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這兩位是?”其中一名中年人問道。
“黎師叔,這位是林壽林兄弟?!鼻屣L(fēng)哽咽著介紹道。
那兩名中年人“哦”了一聲,有些詫異地打量了我一眼,“這位就是你說的,在洞窟里破陣的那個林壽?”
“是?!鼻屣L(fēng)點頭道。
“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手段,了不起!”那黎師叔點頭道。
“這位……”清風(fēng)看了一眼楊耀祖,卻是不知該怎么介紹。
楊耀祖倒是挺有眼色,趕緊自我介紹,“晚輩楊耀祖,見過龍虎山幾位前輩!”
“姓楊的?”那黎師叔看了楊耀祖一眼,“是晉東那邊的,還是長白山那邊的?”
“晚輩是長白山的。”楊耀祖忙道。
“哦,長白山楊家?!蹦俏焕鑾熓妩c了一下頭,就不再說話,面色悲戚地看著玄悔道長。
既然清風(fēng)和明月二人,稱呼對方為師叔,想必這二人應(yīng)該是龍虎山的俗家弟子,且是玄悔道長的師弟。
至于那位須發(fā)斑白的老道,只怕來頭更大。
“太師父,這手掌印……”
當(dāng)看到玄悔道長胸口那一個血掌印時,清風(fēng)和明月二人忍不住悲怒地叫道。
我聽二人稱呼其為太師父,不禁吃了一驚,原來這位道長竟是玄悔道長的師父,那在龍虎山的輩分可是極高了。
“化血術(shù),蝕心咒?!睂Ψ匠谅暤?。
“化血術(shù),那是什么?”清風(fēng)和明月二人驚怒交加地問。
只聽那位黎師叔道,“五盤教你們應(yīng)該知道的吧?這五盤教的鎮(zhèn)教秘術(shù),叫做化血術(shù),這蝕心咒,就是從這化血術(shù)里演化出來的?!?
這五盤教我自然是頗為熟知,當(dāng)初那曹永賢就是用了五盤教的化血術(shù),想要遁身而走,結(jié)果被地煞縛住。
只不過我只知道這化血術(shù)是一門最為奇詭的遁術(shù),卻沒想到還能演化出殺人的咒法。
“這五盤教不是早就沒了么?”清風(fēng)和明月二人吃了一驚。
老道長伸出一根手指,在玄悔道長胸口繞著那血掌印畫了一個圈,就見手指畫過之處,皮肉就微微凹陷了下去,形成一個環(huán)。
“對方應(yīng)該是趁著玄悔精疲力乏之際,忽施偷襲,下了化血術(shù)。”老道長說道。
“肯定是那道姑!”清風(fēng)和明月又驚又怒,“那道姑本來跟我們混在一起,后來悄悄地溜走了,但師父他老人家不知道,還以為是自己人!”
老道長點頭道,“是有這個可能,不過以玄悔的本事,哪怕是對方出手偷襲,一個化血術(shù)還要不了他的命。”
老道士說得極為篤定,顯然對自己這個徒弟的本事十分信任。
不得不說,玄悔道長這位師父的眼光還真是毒,玄悔道長胸口的這個血手印雖然看著觸目驚心,而且正中心臟,但其實奈何不了玄悔道長。
要知道,玄悔道長可是已經(jīng)將金光咒修煉到了可以與大閭妙音同時施展的境界,對方的化血術(shù)哪怕正中胸口,也奈何不了玄悔道長的金光護(hù)體。
而其中真正致命的,是那枚碧綠色的寸針!
這枚針射入玄悔道長后頸,破了他的金光護(hù)體,要不是有靈犀術(shù),玄悔道長必然斃命當(dāng)場,足可見這枚針的恐怖之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