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友放心吧,我徒兒婉清的醫(yī)術,你當相信,有她在,你孫兒必然無虞?!标P雪嵐說著,就見一直在問診的許婉清,皺起眉頭起身走來。
這表情,可讓老者嚇得不輕。
連聲追問。
關雪嵐倒是心中暗笑,夸贊許婉清懂事,不過還是假意問道:
“婉清,怎么樣了?”
“這孩子的傷勢,很重,徒兒我......恐怕......”許婉清滿臉為難。
老者心底一沉。
“砰!”
關雪嵐卻面色一冷,重重放下手中茶杯:“本尊說過,陳家是本尊的恩人,你的醫(yī)術,還能有什么難度?”
“師尊......”
許婉清想要說話,卻見關雪嵐義正辭道:
“本尊不想聽解釋,本尊要的,是你無論用什么手段,必須要把這孩子治好!”
“治不好。”
“本尊唯你是問!”
這話一出,許婉清還沒說話,旁邊的老者卻已經忍不住急忙勸道:
“關宗主,不用如此,不用如此啊!”
“什么不用如此,你們陳家是我的恩人,那孩子是你們陳家唯一的血脈,無論如何都要救治!”關雪嵐說道。
老者感激涕零,嘆息道:
“夠了,足夠了,能得許神醫(yī)幫我親自幫我孫兒診治便已足夠了,這份恩情,便算是已經還了,治不好,那也是我孫兒的命,是他的命啊......”
“但無論如何,總不能不嘗試就放棄。”關雪嵐搖頭,扭頭對許婉清說道:
“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治!”
“無論如何,都要治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