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堂對袁洪濤沉聲道:“我想嘗試毀去這定風珠,你可敢陪我闖上一陣?”
袁洪濤也知道這定風珠必須毀去,只有恢復(fù)罡風,再玉璧城才是那個穩(wěn)如泰山的玉璧。
“你有幾成把握?”
君玉堂老實道:“五成,甚至更低!”
袁洪濤哈哈笑道:“你個膽小鬼都敢,我有何不敢!”
他又何嘗不知道,失去罡風以后,若是任由對方攻擊,玉璧城根本守不住。
所謂據(jù)城而守,敵軍不攻自潰,不過是穩(wěn)定軍心的謊罷了。
袁洪濤回頭下令道:“羅爵,你點兩萬精兵,跟我出去會一會這青鈺王!”
“剩余將士在城中遠程支援,若是無法毀去定風珠,便掩護我等撤退。”
他怕被調(diào)虎離山,沒有將所有力量壓上,選擇在城中留下一萬多的修士壓陣。
羅爵連忙應(yīng)了一聲,飛快傳令下去。
君玉堂拿出一把青色的長劍,輕笑一聲道:“司馬老賊,既然你誠心相邀,我出城與你一戰(zhàn)又何妨?”
司馬青鈺冷笑道:“趕緊出來受死!”
君玉堂回頭看著袁媛道:“你在這里等我!”
袁媛猶豫了一下,沒有選擇出去給他添亂,點頭道:“你可別死了,我可沒興趣出去給你收尸?!?
君玉堂溫柔笑道:“你放心,我死也會爬著回來的!”
他說完衣袖一震,而后化作一道流光飛出去,直撲司馬青鈺。
袁洪濤緊跟在君玉堂身后,帶著城中精銳出城迎戰(zhàn)碧落皇朝大軍。
林風眠雖然搞不清楚這兩人為什么這么沖動,選擇出城交戰(zhàn),而不是據(jù)城而守。
但他知道其中必然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畢竟兩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傻子。
林風眠沒有遲疑,身形一動緊跟著大部隊一起出去。
畢竟他懷中可是抱著殺手锏的,而且他手中大刀早就饑渴難耐了。
君云諍見狀,不由一臉悲壯,咬牙道:“死就死吧!”
他也跟著沖了出去,倒讓林風眠有些驚訝。
君云諍沖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無邪,你放心,王兄會罩著你的!”
他心中隱隱有種覺悟,這小子邪門得很,自己不能再站在這小子對立面了。
他可不想跟丁博南一樣,死得莫名其妙。
林風眠正莫名其妙這小子怎么突然開竅了,就發(fā)現(xiàn)陳清焰和柳媚等人也緊跟而出。
這幾個丫頭,倒是不怕死,這可是戰(zhàn)場??!
夏云溪也想跟出來,卻被林風眠等人聯(lián)手趕了回去。
袁媛也快速拉住這丫頭,無語道:“小丫頭,你出去不是給他們找麻煩嗎?”
夏云溪頓時委屈巴巴,覺得自己以后不能再趕師兄了。
自己只能晚上辛苦點,加班加點,以精進換取修為精進了。
袁洪濤看到林風眠等人不由嚇了一跳,厲聲呵斥。
“你們跟來干什么,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快回去,我可沒功夫照顧你們!”
君云諍聞差點從善如流,就想直接掉頭回去。
林風眠卻沉聲道:“城主不用擔心,我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同為天澤王子的君云諍臉色一垮,你這樣我很難辦啊!
他一臉悲壯,義正辭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等身為天澤王子,豈可臨陣退縮?”
袁洪濤還想說什么,南宮秀飛了出來道:“袁城主放心,我會照看好他們的!”
見到有護道者跟隨,袁洪濤皺了皺眉,也顧不得理會他們了。
“你們多加小心,別死了!”
林風眠嗯了一聲,沉聲吩咐道:“你們都跟緊我,別離開我太遠了!”
月影嵐等人應(yīng)了一聲,南宮秀則一臉問號。
這話不是應(yīng)該我來說的嗎?
這小子怎么還搶詞了?
林風眠眼中也有些激動和期待,暗暗握緊了手中的風雷劍。
以往他雖然有參與過大型戰(zhàn)役,但都是作為決定勝負的勝負手,根本沒參與過這種戰(zhàn)陣廝殺。
第一次沖殺在戰(zhàn)陣第一線,他也不由被周遭的戰(zhàn)意所染,有些熱血沸騰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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