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沈青瑤看了一眼屋里。
“再到處看看?!蔽艺f著,就進了屋子。
邵子龍和沈青瑤也跟著一起,把整個木屋里里外外的又翻了一遍。
結(jié)果還真有所發(fā)現(xiàn),在一個鎖著的陰暗小房間內(nèi),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昏迷不醒的年輕女子。
那女子腳上鎖著鎖鏈,渾身都是污穢,臟兮兮的,散發(fā)著刺鼻的臭味。
沈青瑤把她抱了出來,又去找個地方給她洗了一下,找了干凈的衣服給她換上。
邵子龍給她貼了一道回春符,又喂她喝了小半碗水。
“你們說曹家的事,有沒有蹊蹺?”
在等待那女子蘇醒的功夫,沈青瑤突然問了一句。
“什么蹊蹺?”我和邵子龍都有些疑惑地問。
沈青瑤沉默半晌,說道,“那個阿呆說他媽媽有天晚上出去了工作,但很快就回來了,時間剛好跟曹伯伯他們出事的時間差不多?!?
“你是懷疑這對母子跟桐州的術(shù)士有關(guān),是他們叫這母子倆截殺了曹老板?”我故意把話題岔到了桐州術(shù)士身上。
“還真有這可能啊,肯定是桐州那幫術(shù)士來報仇了!”邵子龍看了我一眼,一拍大腿道。
沈青瑤盯著我們兩人,皺眉道,“你倆都覺得跟桐州那群術(shù)士有關(guān)?”
“不然呢?”我倆異口同聲地問。
沈青瑤道,“這對母子倆至少在這里住了三十多年,要把他們跟桐州的術(shù)士拉扯到一起,實在太牽強了!”
“牽強么?”我倆問。
“當然了!”沈青瑤道,“而且就憑那老妖婆的手段,你們覺得會留下活口嗎?”
“說不定曹老板命硬呢?”我說。
“對啊,可能曹老板就是命不該絕?!鄙圩育堃哺馈?
“你倆今天就要跟我杠是不是?”沈青瑤怒道,“哪有這么多巧合?”
我咳嗽了一聲,讓她消消氣,“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過這也不太合理啊,這對母子好端端地去截殺曹老板干什么,還偏偏留了曹老板一個活口?!?
“就是嘛,曹家人那么好,天天心善積德的,也就是得罪了桐州那幫人,除了他們之外,誰無緣無故地要害曹老板,這說不通嘛?!鄙圩育堃矒u頭道。
沈青瑤冷哼了一聲道,“說不通才蹊蹺,你們不覺得最近很多事都很奇怪么?坊間那些傳你們聽說過沒?”
“這個倒是聽過,不過流嘛,說不準?!蔽疫€是不以為然。
“行吧!”沈青瑤說完,就冷著臉進了屋子,去陪在她那位兒時的閨蜜身邊。
見她離開,邵子龍就湊過來低聲笑道,“看你把小瑤給氣的。”
“你不也有份?!蔽艺f。
“靠,哥那是配合你好不?”邵子龍道,“不過你還真拿捏住了小瑤的脾氣,越是這樣,她也是不肯干休。”
“你說曹家這事,該不該把她卷進來?”我問。
邵子龍想了想,“我覺得小瑤還是靠譜的,至于她那個姐姐么,目前還真說不好?!?
“嗯。”我跟他想得也差不多。
正在這時,那昏迷的女子驚叫了一聲,蘇醒了過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