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楊興道:“我們約定了要一起去聽道的,他期待道場已經(jīng)很久了,萬不可能錯過!再說,就算離去,他也會與我們告別。”
這時,又一個低階修士跑了過來,楊興趕忙迎上去,問道:“可有尋著?”
“沒有,我把幾個道場都跑遍了,都沒看到汪兄?!?
楊興更急了:“那人到哪兒去了,難道真被人陰了嗎?”
來人平復(fù)了下氣息,突然警惕地看了看柳清歡和穆音音,住口不。
楊興揮手道:“他們也是我朋友,你有什么話說就是了?!?
看來這人把誰都當(dāng)朋友的,即使他與柳穆二人只是同過一段路。
來人便壓低聲音道:“我剛剛聽到件事,最近這幾天好像有不少人都失蹤了,無聲無息的,就連很多在擂臺上受傷的人也莫名其妙就死了!”
“什么!”楊興驚叫道:“不可能吧?”
柳清歡皺了皺眉,開口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詳細說說?!?
“就是,少陽派的人不是把受傷的人抬走療傷嗎,結(jié)果人都死了。開始大家都以為是那些人傷勢太重,沒撐過去,后來有個人就去找打死他朋友的人想要報仇,結(jié)果那人說他只是使了些比較厲害的迷煙,根本不能致人于死地,這事才被人發(fā)覺。”
柳清歡不由想起那日見到段無情時,被抬下臺時昏迷過去但傷勢并無大礙的金丹修士。
他下意識就去感應(yīng)段無情的位置,發(fā)現(xiàn)對方正在少陽派內(nèi)走動,似乎是在巡視。
耳邊收到穆音音的傳音:“難道是段無情干的?”
“不是?!绷鍤g亦傳音回道:“他身上纏有一縷我的神識絲,不可能逃得過我的眼睛,神不知鬼不覺地跑去殺人,除非……”
兩人對視一眼。
“除非他有幫手。”
“或是分身。”
此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楊興已是滿臉憤怒,嚷嚷著立刻就去找少陽派要說法,他的朋友拉著他連聲勸說。
“就算我們找去又有什么用?你我不過是只有筑基修為的散修,人微輕,少陽派要是不認,我們也沒辦法,說不定還會被他們打?qū)⒊鰜?。?
“難道汪兄就這么白死了不成!”
楊興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喊著,引得過路的修士都看了過來。
柳清歡見再不制止,怕是會引來巡視的少陽派弟子,輕輕一揮衣袖,一股風(fēng)去,楊興猶如被潑了一瓢冷水,總算冷靜下來。
“去找少陽派也不是不可以,你們?nèi)び邢嗤庥龅娜?,越多越好,再去討說法的話,勝算就大多了。如今道法會還在進行,大半個修仙界都聚集于此,少陽派不敢明目張膽地拿你們怎么樣的。”
楊興兩人聽了此話后恍然大悟,興沖沖地就跑去找人了。
穆音音有些擔(dān)心:“清歡,他們這樣去找少陽派的麻煩,不會有事吧?”
柳清歡笑道:“沒事的,法不責(zé)眾。再說我可是文始派的人,自是開心看到少陽派有麻煩?!?
笑歸笑,柳清歡卻知事態(tài)正在變得嚴重,以及詭異莫名,之后盯段無情就盯得更緊了。
然而段無情仿佛真的很無辜,竟是依然沒有任何異動。
柳清歡更是在少陽派內(nèi)和周圍山脈中都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找到什么蛛絲馬跡。
但是,沒等楊興他們找齊人,段無情卻于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死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