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耀祖的老爹楊繼宗,雖然在長白山一帶也是頗有名望,但面對高山岳,恐怕還是兇險異常。
只是我們在落鳳坡中轉(zhuǎn)了一陣,卻也沒有找到什么蛛絲馬跡。
“你們知不知道草頭人是怎么煉制的?”我問丁家兄妹倆。
“這是我外公家的秘術(shù),我們也沒學(xué)過,但我們知道個大概?!倍越忉尩?。
我讓他們說來聽聽。
“煉制草頭人,最重要的就是僵尸草,而且還不能是一般的僵尸草,必須是用自己的血,親自喂養(yǎng)的。”丁堅說道。
“血養(yǎng)?”我問。
“對,差不多。”丁堅點頭,“每日用自己的鮮血喂養(yǎng),等僵尸草長到一定程度,就能收割來制作成草頭人,再每天對著草頭人凝神默想,與其通靈,中間還有很復(fù)雜的工序,這個我們就不太清楚了?!?
“通靈?”我思索片刻,又問,“有沒有什么辦法把草頭人給吸引過來?”
“這草頭人主要是尋覓生氣,一般來說,只要是活物,對它都有吸引力,林壽哥你是想?”丁柔有些疑惑地問。
“我準(zhǔn)備抓幾個過來?!蔽艺f道。
丁堅和丁柔兄妹倆對視了一眼,丁柔說道,“這個我有辦法?!?
她說著一揮袖子,只見一點綠影咻地從她袖中飛了出來,快若閃電。
只是剛出袖口,就見紫影一閃,那貂兒噌的從我口袋里躥了出去,一爪子把那綠影給拍在了地上。
“哎呀!”丁柔急得驚叫了一聲。
我趕緊一把將那貂兒拎了回來,只見剛剛被它一爪子摁在地上的,是一只拇指大小的鳥雀,通體墨綠,唯獨(dú)那尖尖的嘴是朱紅色的。
幸虧那雀兒看上去袖珍的很,但身子骨卻是不弱,被貂兒摁了一爪子后,雖然有點懵在那里,但總算沒有給直接摁死。
丁柔趕緊把那雀兒捧到手中,見沒有什么大礙,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爪子又癢了是不是,遲早給你剁了!”我板著臉,捏住貂兒的脖子給拎了起來。
“沒事,沒事。”丁柔連忙說道。
只是兄妹倆的目光落到貂兒身上,一下子就挪不開眼了,直勾勾地看著。
“你們認(rèn)得小破玩意兒?”我問二人。
“從沒見過這樣的。”兄妹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貂兒,神情茫然地道,“一半生,一半死,怎么會這樣……”
就像他們兩個說的一樣,這吃貨貂自從差點死過一次之后,就成了一半生一半死,一副鬼樣子。
“小柔的玲瓏雀速度極快,居然被它給摁住了?!倍圆豢伤甲h地道。
聽到他的話,那吃貨貂抽了抽鼻子,發(fā)出“哼唧”一聲鼻音,似乎頗為不屑。
“你給我老實點?!蔽野阉o塞回了口袋里。
誰知剛一進(jìn)去,它就哧溜一聲爬到了我的肩膀上蹲了下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