳凰命,可以替我續(xù)命。雖然不知道這里面有幾分玄機,但爺爺既然為我定親,那就說明曹雪蓉的命格必然是不同尋常。這樣出奇的命格,卻還要去用秘法補命,這是想干什么?是曹雪蓉命格有缺,還是有其他什么圖謀?那打鐵鎮(zhèn)是十年前布置的,但這補命的計劃,應該是比這個還要來得早。“那除了補命之外,還有什么用?”我問道?!捌渌奈乙膊恢懒耍壹蚁茸嬖跁现粋渥⒘艘痪?,"此果另有諸多神秘詭譎之處",想來應該是有的?!倍∪嵴f道?!把a命……”我在心中飛快轉念,但始終有些抓不住頭緒。只聽丁柔說道,“這人面果是在萬尸坑中長出來的,但要把它養(yǎng)大,就必須是在女子的腹中,像正常的胎兒一樣長大,而且這女子必須是未經人事?!边@倒是和黎可的情況完全對上了?!耙话阍蹅冋H硕际菓烟ナ?,那人面果子也差不多,每隔十個月,就會吸干母體,又得重新換一名女子,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行,還得符合條件?!倍∪嵊盅a了一句。我算了一下時間,黎可這一次分娩,時間是提前了,這大概是跟我們將她帶出了打鐵鎮(zhèn)有關。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才讓這姑娘逃過了一劫,沒有被她腹中的“孩子”給吸干?!澳情L成什么樣,才算是養(yǎng)成了?”我問丁柔。只聽她說道,“只要果子離開了萬尸坑,其實就已經算是養(yǎng)成了,之后轉移到女子腹中,只是為了讓果子在慢慢長大,按照我家先祖記載,這個時候的果子,已經是可以補命了?!薄澳侨绻@東西脫離了母體會怎么樣?會不會死?”我問道。“那它就沒法再吸收精血,就跟人一樣會餓,但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的?!倍∪峤忉尩?。我心念一轉,“那如果我現在把它剁成兩半,那養(yǎng)果子的正主會怎么樣?”“這個……”丁柔遲疑了一下,“可能是功虧一簣,沒法再補命格?我也不知道,只能靠猜。”“只是這樣的話,那也太便宜了……”我皺眉思索。。3。,“什么太便宜了?”丁柔疑惑地問。我正準備回答,忽然想到一個事情,“如果這果子能補命,那它是怎么補的?要知道人的命格千奇百怪,就算要補命,那補的地方也是決然不同?!薄斑@一方面是和最早用來浸泡的精血有關,二來是和母體的命格有關,再來的話,應該是所在地方的風水有關。”丁柔解釋道。我聽她這么一說,大概是明白了。也就是說,黎可之所以會被選中,是因為她本身的命格,而打鐵鎮(zhèn),自然是風水,再加上曹雪蓉本身的精血,如此一來,才養(yǎng)出了曹雪蓉需要的人面果?!澳俏乙菗Q個法子來養(yǎng),會怎么樣?”我一轉念?!皳Q法子……”丁柔有些疑惑,忽然“啊”的一聲,“林壽哥,我懂了!你是想把那人的命格養(yǎng)歪?”“差不多吧。”我啞然失笑。不過丁柔也是說在了點子上,如果把那人面果給剁了,只是讓曹雪蓉的補命計劃功虧一簣的話,那有點沒意思。不過要是借用人面果子,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把她本身的命格給補歪,那不有意思多了?而且如今果子在我手里,對方就算不想補,那也得被摁著腦袋補?!澳俏抑懒??!蔽易尪∪岚央娫捊o佛爺,又跟那老爺子說了幾句。“放心吧,這些個孩子我會照料好的?!崩蠣斪铀钠桨朔€(wěn)地道?!澳蔷桶萃心狭恕!蔽倚Φ??!皠e扯有的沒的,你要是有空了,也來一趟臥龍崗,這邊情況可不大對勁!”佛爺沒好氣地道。“行,我知道了。”我聽他語氣有些凝重,想來事情非同尋常,當即也把這事記在了心上。掛完電話,正準備往回走,就聽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叫。我循聲走了過去,在一個倒塌了房門的房間內,見到了皮面人和衛(wèi)東亭。在二人面前,跪著兩個人,渾身劇烈抽搐,不停地發(fā)出慘叫?!懊χ??”我走進屋去。衛(wèi)東亭回頭看了一眼,說道,“這兩個是頭目,我和師兄正在逼問他們事情?!薄翱磥硎菦]問出什么?!蔽艺f道?!澳阍趺粗??”衛(wèi)東亭微微皺眉?!斑@彌天法教,向來以嘴硬著稱,你不知道?”我疑惑地問?!皬浱旆ń??”衛(wèi)東亭一怔,“你是不是弄錯了,這些人不是紅靈會的?”“你從哪里看出是紅靈會的?”我看著他問?!爱斎皇恰毙l(wèi)東亭話說到半截,突然愣住。只聽那皮面人啞著聲音道,“都一樣!”他伸出戴著皮手套的手,按在其中一人的腦門上,只聽到那人的頭蓋骨“嘎吱”作響?!罢f,那姑娘肚子里生出的孩子,究竟是什么?曹雪蓉在哪里!”皮面人沙啞的聲音森冷無比。只是不管皮面人用什么手段,那兩人卻是始終不接腔,反倒是開始念誦,“大黑佛眼,普渡慈航……”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