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想那天晚上的事,后來我就想明白了,肯定是有人知道桃木盒子是寶貝,所以才找了那么多人過來搶!”二大爺突然咬牙切齒地罵道。
我聽得心中一動,就聽二大爺又道,“桃木盒子的事,我從來不敢跟別人說,而且我平時也沒接觸什么人,我想來想去,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高山岳那小子!”
“那吃里扒外的狗東西,肯定是他,除了他沒別人了!”二大爺越說越氣,破口大罵,“這小子不還是什么大家族的么,有錢有勢,才能雇那么多人!”
我沉思片刻,指了指墻角的水猴子,說道,“老爺子,這就是那河里害人的水鬼?!?
“水鬼?”二大爺嚇了一跳,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拿起魚叉就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用魚叉撥了撥,見沒有什么動靜,這才大著膽子靠近去。
“唉喲,這是水猴子?”二大爺大叫一聲,“不對不對,這水猴子臉上都沒毛了,那是得吃了多少人!”
“老爺子,水鬼已經(jīng)抓住了,您老趕緊回去歇著吧?!蔽倚φf。
二大爺回過頭來盯著我,好半晌,才遲疑地問道,“小伙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準(zhǔn)備說話,二大爺突然一拍大腿,叫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河神娘娘派來的,這幫狗東西把河神廟弄得烏煙瘴氣,又把水鬼河禍害成這樣,河神娘娘肯定發(fā)怒了!”
“您老真是太聰明了!”我沖他豎了個大拇指,干脆順著他的話說。
我是師父的徒弟嘛,要說是河神娘娘派來的,也沒毛病。
“可不嘛!哈哈哈,難怪你說河神廟是你的,還認(rèn)識啞大姐!唉喲,我早該想到的!”二大爺喜氣洋洋,又趕緊沖過來拉著我問,“河神娘娘和啞大姐什么時候回來?”
“這個么……”我見這老爺子一臉期待,也不愿打擊他,就道,“娘娘說了,有緣自會相見,老爺子你可要好好保重啊?!?
“好好好,我……我一定保重,我……我會等著娘娘回來的?!倍鬆敓釡I盈眶,連連點頭。
我看得也有些動容,忽地想起墳頭嶺被天雷所毀的娘娘廟,心中不禁一陣酸楚。
“老爺子您先回去歇著吧,我這還得處理點事情?!蔽艺褡骶瘢χf道。
二大爺看了一眼昏死在地的花娘,猛點頭道,“我懂,我懂,好好好,我……那我先回去了,你忙你忙!”
說著,就轉(zhuǎn)身往外走。
走到半路,突然又回過頭,壓低聲音,一臉凝重地說道,“作為過來人,還是要叮囑你幾句。”
“少婦的腰,奪命的刀,可要悠著點啊!”
語重心長地說完之后,這才快步出了廟門。
什么少婦的腰?
我琢磨了一會兒,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花娘,這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哭笑不得。
“你二大爺果然是你二大爺,這都什么玩意兒?”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