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君承業(yè)你別告訴我,你大老遠過來就是為了體驗玉璧城特色服務(wù)?
靠,你這不是太監(jiān)上青樓,無雞可施,自討沒趣嗎?
但君承業(yè)卻沒進天仙樓,而是進了旁邊的酒樓。
他見了幾個人,一邊聽著他們的匯報,一邊盯著天仙樓那邊。
就在這時候,一個年輕的男子拿著酒壺,左擁右抱地從城中的天仙樓走出。
他身邊濃妝艷抹的女子嬌笑道:“侯爺,明天再來玩??!”
男子哈哈一笑道:“好說,好說,我明日再來……”
他衣著華貴但卻胡子拉碴,有些許不修邊幅,放浪形骸之感,一雙眼睛滿是暗淡。
男子與兩個美人告辭搖搖晃晃往外走去,卻迎面遇到了另外幾個年輕男子前來。
那幾人見到他神色不悅,一副看臟東西的樣子,其中最為年輕那人更是毫不掩飾地呸了一聲。
“君玉堂,你不好好在家陪著姐姐,居然還敢出來喝酒鬼混,你想找死?。 ?
那不修邊幅的男子正是君凌天的第七子,敗給君風(fēng)雅的君玉堂。
奪嫡之戰(zhàn)中,他輸?shù)靡凰?,成為只有侯位,沒有封地的侯爺,只能投靠袁家。
這十年來,他皇室的封賞和供奉全給了袁家,權(quán)當(dāng)是保護費了。
年輕男子是袁正豪的幼子,袁洪濤,向來看不起他這個嚇尿褲子的姐夫。
君玉堂看著袁洪濤,伸手去扶他,醉眼惺忪笑道:“原來是小舅子啊……,我當(dāng)是誰呢?”
袁洪濤往后一躲,君玉堂沒扶到人,自己卻如同一灘爛泥般摔倒在地。
袁洪濤不由皺眉,上前去狠狠踹了他幾腳,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君玉堂,我真不知道二姐看上你什么,你還好意思出來鬼混,我踢死你個窩囊廢。”
君玉堂爛醉如泥,堂堂合體境修士完全沒反應(yīng),仿佛真的徹底醉死了一般。
為首的那年長些的男子沉聲喝道:“洪濤,住手,再怎么他也是你姐夫!”
袁洪濤再次往君玉堂身上踢了幾腳,呸了一聲道:“我才沒這樣的廢物姐夫!”
為首男子淡淡道:“小陳,快扶安樂侯回府。”
他身后一個男子連忙上去扶著君玉堂,笑道:“侯爺,小的扶你回去!”
爛醉如泥的君玉堂踉踉蹌蹌被扶著回去,那袁洪濤卻在背后有些不滿的樣子。
“大哥,你又何必給這廢物臉面呢?”
為首男子正是袁正豪的長子,袁洪軍,出竅境大圓滿,被視為未來玉璧城繼承人。
袁洪軍微微一笑道:“洪濤,他好歹是朝廷的安樂侯,與父親平級,不看僧面看佛面?!?
那袁洪濤忍不住呸了一聲道:“什么安樂侯,還不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廢物。”
“如果不是我們袁家護著他,不是躲在玉壁城,他早死幾百次了,還安樂侯!”
袁洪軍笑道:“袁媛一天沒把他趕走,他就還是你姐夫,禮不可廢!”
“而且只要他還在一天,我們也還能拿他的供奉不是嗎?”
他看著君玉堂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寒意。
這廢物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他雖然是個廢人,但這劍道尊位倒是個稀罕物!
自己得想想辦法,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廢物利用。
袁洪濤哼了一聲道:“那點靈石,誰稀罕!”
兩人說話并沒有回避,身為合體修士的君玉堂自然一字不落地聽了進去。
但他卻眼中毫無波動,麻木地被那下人攙扶著,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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