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著我道,“鄭大師,這小子沒頭沒腦地跑進(jìn)來,我們就抓回來,交給您處置……”
“抓回來干什么,誰讓你們抓回來的?”那鄭大師額頭青筋暴跳,臉上有一股癲狂之意,神色頗為猙獰。
“我就說嘛,咱們應(yīng)該就在外面直接宰了!”那瘦子道。
“宰什么?”那鄭大師喝道,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身子微微發(fā)顫,似乎是在極力控制著什么,“不就是路過而已,你們把他趕走就是!”
“???”光頭四人一臉錯(cuò)愕,“可是……可是那位老……老……說,誰都不能靠近這里,讓我們……”
“混賬,你們就這么愛殺人?”鄭大師怒道。
正在此時(shí),又是一陣旋風(fēng)平地卷起,吹得蠟燭的火焰呼呼作響,血池中的血液開始劇烈地翻滾。
只聽那瘦子譏笑道,“鄭大師,咱們都是聽命行事,那位走的時(shí)候交代了,有人敢闖進(jìn)來,就殺無赦,你還敢違背不成?”
說著,伸出舌頭在刀尖上舔了舔。
我在他刀柄上一拍,刀尖瞬間從那瘦子后腦勺貫穿了出來。
“殺人挺好玩?”
瘦子雙目圓睜,臉上盡是不可思議之色,尸體咕咚一聲栽倒在地。
“老三!”
在短暫的死寂過后,光頭等人大叫一聲沖了上來。
我隨手一揮,捏住那光頭的脖子,咔嚓一聲頸骨斷裂,尸體頹然到地。
其余人等嚇得急忙往后退去。
“你是什么人?”那位鄭大師盯著我厲聲問道。
“婆婆叫你辦點(diǎn)事,你們在這里嘰嘰呱呱,真是一群廢物!”我冷冷地道。
“婆婆?你……您是那位派來的?”那鄭大師大吃了一驚。
我不答反問,“祭祀怎么樣了?”
“一切……一切順利,只是這祭鬼實(shí)在是大忌,而且這……恐怕會引來大禍,還請……”鄭大師遲疑了一下道。
“廢什么話?祭祀到哪一步了?”我打斷他道。
此時(shí)平地又是卷起了一陣陰風(fēng),冰冷刺骨,蠟燭的火焰被吹得呼呼作響,一下子滅了一大半。
“您能不能求求婆婆,先把女兒還給我,我一定盡心盡力,我……我一定盡心盡力!”鄭大師哀聲央求道。
正在這時(shí),忽地狂風(fēng)大作,剩余的蠟燭一下子被吹滅,洞中頓時(shí)陷入了一片黑暗!
那光頭的十余名同黨,驚叫著亂成一團(tuán)。
血池之中的鮮血,如同沸騰了一般,血浪越翻越高!
伴隨著陰風(fēng)呼號,山中那些被吸引過來的怨靈、陰魂紛紛從洞口涌了進(jìn)來,除了這些邪祟之外,甚至還有一些成了氣候的山魈、狐貍、黃皮子、大蟒等等……
這些精怪邪祟如同受到了某種召喚,一窩蜂地匯聚了過來。
光頭那些同黨在黑暗中觸碰到這些東西,更是嚇得連聲尖叫,但那些精怪邪祟進(jìn)來之后,就蟄伏在地。
像是山魈、黃皮子、狐貍等等,竟然全都跪伏了下來,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根本沒有傷人的意思。
只聽嗤的一聲響,那鄭大師以符箓在空中祭起了一道符火。
“怎么回事?”看到眼前的一幕,鄭大師駭然失色。
“快打斷祭祀!”我大聲喝道。
那鄭大師急忙奔向血池。
就在這時(shí),血池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血紅色的濃霧,一陣陣詭異縹緲的低語聲,從翻滾的霧氣中傳了出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