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那四人痛苦的哀嚎聲,他們身上的肌肉微微蠕動,似乎那些尖刺還在緩慢地往上生長。
也難怪這些人會如此哀嚎,一般人誰能承受住這種肉中生刺的痛苦?
“這是什么?”余正氣和余大力都是面露驚詫之色。
余大力還忍不住把他那張大臉湊了過去,恨不得貼上去看。
“幾位也都不認(rèn)識么?”鄭元德問,看了二人一眼,又把目光移到我和余小手身上。
“沒見過?!蔽覔u搖頭。
這倒不是敷衍,而是的確沒見過,雖說印象中也有與其類似的法術(shù),但其中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
“沒有?!庇嘈∈只卮鸬猛瑯雍芨纱?。
“真沒見過?”那鄭元武盯著我們冷聲問道,語氣卻是極為不善。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我們應(yīng)該見過么?”
鄭元武眉頭一豎,正要發(fā)作,就被他大哥鄭元德打住,沖著我們抱歉地笑道,“對不住了幾位,這四個是我二弟的弟子,在來的路上出了事,如今生死難料,我二弟著急上火,可不是針對幾位。”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看了那四人一眼,“這就奇怪了,中邪又不像中邪,你們在路上遇到過什么事?”
“途中也沒遇到什么事,都是正常的?!编嵲螺p嘆一聲,“這天降橫禍,著實(shí)防不勝防。”
說到這里,頓了一頓,有些抱歉地道,“麻煩四位了,那就請四位先回去歇著。”
等我們回去,劉恩急忙低聲問,“怎么回事???”
“你還是別問了,說了嚇著你女朋友。”余大力咧嘴笑道。
王佩佩一聽,頓時臉色一白,扯了扯劉恩的胳膊,劉恩當(dāng)即閉口不問。
“嘿嘿,連嶺南鄭家的人都來問咱們意見,可惜咱們也不知道那什么玩意。”余大力很是有些遺憾地道。
余小手卻是瞟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能不能別這么傻白甜?人家是來問咱們意見嗎,那是來試探咱們的。”
“什么意思?”余正氣和余大力師兄地倆都是一臉錯愕。
余小手看了我一眼,“你們看,林兄弟就不像你們這樣大驚小怪?!?
“林兄弟,你也看出來了?”余正氣問。
“對方是嶺南三大風(fēng)水世家之一,要論底蘊(yùn)深厚,見多識廣,咱們幾個小年輕怎么跟對方比?”我笑道。
余正氣微微一怔,恍然道,“是這個道理,對方根本沒必要請?jiān)蹅儙讉€過去看,除非是對咱們起了疑心。”
“疑心?什么疑心?”余大力不解,琢磨了一會兒,忽然醒悟過來,“他們是懷疑跟咱們有關(guān)?”
“防人之心不可無,像這種老江湖做事都是滴水不漏,你看那幾個人,看似隨意往那一站,其實(shí)都是在盯著咱們?!庇嘈∈值?。
“是么?”余大力聞,忍不住要回頭去看。
剛要轉(zhuǎn)頭,就被余小手給踢了一腳,這才硬生生忍住。
“你這小腦袋瓜子怎么長的?”余大力上上下下打量了他那師弟一眼,“怎么這么多心眼子?”
“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笨?。俊庇嘈∈直梢?。
“你說的別人是指師兄么?”余大力問。
余正氣臉一紅,咬牙道,“你給我閉嘴!”又問余小手,“還看出什么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