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欽琳搖頭道:“想冒充王室血脈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血脈都不一樣。”
“不僅如此,每個皇室都有自己的血脈印記,貍貓換太子是不可能的。”
柳媚聞眼神暗淡下來,苦澀道:“而且這位天澤王子境界比林師弟高太多了?!?
“夏師妹,你還記得宗主之前說嗎?他是君炎皇殿的絕世天驕,已經(jīng)金丹八層!”
夏云溪失魂落魄道:“金丹八層,師兄被關(guān)入寒水牢時候才筑基四層?!?
溫欽琳聞嘆息道:“那就更不可能了,林兄哪怕再厲害,也不可能短短幾個月突破到金丹八層?!?
“這種速度,根本不是正常人能達(dá)到的,除非有高手不計成本地給他灌頂!”
夏云溪聞頓時如同一盆冷水澆下,心不由直直沉了下去。
“那宗門為什么要毀了他的臉,還要把大家的記憶抹去呢,卻唯獨留了我們?”
柳媚猜測道:“大概是在見到他父母以后,確定他的確不是天澤王室?!?
“為了避免事情被人拿來做文章,所以才毀了他的臉,抹去大家記憶,讓他假死?!?
“至于為什么我們記得,大概是師尊手下留情了,不忍心我們忘記他?!?
夏云溪卻不甘心道:“這樣的話為何不直接殺了師兄?那不是更方便嗎?”
柳媚嘆息道:“大概師尊有求情,而且?guī)煹軐蠚g宗有功,她們不忍心吧?!?
夏云溪皺眉道:“可是師兄說過,他跟師尊達(dá)成協(xié)議,會去做一件危險的事情啊?!?
周小萍插嘴道:“這個我知道,我小姨在外見過林風(fēng)眠一次,當(dāng)時他跟合歡宗宗主在一起!”
“據(jù)我小姨說,他還喊合歡宗宗主娘子,兩人關(guān)系頗為親密的樣子!”
柳媚兩人都懵了,異口同聲道:“什么時候的事情?”
雙方將彼此知道的內(nèi)容拼湊了一下,捋了一下時間線,卻感覺看得更亂了。
柳媚皺眉道:“難道他們?nèi)ゾR城的這一趟,就是宗主讓他去做的事情?”
周小萍咬著手指,郁悶道:“我感覺我腦袋快燒了,這事好像兩種解釋都行!”
夏云溪咬牙道:“想要知道結(jié)果,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去會一會這位君無邪?!?
“我跟師兄在一起那么久,如果是他,我肯定能認(rèn)得出來!”
柳媚搖了搖頭道:“不妥,這位天澤王子的名聲可不好,色中惡鬼一個。”
“你過去見他,不亞于送羊入虎口,一旦不是林師弟,你付得起這個代價嗎?”
夏云溪聞俏臉煞白,猶豫不決了起來。
萬一不是師兄,在宗門都要看那君無邪臉色的情況下,誰能救自己?
自盡?
那不僅死得毫無價值,而且并不會一了百了,只會連累宗門罷了。
溫欽琳沉聲道:“夏姑娘,最穩(wěn)妥還是跟我們前去寒水牢一探究竟?!?
“水牢中的更有可能是他,如果不是,我們再去見這君無邪也不遲。”
周小萍也點頭道:“沒錯,反正我們有傳送陣,哪怕打草驚蛇,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是你就行。”
夏云溪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好,溫……溫姑娘,我們什么時候行動?”
溫欽琳沉聲道:“越快越好,不然怕夜長夢多!”
幾女一起討論了此次行動的細(xì)節(jié),柳媚把自己所知一一告知了她們。
夏云溪和柳媚這才知道彼此都悄悄在打聽寒水牢的事情,顯然都早有劫獄打算。
幾女相視一笑,對彼此的不信任瞬間煙消云散,一切盡在不之中。
柳媚主動道:“我就不跟你們一起進寒水牢了,我在外面幫你們掩護,事成我再跟你們走?!?
“這段時間內(nèi),我會去找?guī)熥?,看看能不能打探出什么消息,避免你們做無用之功!”
她不像夏云溪被禁止進出合歡宗,她目前還是自由身,想出宗隨時可以。
溫欽琳點頭道:“好,那我們便分頭行動!”
另一邊,林風(fēng)眠本想借故去玉竹峰一趟,卻被趕來的上官玉制止了。
上官玉看到湖中豪放的妖女們,也是無語至極,拉著林風(fēng)眠就走。
“殿下,你也累了,我們回合歡殿吧,別怠慢了嵐公主等人!”
如今林風(fēng)眠身邊沒有月影嵐等人,她可就沒有什么忌憚了,直接傳音警告。
“小子,我只答應(yīng)了讓你帶一個走,你別給我耍什么花樣,跟我回去!”
林風(fēng)眠雖然對上官玉的態(tài)度有些不悅,但想到過往上官瓊那日日夜夜的服侍,兩人之間的美好歡愉,也就忍了下來。
畢竟在他心中,上官玉就是上官瓊,跟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