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棠止住步子。
她說不上是什么情緒。
酸澀、悔恨、不解、痛苦......
每見一次父親,她便更痛恨前世愚蠢的自己,更憤懣無良的系統(tǒng)。
本以為太子禁足,相府得以喘息,父親怎的更憂愁了
江洛棠囁喏開口道:王爺念往日與符相于朝上共抗奸臣,素聞您嗜酒如命,讓我拿了些馬奶酒來看您。
她勉強擠出個笑容,晃了晃手里的兩壇酒。
符文賈臉色不改,王爺有心了,臣感激不盡。只是臣有病在身,戒酒已久,怕是要辜負王爺?shù)囊环酪饬恕?
有病您得了什么病,什么時候的事情嚴不嚴重
江洛棠一下就急了,上前扯住符文賈的袖子,眼中的擔憂之情掩蓋不住。
不得不說,江洛棠有一張迷人心魄的臉,無人不為之動容。
即便心死如符文賈,也被這眼神微微觸動,竟沒推開她。
魏如輕咳一聲,著急忙慌地將符文賈往后拉,試圖將二人分開。
唯一的夫人和女兒剛離世,就與貌美女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越想越汗顏,他板住符文賈的肩膀,沒掰動......
魏如冒汗,這姑娘細胳膊細腿,怎得力氣這么大!
他擦擦額角,這符文賈耳邊低聲道:相爺,有什么事咱們進府說。
符文賈這才回過神,拂去她的手,姑娘,進府說吧。
沒把她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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